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地面上一片混『乱』,岗哨遍地,雅司帝国所有的军民全联合起来,只为了能查到一位绰号叫艾蛆的人物。这个人物来头可大了,原先是在跃马平原上骁勇善战的猛士,后来又成为吐方帝国的中心枢纽,神机营的库司管事,而他只有区区十九岁,可说是正是年少有为,鸿图大展的时候。可惜,所谓财『色』使人『迷』,绝对的权利使人绝对的腐朽,这家伙毕竟年轻,不懂得官场的黑暗,被人拉拢腐蚀,一日行差踏错,一念之差,最终走向了犯罪的道路,唉,呜呼。这条艾蛆,在一帮神秘人物的帮助下,将库司处所有的现金以及所有保管的军用物资挪用一空,最后逃之夭夭,成为了吐方帝国最大的通缉要犯。原本想,这艾蛆必将惶惶不可终日,必会隐名埋姓,躲在黑暗的角落终其一生。谁成想,他竟然摇身一变,去了雅司帝国,成了所谓的屠龙勇士,进而引发了雅司帝国经济的崩溃,千万百姓流离失所,一跃成为全大陆人人唾弃,人人除之而后快的全世界十大通缉要犯之首。这是为什么呢?值得人深思啊。人们要问,那条艾蛆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哪里会遭殃呢?谁也不知道。好吧,发了这么多牢『骚』,也只是想告诉你们,现在的艾名处境是多么的艰难,只要一『露』头,后果可想而知。那么,现在的艾名在干吗呢?现在的艾名正躲藏在地龙梭里数财宝呢,他对地面上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呵呵,一说到财宝,艾名就会眉开眼笑。好多哦,没想到那绿魔收藏的东西竟然这么多,多的他数都数不过来。左手一大把深海黑珍珠,右手拿着拳头大夜明珠,神秘的黑『色』与幽明的白『色』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七『色』的光芒。哈哈,财宝在手,天下我有。“老爷,我累了,您替我一会好吗?”秋菊故作娇柔,活动的双肩,腻声细语的说道。艾名从幻想中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眼秋菊,这小丫头的心思他很清楚,但看到秋菊那挑逗的眼神,撩人的话语,不禁心痒难搔,一失神下,早被秋菊这丫头伸手拉了过来,按在了控制台上,她自己则坐到了艾名原先的位置上,手里小心的捧起一把金沙,举到眼前,眼光『迷』离的注视着,心神早飞到了九霄云外。早知道是这样了,艾名郁闷的回身『操』作着地龙梭,女人那,对珍宝的诱『惑』最没抵抗力了,连自己这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主人都放到了一边,看看,连最可爱,最纯真,最贴心的夏竹都看也不看自己眼,光顾捧着一个镶满珍宝的皇冠傻笑了,唉,失败。斜眼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小心的擦拭满手戒指的风大展,可恶啊,这老小子也太好运了,跟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一点事情也不干,反而自己却要受苦受累,好不公平啊。不过,想公平也不可能那,这老小子一点法力都没有,根本『操』纵不了地龙梭,这还不算,最可恶的是,这老小子太碍眼了,要是地龙梭中只有自己和四姐妹在多好,现在却多了这么一个人,搞的自己想和四姐妹亲热的机会都没有,能不可恶吗?唉,这地龙梭是什么破法宝啊,跑的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出了雅司帝国啊。其实他也知道,那地龙梭真的是个不错的法宝,可再好的法宝也要看用它的是什么样的人。以艾名和四姐妹那点微薄的法力来言,虽然是轮番上阵『操』作地龙梭,但也快不到哪里去,尤其最近又都喜爱上了玩财宝,心思大半被占了去,可想而知,他们前进的步伐有多慢了,每日平均下来,也不过能走个二百多里就了不得了。有人问了,说了半天,数来数去,这地龙梭上怎么好象少了个人啊,爱华德呢?他也是从绿角山上下来的,又一直昏『迷』着,跑哪里去了呢?很简单,他被艾名扔丢了。自从艾名从肯克德出来后,没走多远,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先验看了一直昏『迷』中的爱华德的伤势,确定没事,大概再有一两天就可苏醒后,于是把地龙梭升到地面,找了个很隐蔽山洞把爱华德放进去,又在他怀里塞了几十两散碎的银子(不知道这银两在雅司帝国能不能用,没办法,所有的雅司帝国的货币都在银行中兑换掉了)和一些吃食,再把山洞的洞口用石头封闭,以防止野兽的侵袭,再然后呢,艾名等人也就三不管的走了。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大家都要跑路,众人又和爱华德不熟,不暗下黑手,要了他的小命已经算是不错了,想要带上他一起走,想都别想,以后,大家就各安天命吧。还记得以前读过的一首小诗,那是在上学的时候看到的,虽然很幼稚,但很符合现在的处境,艾名的脑袋里突然想了起来这首小诗,忍不住背了起来。