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夜

第五十章 夜抬头，只见那银色的月光，穿过云层。萧翼一个人独自走在夜晚的街道上，一阵冷风吹来，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从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中买了一罐热咖啡，衣着淡薄的萧翼有点苦笑的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机。现在是晚上23点10分，几个小时前，他在客厅的餐桌上，留下了一张“出去散心，几天后回来”的纸条后，就这样离开了家，漫无目地往室外走去。那里，有着一栋属于他名下的别墅，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每个星期还有清洁公司上门打扫。“铛”咖啡罐被萧翼从远处扔进了垃圾桶，他满意的看了一下双手，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继续往前走去。身边不是没有钱，只不过，夜晚很难找到肯去郊外的车子，再加上萧翼所走的道路，大多又在居民区中。“真是麻烦啊。”不管是家里也好，游戏中也好，都让萧翼颇为头疼，就连以前不放在心上的房屋租赁，近来也时常遇到一些麻烦。不过，产业的打理，萧翼已经全权委托给了萧潇了，怎么苦恼，就是她的事情了。“啪啪”寂静的夜晚，除了萧翼的脚步声之外，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远处的商业街，则依旧灯火通明。只要心情一烦躁，萧翼的口就会变的非常干，他走入路边的便利店，从冰柜中拿起一大瓶冰冻矿泉水。虽说现在的天气也不怎么炎热了，不过，冰镇的矿泉水，依然是萧翼的最爱啊！“谢谢惠顾。”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已经想不起在哪听过了。“这附近，最近的车站在哪？”又买了一包香烟，萧翼对收营的服务生问道，“我想去郊外，不知道搭什么车比较方便。”“这个时候去郊外？”看起来还是学生的女服务生，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萧翼之后，才淡淡的说道，“最后一班去郊外的班车，早在22点之前就开走了。”“那还真的只有走过去了啊。”拎起口袋，萧翼连“谢谢”都不说一声，便晃悠悠的走出了店门。然后，视眼中便出现了一个，自己似乎不熟悉的脸庞。不过，对方却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和自己很熟的样子。青色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发髻，身上穿着与萧翼相似的白色衬衫与米色休闲裤，只不过，腰间微微鼓起的皮带，让萧翼确信，里面藏有什么东西。“让一让。”看起来似乎是女人，不过，萧翼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蛮横的举动，让女人皱了皱眉。“我说，让一让。”声音加大了几分，脸上也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空着的左手握紧了拳头，像是如果对方再不让开，就会一拳打过去的样子。“你认不出我了？”惊讶的声音略带沙哑，但毫无疑问是女人的声音。毫无表情的看着挡路的女人，萧翼拆开新买的香烟，刚从中抽出一根，两根修长的手指便嫁了过来。“该死。”异常熟悉的手法，让萧翼瞬间就明白了对方是谁。萧翼往后一跃，尽管这不是在游戏中，不过，他的速度却不比游戏中慢上多少。“呼”穿着帆布鞋的长腿朝自己踢来，逼不得已，萧翼手能用手护住了头。“砰”腿上的力量出去意料的轻，对方既然发动了攻击，那么萧翼如果不还手，那真就不好意思了。左手拎着的袋子轻轻放下，在矿泉水掉落在地面的刹那，一脚踢在瓶子的身上。“砰”矿泉水被大力的朝袭击自己的女人踢去，如同刚才萧翼护住自己的头部一样，女人也用双手护住了头部。不过，这样一来，正给了萧翼一个机会。猛然往前一蹿，右膝盖狠狠的撞在女人的肚子上。没有抬起腿部防御，是她的最大失措。“姐姐。”脑后传来了风声，萧翼的右手朝后一拳击去，“砰”的一声，一罐饮料就被击扁。“是莫桑吗？”对着身前的女人，问出了这个名字。“哼，总算认出来了吗？”