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浮生,薄命如斯,低徊怎忘?记绣榻闲时,并吹红雨;雕阑曲处,同依斜阳。--《沁园春》女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听到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还是十分的开心,心里也早已认同了涵萱说说的话。“那她去哪了?”涵萱笑了笑把自己所知的缓缓的告诉了女人:“我和铃儿是好姐妹,她告诉过我的她的身世,我为了消除她心中的忧郁,便向大王请求放她出宫,结果大王也答应了,我在带她去我家的时候,她被墨家的使者相中了,便被带回了墨家,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不仅恢复了自由,而且还有可能得到墨家的帮助向正常人一般的行走。”涵萱一口气的说完了铃儿的情况,有些事情她没有敢告诉她,毕竟她是王宫之人,是他的母亲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清楚,不然自己家人的安危就会岌岌可危。而女人似乎就跟那听天书一下听得迷迷雾雾的,唯一听懂的便是铃儿可以恢复自由,和向常人一样的行走,女人高兴一下就跪在了涵萱的面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女人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表达出她内心的感激,她知道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女人的话,自己的女儿这一辈子都无法恢复自由,更不会有可能医好双脚。涵萱无奈,又赶紧的扶起了女人:“您快快请起,别太见外了。”涵萱淡淡的说道,如果按名分来说她还是她的儿媳妇呢,哪有婆婆给儿媳妇下跪的道理?女人在涵萱的搀扶下缓缓的站起了身,得知女儿的情况她这辈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支—持—3—g—首—发)涵萱看了看女人,在看了看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把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您,您能告诉我大王是否一直都是这般的孤傲?”她记得铃儿说过,几年前的赵政是个有理想,又温柔体贴,而且是个十分平易近人的人,那为何会变成现在的这幅摸样?铃儿的事情让她能猜想到一些,但是还是不敢确定,只好鼓起勇气问向最了解情况的人。听到了大王,女人颤了颤,似乎有些落寞,又似乎有些欣慰,慢慢的走到屋内的一个木椅上做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你帮助了铃儿,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提,也不愿意再想以前的事了。”涵萱顺着女人的手势坐在了女人的旁边她知道女人打算把事情的全部都告诉她,让她知晓他的过去。涵萱坐在了女人的旁边,满脸好奇的看着女人,女人苦苦的笑了笑,脸上充满了无奈的表情。“我们女人的命运又岂能是自己能做主的?女人的苦又有何人知晓?女人,呵呵,只是男人的玩物,男人利用的工具,用完了便可以踢到一旁,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运,我依然逃不过女人这苦命的轨迹。”女人顿时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也随着回忆变得十分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