欲远集而无所适兮,聊浮游以逍遥。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离骚》准备走到灯前灼灯,突然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涵萱猛地一愣,随后冷静道:“你是谁?这里是本夫人的寝宫,你若放肆本夫人只要大叫一声你变会人头落地,还不放开本夫人。”涵萱知道两名死士肯定就在附近。那人依旧没有放手而是把身子又贴近了涵萱一些,把脸凑了过去,贪婪的问着涵萱秀发的香味。“是孤。”淡淡的声音中充满着疲惫,似乎不愿多说一个字。听到来人,涵萱紧绷的心也落了下来,还带着丝丝的兴奋:“大王为何不掌灯。”涵萱点亮了小小的油灯,顿时房间里亮了起来。赵政也松开了涵萱,做到了床旁的躺椅之上:“孤今日好累。”他疲倦的闭上了双眼,似乎很深都很累。涵萱轻叹,她知道,他是秦国大王,并且现在已经征服了五国,听说楚国也被他攻下了,可是就算他在怎样的丰功伟绩,但是他也是人,一个会累的人。涵萱走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扶上了他的眉头之间,就算此刻闭上了双眼,他仍是紧凑着眉头。涵萱按住了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动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只是知道眼前的男人真的很累很累。(支—持—3—g—首—发)揉了片刻涵萱见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了下来,便松开了手,怎奈却一把被他给抓住了。“你今日为何不在敌对孤了?”他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了往日的邪魅,也没有了那般的嘲讽。涵萱任凭他捉住自己的小手:“因为此时赵政在涵萱的眼中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王,而是一个疲惫的男人。”“噢,是嘛?。”赵政轻轻的问着,涵萱没有回答,仍是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旁,此时的他不需要什么承诺,只有行动才能证明她内心所想。“你说孤征战七国是对还是错?”这个问题已经缠绕着他很长的时间,他要做七国的帝王,可是为何还是有人那么的反对?涵萱轻叹:“涵萱不敢评价大王的政事,但是涵萱知道,七国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语言,字,沟通,也时刻阻碍共同的发展,如果统一了七国便不会再有七国之内的战争,大家也就可以更好的团结在一起,对付突厥人。只是,攻打七国也必定会战火连天,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的百姓,游离失所,也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的士兵战死沙场,到底该何去何从,涵萱不知。”涵萱轻叹,这一番话已经憋在她的心中很久,之前女扮男装同那些人士,特别是儒家之弟子共同商讨,总是不欢而散,他们始终认为战争会使百姓痛苦不堪,但是他们又怎会知如果没有统一,那更多的战争,会接连不断,也可能等七国战乱以后被突厥人趁机而入,那是才是真正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