单手捂着肚子，不过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疼痛的表情。想从口袋中把烟拿出，不过却发现那包烟已经被自己所踩烂，萧翼叹息了一声，对身后的偷袭自己的服务生说道：“喂，替我去买包烟来。”“你……”少女气呼呼的看着萧翼，不过莫桑却朝她点了点头。“还是叫我叶轻，来的比较好。”深呼吸了几下后，叶轻对萧翼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街上？”“你也不是一样？”从地上拾起那瓶矿泉水，虽然瓶身已经变形了，不过依然能喝，萧翼打开瓶盖，“咕嘟咕嘟”的牛饮了一番后，才“哈”的一声，大叹出一口气。“你的香烟。”冷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萧翼这才发觉，那名服务生已经来到了身边。从她轻盈，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声的步伐来看，这个少女肯定练过与叶轻一样的腿法。“这是我的妹妹叶盈。”叶轻拉过了自己的妹妹，对她介绍道，“这家伙叫萧翼，是我在游戏中认识的朋友。”“他很强吗？”叶盈一出口，就是这句话。“这个……”萧翼到底强不强，叶轻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厌恶的看了一眼萧翼，叶轻就气呼呼的从姐姐的手中挣脱，跑回了便利店中。“哦呀呀，似乎惹大小姐生气了。”耸了耸肩，萧翼看着叶轻的背影，用戏谑的语气说道，“还真是可怕呢，这样的脾气，大概很难讨男生的喜欢吧？”“你……”叶轻刚想要发作，不过当她看见萧翼若有若无的微笑之后，便不吭一声的跑回了店中。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被讨厌的萧翼，回头对叶轻耸了耸肩。“呵呵，我妹妹很少对人发火。”叶轻有点好笑的对萧翼说道，“你，大概是特例了。”“大概吧。”对于叶轻的调侃，萧翼也做不出什么回击。两人一时之间，竟然无言相对。“要不要到我家去坐坐？”当一阵冷风吹过，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冷颤之后，叶轻对萧翼说道，“街道上，实在是有些太冷了。”“嗯，那就麻烦了。”想到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萧翼便跟着叶轻，往她家的方向走去。晴朗的夜空中，点点繁星闪耀。在这样的夜色下，与丽人漫步于寂静的街头，对萧翼来说，是从所未有过的经历。一路上，两人无话，耳边均能听见对方心跳的声音。不是夜实在太安静了，而是两人的耳力，都出奇的好。萧翼数次想要说点什么，用来冲散这暧昧的气氛，不过，却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好。他的眼睛无意识的看向叶轻，却发现对方的双手，似乎有些苍白。“冷吗？”不知怎么的，声音便轻柔了很多。叶轻愣了一下，她看向背后的男子，除了在那算的上英俊的脸庞上，那纯洁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双眼之外，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东西。“有点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此刻说出来的，却是心底的直接感受。“等我一会儿。”路边的自动贩卖机，这几年已经随着住宅区的改造，变的满地都是了。萧翼购买了几罐热饮，他不知道叶轻喜欢喝点什么，所以不管是红茶，还是绿茶，或者说是咖啡与橙汁，都买了一罐。“你喜欢喝什么？”幸好便利点中购买的是大瓶矿泉水，所以袋子比较大，此刻，袋子中装满了各种饮料，萧翼对叶轻关心的问道，“是红茶，还是绿茶？”看见萧翼买了满满一袋的热饮，莫桑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丝欢喜与感动，或者说，这种感情，早在“江湖”之时，就被埋藏在了心底，只是她自己没发觉罢了。“随便。”不过，理智喝退了幻想，叶轻知道，萧翼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真是笨啊。”突然想起了在江湖中的岁月，萧翼从袋子的底下取出了一罐茉莉花茶，塞进了叶轻的手中。