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物的修长手指来回游走。越来越不满身上的衣物挡住了那刚才冰凉滑腻的触感。刚想用力撕裂的衣物,身子却陡然一阵,眉头紧紧的聂起。一下推开随心。“该死的。”男人恼怒的一声低吼。浑身一阵抽搐的盘腿坐下。邪魅的脸孔瞬间惨白如纸。随心平复了凌乱的呼吸。看见男人的样子。眉头一皱。玖兰夜一睁开狭长的眸子,那还没退下的欲色还鲜红的萦绕在上。随心见此脸色不禁有些红。可还是侥幸的庆幸男人旧伤发作,不然可能她真的会把持不住自己!想着嘴角放松似的一笑。而玖兰夜一忍着身上气血乱滚。还要忍着一腔欲火。难受脸色一阵青紫!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身上也开始轻颤的男人。“我走了。"随心狡猾一笑准备走人。男人眸子眯起牙齿紧咬。仿似压抑这极至的痛苦。没有说话!如墨的黑夜树林突然沙沙沙的作响。杀气,刚抬脚的随心眉眼一厉。玖兰夜一苍白的面容嗜血的一笑。“看来你走不掉了!”随心停下动作。铃铛夹在指尖。夜色迷人,凉风如水。嗖嗖嗖湖面对岸,无声的出现三人。盘腿而坐的男人邪魅的一笑。“看来这云练的皇帝看来是恨你入骨啊,不杀你誓不罢休。竟然连隐族的人都请出来了。”随心看了开口的男人一眼,她到是不惊讶这男人知道她的事情。只是听到他口中的隐族有些奇怪。上次来追杀的白衣人,比十年追杀的人高过太多了,跟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这云炼从哪里请这么多高手。“贱人,这次看你还往哪里跑。”随心眼睛杀气凛冽的扫了对岸的三人一眼。有两个就是昨日来杀她的白衣老头。今日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稍微年轻的男人。他身后背了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让人看不清是个什么物体。“受死吧贱人。”拿剑得白衣老头抽出腰间的玄黑长剑、大吼一声。随心脸色一黑。为什么每次出场都骂她。当她不会骂人吗。深深吸了口气。“你才是贱人,你爷爷是贱人,你爸爸是贱人,你奶奶是贱人,你儿子女儿孙子……全都是贱人。随心这一骂足足骂了有五分钟。准备动手的三人。个个愣在了原地。身后男人眼角抽了抽。这女人……随心平息了下呼吸,看着还瞪着着眼睛的三人。“要是不打我先走了。”“你,你,”拿剑的人还想骂,却支吾了半天才来了句。“受死吧。”说罢手中玄黑色长剑横过胸前。左手食指跟中指大力的一划。一股凛冽的寒气就至剑身发出。周边炎热的天气都冷上了几分。“寒冰诀,可惜练得不咋地。”身后的玖兰夜一不屑的撇了一眼。“万剑齐发。”白衣人一声大喝。举起的剑身一剑劈下。万条尖厉冰棱。齐齐对准湖对岸的两人。悠扬笛声也在此刻升起嗡嗡的黄蜂。立时四面八方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