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我没有死...”像是忘记了身上的痛楚,京轲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夏小染,唇瓣轻轻合上合下。只是他的声音低沉暗哑,离他最近的上官凌宇也只听到他低低唤了夏小染的名。脚仿佛是生了根了,慢慢的,无限长的,往地下延伸而去。有些戏剧性的画面,那个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男子,表情痛苦。他眉头紧锁,星眸里闪耀着无法言语的哀思。思绪还在过去三年的岁月里流连,平野京轲还没有晃回神,竟忽然觉得脖颈上一阵寒意。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他用手移开上官凌宇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上官凌宇,你不必如此,宫弦夜没有死。”此话一出,夏小染愣怔的看着他,像是不解迷惑,却还是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她只是睁着水灵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平野京轲,眼睛危险的眯着,上官凌宇皱眉看着平野京轲。他的剑垂下,狐疑的问:“你说什么?”“我说宫弦夜没死。”受伤的地方还在淌血,可平野京轲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就是任由这样血流尽流干,他也不会吭一声喊疼。“那他为何无缘无故失踪了三年,又为何流凰现在在你手中?”夏小染没有记错的话,那年宫弦夜确实是说要找流凰的。难道当年的流凰戒真的是在他手中吗?是被京轲夺了去的?“流凰本就是西爵公主下嫁南清永世修好的信物,我是南清皇帝,你说不在我手里那在谁手中?至于宫弦夜…”听到京轲说到这个名字,夏小染心下一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吊人胃口的,只看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他在南清。”“南清?你说他在南清!”上官凌宇有些不淡定了。“你不信?”“信?我有什么理由要信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的人,有什么资格要人相信!”亲哥哥!平野京轲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弑兄的罪名可是不能乱冠在别人头上的。”“难道不是?你不要现在跟我解释大皇子的死与你无关!”京轲笑,笑得有些可悲凄楚,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语气却含着极大的讽刺,“上官凌宇,你可知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大皇子!你口中所说的大皇子才是差点害死宫弦夜的人。他就算最后不自杀,私藏流凰意图谋反,诬陷无辜欺压百姓,草菅人命就已是罪孽滔天,无药可救了。”“你说私藏流凰?”“你不会也以为流凰戒真的是宫弦夜偷的吧?”“…”上官凌宇表示沉默。“你真以为流凰之前一直在宫弦夜手中?”京轲笑,笑得有些无奈。可在夏小染眼中,他那样的笑意分明就是对她**裸的**。她看得有些痴了,天知道那家伙明明受伤可为什么还笑得那么好看自然啊。只一会,她又听到那熟悉不过的声音,“我只能跟你说宫弦夜他没死,我也没有杀皇兄,如果你不信,大可一刀了结我!再不然,就让我们走,至于她,我也必须要带走。你明白的,某人已经离不开她了。”最后一句,京轲将声音压得极低。他从衣内掏出一块玉佩,往前几步,递到上官凌宇面前,“这是上官老先生的遗物,让我转托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你,所以我一直就带在身边。”上官凌宇望着他,随即接过那块玉佩。玉触及手心的第一感觉有那么一丝冰凉,上官凌宇面无表情的盯着手中的玉佩,良久,才出了声,“阿夜为什么要留在南清,她在这里,难道他不想不念不忧心吗?”语毕,他将目光扫向一直就瘫坐在地上的夏小染。“当然忧了,连你都想扣他当压寨夫人你说他能不愁吗?”好笑的看着上官凌宇,京轲道。着实不知道这家伙居然转话题转得这么无厘头的,没事又扯回夏小染身上了。“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能压她到这来吗?这一切还不是你三年前造的孽。”“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也不查清楚就胡乱抓人的,呵,现在倒好,居然还好意思说!”“怎么不好意思了,别以为你是皇帝你就得意。可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懒得和你说!”京轲也学夏小染丢白步走到夏小染跟前。上官凌宇望着他的背影,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手抖了下,紧紧握住手中的玉佩。“我们走吧。”抬眼看着平野京轲递过来的手,夏小染迷糊了视线,浅浅的笑了笑,她的目光看向上官凌宇,模糊中,她觉得那双美丽的眸子此时此刻也正和她对视着。良久,见夏小染没有动静。京轲便蹲下身子,靠在她眼前,故作淡然道:“还舍不得你的寨主夫君啊?”明明是调侃外加吃醋的话语,可夏小染却从未细品这样的言词。她甩了甩头,擦掉眸里含着的泪水,一脸期望的看着京轲,低低问了一句:“宫弦夜真的是在南清吗?”不想夏小染居然会这样问,京轲只愣了一下下,随即手敲了敲夏小染的头,笑之,“傻瓜,你真是个傻瓜…”给读者的话:老故星期天也要工作的,无比悲凉.qq群是255877708,喜欢的亲们重新加这个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