冰凉的手上，有着一些老茧，但却并不妨碍，萧翼可以的握紧了一下它。飞快的把手从萧翼的手中抽出，脸上不自觉的红了一下，叶轻拿着茉莉花茶，轻声说道：“难为你还记得。”“呵呵，忘记了吗？我们以前在茶楼中，还曾经喝过茶啊。”从刚开始的单剑，到后来的单刀，至最后手握神兵之时，萧翼或许会暂时遗忘些什么事，什么人。不过，当那人，那事，重新出现在眼前之时，过去的回忆，就无止境的在脑海中浮出。“冷吗？”雪地中，一身白衣的萧翼，对着身边满是尸体，身上沾满鲜血的叶轻问道。“嗯。”把手中分水峨嵋刺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叶轻对萧翼点了点头。“要不要与我进城喝茶？”剑气在一瞬间并发，数声闷哼声响起，萧翼手中的长剑，连一滴鲜血都没沾上。“好的。”冷漠的看着男子背后的尸体，当时的叶轻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就来到了泉州城内，坐在城门附近的茶楼，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是的，单纯的喝茶，桌上的武器始终没有出鞘，任何想要偷袭的仇家，都是用筷子与茶杯击杀的。这是独孤小鸿与莫桑在《江湖》内的成名战，也是无数后人想要效仿，都没有成功的战斗。其实，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两人，由始至终，都在等待。等待对方朝自己出手。等待对方出现疏漏。这样，自身就能杀死对方了。那时的他们，在第一次见面之时，就从对方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这里就是我家了。”过去的回忆，被叶轻的声音所打断。只不过，萧翼的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叶轻的家，只不过是这个都市内，平凡楼盘内的平凡单元。门口摆放着两双拖鞋，那是叶轻与妹妹叶盈所穿的。“不介意的话，就穿这双吧。”从柜子中取出了一双拖鞋，虽然是新的，不过看样式，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了。但萧翼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穿上了鞋子。没有喝完的饮料被叶轻接了过去，在充满暖气的房间内，这些饮料并不会很快冷掉。“要不要洗澡？”叶轻对萧翼问道。“不，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萧翼有些尴尬的回答道。叶轻突然靠上前来，她平淡的仔细看着萧翼，然后才说道：“不介意的话，就穿我父亲的话，你和他体格差不多。”“嗯，那太麻烦你了。”房间内没有第三人的气息，也没有第三人存在的痕迹，萧翼知道，叶轻的父亲，如果不是不在家中，就是已经过世多年了。灯光有些黯淡，灯管似乎有些年月没有更换了，家中被布置的井井有条，不过，萧翼依然看见了掩藏在其下的窘迫。似乎，这个家有些拮据的样子。萧翼微微叹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叶轻手上的老茧。“水已经放好了。”叶轻对萧翼说道，“衣服我放在外面了。”“嗯，谢谢。”注意到叶轻的脚步有些虚浮，萧翼心知她已经劳累了一天，于是就对她说道，“如果很累的话，你先睡吧。”“那怎么行。”叶轻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难得遇见你，今天晚上，自然还是要好好的聊一聊。”“嗯。”既然对方那么执着，萧翼也无话可说了，他走进浴室，看着光洁的地砖与整洁的洗刷用具。“呵。”一副新的牙刷与杯子被贴上了自己的名字，对于叶轻的细心，萧翼只觉得浑身一股温暖。“哗”清洁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不深的浴池中有着大半缸的温水，萧翼一边用一条新毛巾擦着自己的背，思维却无意识的产生了联想。曾经有那么一个晚上，他与薇薇安，在浴室中，在浴池中，进行着某种活动……想到这里，身体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反应。“翼，要不要加点热水？”叶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不，与其说是门外，还不如说是在一块略透明的塑料板外。