《逃亡》一夜深了寂寞的身影一道闪电 劈出恐惧与无奈的脸在田野 在树林在山洞 流下苦涩的泪珠法律是无情之手 紧紧抓住 喉咙令人窒息 发出惨痛的呼喝荆棘刺穿我的双腿 步履蹒跚为什么是上天的惩罚吗 是我做错了吗 是幸福背后隐藏的利刃吗还是—— 种痛苦的游戏看着逐渐粗糙的双手 看着曾引以自傲的双手看着不再温柔的双手 看着因羞愧而弯曲的双手是它 带我走进一个不熟悉的环境是它 惊醒美梦带来噩梦是它 帮我逃离应有的 惩罚二生活美好的时候一切都那么无聊只想突破心中的牢笼去追寻刺激 去癫狂作乐当什么都失去了 懂得了才知道珍惜 一丝一滴的回忆我是个平凡的人是众多水珠中的一滴在绿叶上 会显出我光芒闪耀着晶莹熔入大地 只能湿润一小点土壤我在奔跑 我在逃亡饥渴的嗓子 发出沙哑的喘息期待真的有雨到来 不知所措惊慌的我草木皆兵这样的日子 该如何度过三你有一双纯洁的眼睛 在长长的睫『毛』下闪动你笔挺的鼻子 让人疼爱诱『惑』我的是你红润的嘴唇 一张一合间洁白的牙齿 耀人双眼那么『性』感 你那珠圆玉润的耳垂飘逸的长发 优美的脖颈 秀丽的双肩高耸的胸部 红『色』的蓓蕾 『迷』人的小蛮腰 黑『色』的森林粉红的双手 修长的双腿 娇小的没足无不令人心动你是我的天使 我的生命 我的一切四雨终于下来了一滴 打湿我的脸庞两滴 落在我的头发上十滴 平息我的躁动百滴 内心欢欣鼓舞倾盆 我张看嘴 迎接久违的甘『露』一片欢腾天在呐喊 地在呐喊 树在呐喊 山在呐喊 河在呐喊我在呐喊发出震耳的轰鸣 惊醒战栗的小鸟 战栗的野兔 战栗的花朵战栗的我五从你美丽的躯体抽出利刃我心碎了你惊讶的看着 一动不动站着唇齿微动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一抹痛楚从眼中掠过 忽然软软的倒在我的怀里天塌了 地塌了 空气凝结了 声音消失了 只留下你无奈的目光 我深陷旋涡碎了的心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 做了 什么救命 我杀了人 我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杀了我自己六天快要亮了我在雨中洗涤心身 河流在我的脚下淌过累了 该休息了挣扎中 心撕淌鲜血一半淌着血 一半已衰竭瘦弱的身体 支撑不起 空洞的胃即时的雨水 化不成 沸腾的血『液』我该如何去面对 未来无知的路它 一片『迷』茫 捉不住 一丝希望也许该休息了 生命已失去它应有的价值该如何呢——黎明 我在逃亡诗上说的处境真的和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很相似啊,唯一不同的是,诗里是因为美女而逃亡,而现在呢,是为了钱而逃亡。不过,意思差不多就是了,在艾名看来,钱和美女一样重要。对了,艾名突然想到一件事,这风大展不会在欣赏自己的财宝的时候,偷偷的望怀里藏几样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吃亏了。唉,也怪自己兴奋,完全忘记了财不『露』白的道理,本是想着博四姐妹一笑,却忘了身边还有一只贪吃的老狗。想到这里,艾名回头看了眼风大展。风大展根本没注意艾名的眼神,他的心神完全被眼前这一堆财宝『迷』住了,老天,他当了一辈子盗贼,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尤其其中几样,样子虽然很普通,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呜呜,要是自己能拥有其中一样,这辈子也算不白活了。不过,风大展心里很知道,这些东西在没有经过艾名的同意,是动不得的。以艾名那种吝啬的『性』格,突然间把这么多宝贝摆在自己面前,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这完全不象是艾名的『性』格啊。难道说……风大展打了个冷颤,不好,难道这艾名要卸磨杀驴?如果以前自己对他还有点用处的话,也就是当个活地图什么的,现在他已经有了地龙梭这样的东西,自己用处也就几乎没有了。而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难保艾名不暗藏杀机,现在唯一不杀自己的理由,就是他抹不开面子,如果等自己一时贪心,偷藏了几件宝贝的话,那么他就有理由杀自己了。想到这里,风大展额头冒出了冷汗,眼前的一堆财宝也不那么『迷』人了,因为东西再好,也要有命拥有才行啊。偷眼看了眼艾名,正好看见他回过头来看自己,赶紧装作呆痴的样子看着财宝,艾名干吗要这样偷看自己,难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风大展越想越觉得是真的,拿着财宝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啊呸,看着老小子的熊样吧,还号称风噬呢,见了怎么点东西就激动成这般模样,鄙视中。