“不，不了。”萧翼急忙回绝道。“是吗？”从声音中没有听出什么，随着叶轻离去的脚步声，萧翼终于轻松的呼出了一口气，他匆匆的洗完之后，就穿上了叶轻留在外面的衣裤。可以看出，内裤还是崭新的，只不过，上身的衬衫，与下身的长裤，都是有些老旧的款式了。“我洗好了。”萧翼走出了浴室，却没有看见叶轻的身影。“奇怪。”听见房间内有什么说话的声音，萧翼便往那边走去。“对不起，请在宽限我几天。”然后，就听见了叶轻哀求的声音。叹出一口气，萧翼知道这是债务公司所讨要欠款的电话，他就曾经委托过这样的公司对不缴纳房款的房客进行催促。“如果你明天在不交出来钱的话……”想要抽烟，但听见这个声音，萧翼就不想抽了，他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讨债业内，出了名的豺狼。“竟然会与豺狼有所联系。”萧翼的血液一下沸腾，他的耳中，又传来了叶轻的哀求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女人确实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不过去了，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尽管知道这些事情不是自己应该管的，不过，萧翼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啪”在叶轻惊讶的眼神中，萧翼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他的嘴角不断的抽搐着，瞪了一眼叶轻之后，一把抢过了电话。“你在不还钱，我就只有把你妹妹卖给……”豺狼的声音响起，萧翼的嘴角变为了冷笑。“豺狼吗？我是萧翼。”直接打断对方的话语，萧翼问道，“她欠你多少钱？”电话那头一阵默然，虽然萧翼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不过，他每年几乎都要拜托债务公司追讨一些外债，所以，是不可多得的固定客户。“萧大少，你好，这家一共欠我们15万。”豺狼的声音变的一本正经，对于这样的客户，他刻不敢有什么怠慢的举动。“算上利息？”为了避免麻烦，萧翼直截了当的问道。“不，既然是萧大少您出面，利息我们就免了。”声音有些诚惶诚恐，电话另一头的豺狼知道，自己对叶轻所报的数目，如果传入了萧翼的耳中，恐怕立即就会被对方知道自己虚报了。只要萧翼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老板，那么，豺狼恐怕只有到城外的河中喂鱼了。“还是算清楚的为好，这比款，我扛下了。”看见身边的叶轻想要说些什么，萧翼直接用眼神所阻止，“明天和我的代理人联系，就这样了。”电话那边豺狼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萧翼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有点气恼的看着咬紧嘴唇的叶轻，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借用下电脑。”叶轻点了点头，她虽然知道萧翼有点钱，不过，随便就扛下15万的欠款，已经不是一般的有钱了。而叶轻，自认没有什么能给予萧翼，除了她的这具身体。想到这里，叶轻趁萧翼写邮件的时候，悄悄的溜出了房间。在这段时间内，她要洗个澡，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化妆，不过，只要穿最漂亮的衣服，大概便可以了吧？以这样的形态，叶轻走入了浴室内。萧翼给陈芸与萧潇各自发了一封邮件，内容大同小异，只是说自己离家几天，住在朋友那，这个朋友惹上了讨债公司，自己帮他先垫付之类的，并且用十分诚恳的话语，对自己不负责的离家出走，做了深刻的痛批与检讨。“哈啊！”洋洋洒洒几千字打出，萧翼有些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一杯咖啡适时的出现在了桌面上。“谢谢。”萧翼端起了咖啡，在吹走了热气之后，微微喝上了一小口。苦涩，微酸，但却十分香醇，还有一丝甘甜，如此浓郁的味道，是采用三孔的咖啡壶所煮出的。没有加奶与糖，只是纯正的黑咖啡。浑身的疲倦，在一瞬间似乎就被驱散了。“好久没有煮了，不知道还符合你的口味吗？”叶轻在旁办淡淡的说道，不过，语气似乎有些怪异。只是，萧翼没有在意这些，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味道，只能用‘大赞’来形容了。”“呵呵。”叶轻的笑声，让萧翼觉得有些奇怪。转过了头，却看到，叶轻的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衬衫在外面，两条修长的大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这些不是重要，最重要的是，那些关键部位，竟然没有任何遮盖。“你这是怎么了？”看见叶轻的脸上满是羞红，萧翼快步走上前去，他担心的把手放在叶轻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有发烧啊。”叶轻微微一愣，她刚想说些什么，只不过，萧翼没有给予她任何的机会。“快去把衣服穿好吧，如果被你妹妹看见，会误会的。”萧翼关心的说道，他替叶轻拉了拉身上的衬衣，努力使胸口的风光，不暴露出来。双手碰触到的肌肤，是那么的滚烫，萧翼自认为比不上柳下惠，所以，身体有了自然而然的反应。迅速的往后退去，然后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努力的使自己不看叶轻，萧翼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就算我帮你顶了债，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啊，以后慢慢还我就行了。”柔软的身体贴上了萧翼的背部，浑身的血液流动速度一瞬间加快，叶轻的双手在萧翼的身上游走，有意无意的摸过了**的部位。“我除了身体，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来还了……”幽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难道，连我这唯一的资本，也不行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在萧翼的耳廓出舔拭着。“给我适可而止。”萧翼大声的吼道，不是被什么观念而束缚，只是为了叶轻感到不值。是的，非常不值。身上的衬衣解开，披在了被吓到的叶轻身上，萧翼蛮横的把她横抱而起，大步的走入了唯一的卧室。在对方如小鹿般惊恐的眼神中，把她仍在了**。“痛。”身体虽然经过一定的锻炼，不过，一下子被那么粗暴的仍在**，叶轻还是皱起了眉头。拉开**的鼻子，萧翼胡乱的盖在了她的身上，他骑在被子的上面，恶狠狠的对叶轻说吼道：“记住了，好好的在这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忘记刚才的事情。”“为什么……”没有答应的声音，只有无助的抽泣声。“为什么不能让我心安理得一些。”然后，是被撕毁尊严后，才有的歇斯底里叫喊。“不为什么，想想你的妹妹吧。”脑中一片混乱，说教这种事情，萧翼十分的讨厌。他的右手，在空中微一停顿后，就放在了叶轻的头上。“乖，早点睡吧，你也累了。”用异常柔和的语气，对眼前的女人说道。叶轻的身体一震，她的眼前，父亲与萧翼的身影重叠，女人的内心激动不已，双手死死的握住了萧翼的大手。“不要离开我……”口中，就说出了父亲去世时的那个晚上，自己所哭喊的话语。只不过，这次叫喊的，不是“父亲”，而是“萧翼”。“暂时，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萧翼看的出，叶轻的心理存在着什么阴影，这让他打消了去郊外别墅的想法，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想在这里照顾一下叶轻。“不要离开我……”虽然口中这么说道，不过叶轻此时已经安稳的睡着了。只是，萧翼的右手也被死死的抓紧，为了不影响叶轻休息，他只好坐在床边，任凭叶轻这样抓着了。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叶盈看着像是要下雨的天空，她跑到窗外，关起了窗子。“希望不要打雷。”对着夜空，少女这么说道，不过，一道闪电非常不给面子的划过天空，并带起“轰”的一声巨大声响。“嗯？”萧翼睁开了眼睛，他听见了打雷的声响。“要去关窗了啊。”一股风从窗外吹来，由于衬衣已经胡乱的遮在了叶轻的身上，此时的萧翼，上半身已经完全**了。看见叶轻依然熟睡着，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一般。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劲力已经变小了，萧翼悄悄的从叶轻的双手中抽出右手，他离开了卧室，仔细的在屋子内检查了一遍。确定了阀门都被关紧，然后关上了几扇窗之后，“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接着是黄豆般的雨点，朝地面倾泄而来。“轰”闪电一道接一道的劈下，萧翼的眼睛微微眯起，大自然的力量，始终是他感兴趣的地方。“那么强大的力量，如果被人掌握的话……”口中说出了自己也不相信的话，萧翼摇了摇头，他发现，最近自身越来越会空想了。一道闪电击中了不远处的一颗树木，整棵树“轰”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火焰被大雨浇灭，一股股的青烟从焦黑的树干上冒出。耸了耸肩，萧翼对这颗树，除了默哀之外，就做不到其他的了。“唔。”窗外的雷声，惊醒了叶轻，她发觉，紧握在双手中的那只大手，已经不见了。“终究，还是被逃走了吗？”悲哀的看着自己已经有了老茧的双手，手指虽然修长，但已经不像少女时那般白皙。手臂上，也满是肌肉，双手抚摸过全身，大腿上，腹部，也都是一块块硬实的肌肉，胸部也没有电视中的那些女人们大，至于脸袋，则显得有些憔悴。“这样的自己，被抛弃，也是很正常的吧？”什么东西碰触到了嘴唇，是眼泪，还是其他的什么，已经不是叶轻所考虑的。“轰！”窗外响起一声炸雷，叶轻害怕的抱住了头。在雷雨的夜晚，如果没有人相陪的话，她是睡不着的。“没事情吧？”同样听见炸雷的萧翼，急忙的跑进了卧室，他看见叶轻如鸵鸟般，把头藏进了枕头中。“叶轻？没事情吧？”萧翼担心的坐在床边，他把枕头拿开，发现叶轻的双眼流着泪，怔怔的望着自己。“喂，傻了吗？”萧翼微笑着说道，“没事的，只是打雷而已。”“翼，能一起睡吗？”叶轻红着脸说道，“我怕打雷，所以……”“没关系的，我就在看着。”听见叶轻的话，萧翼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鲜血上涌，他想到了离开，却无法丢下躺在**的女子。不要逃避。脑中响起的，是自己的鼓励声。勇敢的面对前路。那是自己的少时的誓言，也是自己一直所恪守的，铭记着的准则。“翼，躺下一起睡吧。”不过，叶轻接下来的话，却让萧翼先前做的心理准备，差点被全部粉碎。躺下的话，发生那种事情的概率，比自己坐着，可是大少不少啊。“那，好吧。”无法逃避，那就勇敢的面对。用这种几乎愚蠢的暗示，萧翼脱下了长裤，钻进了被子之中。叶轻的身体，迅速的如八爪章鱼般缠了上来。脑中突然出现了薇薇安与铃生气的面孔，刚刚聚集的**，顿时消失了大半，萧翼的声音，也恢复了平静。眼见魅惑失败，叶轻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了萧翼的身上，尽管外面雷声不断，不过，却没有丝毫影响到她。这种暧昧的气氛，却异常的温馨。脑中迷迷糊糊，感觉到一根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胸部上添着。那是薇薇安不曾有过的技巧，舌尖恰当好处的扫过那几处**的部位。“不对，这都是什么与什么啊……”双眼睁开，却发现双手与双脚已经无法动弹。准确的说，是被绑住了。窗外依然阴沉，太阳还没有升起。不过原本躺在怀中的叶轻，已经神采奕奕了。“我说，难道你一定要逼我发彪吗？”用这种口气对身上的女人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准确的说，在入住叶轻家的这几夜内，几乎天天在凌晨十分，都要这么吼上几句。这不是在吓退叶轻，而是要让叶盈听到。在入住的第一天，叶轻想要“逆袭”萧翼之时，就被叶盈所抓住。虽然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羞人，不过，叶盈还是替萧翼解围，并在以后的几个夜晚内，把他的床铺与叶轻隔开。不过，效果不怎么明显就是了。“放心，叶盈已经上课去了。”随着身上女人的声音，萧翼终于响起今天是星期一……如此说来，今天已经是要回到家中的日子了吧。双手双脚微微用力，这种程度的绳子，是绑不住萧翼的。但是，今天的绳子，似乎有些不同。他连续使了三四次劲，都无法崩开。“今天的绳子，可是特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