艾名转念一想,算了,这老小子看样子也没几天活头了,他想偷拿点就偷拿点吧,反正他就是再拿,也拿不了多少,怎么说,他也算是跟自己出生入死过,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吧,免得以后这老家伙临死的时候连个棺材本也没有。想到这里,艾名也就不再注意风大展了,专心看起了了四姐妹娇媚的面容来,心中忍不住为老天竟然能创造出这样美丽,这样一模一样的面容来,赞叹不已。咦,这东西好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艾名眼角无意中看了眼秋菊手里拿的那样东西,心中想到。秋菊这时手里拿着是一个很精美的小匣子,小匣子上珠光宝气的,很人耀眼。可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摆放着三件只有拇指大小,喇叭花样的小东西,它们的样子全部一样,但颜『色』却有区别,三朵喇叭花分别为青绿『色』,白『色』和黑『色』。秋菊看了一会,失望的丢在了一旁,这三朵喇叭花样的玉瞳简虽然造型很奇特,但制作的实在太粗糙了,和眼前满目的好宝贝,它们根本算不上什么。秋菊这一丢不要紧,那三个玉瞳简从匣子里滚了出来,掉在了地上,立时,它们自身发出了三中颜『色』不同的光芒,交织在了一起。艾名想起来了,自己不是有两个这样的玉瞳简吗?只不过颜『色』是土黄和赤红『色』而已,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想到这里,艾名也不顾他在『操』纵地龙梭了,手离开了控制枢纽,地龙梭一下子猛的停了下来,众人毫不注意,身子也跟着向前一跌,夏竹更是整个人全都趴进了珠宝堆里了。众人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抬头看向艾名,见艾名神情激动的向这里走了过来。风大展心中一激灵,心想,完了,要下黑手了,来的好快啊,来吧,来吧,我不怕。风大展闭上了眼睛,他心知自己那点功夫在艾名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反正死定了,只希望最后能痛快的死,不要受什么折磨。艾名却没有注意风大展,他径直将那三个玉瞳简拣了起来,仔细观看,又从乾坤戒中将那土黄『色』和赤红『色』的玉瞳简拿出来对比,这一对比,果然看出了不一样。只见这五个玉瞳简发出的光芒交相辉映,唯一不同的,它们分别发出的光芒各不相同,和它们自身的颜『色』一样,分别为土黄、青绿、白『色』、黑『色』和赤红,这五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却泾渭分明,互不交融。果然有联系,艾名大喜。可喜过后,又不高兴起来,这几样东西是有联系,可又有什么用呢,把它们放在一起,除了好看以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即使拿青冥简来查看,上面也不过写着玉瞳简几个字而已,一点提示都没有。艾名犯愁的看着这几样东西,现在的情况好象是身在宝库,却要空手而归,不甘心那。“老爷,小的看这几样东西颜『色』各有不同,好象和五行有着某种联系,您看对是不对。”风大展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对待任何事情都加倍小心,更加不过放过讨好艾名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这五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从艾名对待它们的态度和这几样东西怪异的表现来看,相信一定是宝贝,而且是很被艾名重视的宝贝。既然如此,如果他真的蒙对了,艾名或许会放过自己一条小命也说不定。所以,风大展大着胆子说道。“五行?”艾名若有所思,作为现代人,他并不对五行有什么研究,更别说其中的变化了,至于起相对应的颜『色』之类的,更是抓瞎,所以风大展说了那番话,不过,他有种知觉,在他听来,也许,风大展真说对了。艾名抬头看向冬梅,她是四姐妹中的老大,同时也是对待修真最真的一位,如果真要和五行有关的话,冬梅将是最好的建议人。惭愧,作主子的反而没有个丫头知识渊博,好惭愧啊。冬梅迟疑了一下,但她还是把那五块玉瞳简拿了过来放在了地上,也不说话,只仔细摆弄着这几样东西的位置,经过几次调整后,终于,这玉瞳简有了变化。只见那土黄『色』的玉瞳简被摆在最中央,其余的四块放在它的周围,呈正方形,颜『色』顺序是白『色』,黑『色』,青绿和赤红。冬梅刚一摆好,就见那五块玉瞳简的光辉变的有秩序起来,相互缠绕着,逐渐,终于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种颜『色』,正黄『色』。而且这光辉很奇怪,它在玉瞳简的上方竟然变的有楞有角起来,看上去,很想一个大方块。哈哈,看来我真的是很聪明啊,艾名咧嘴一笑,志得意满,看来真的很五行有关系。不过,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艾名搔搔头,看上去好象没什么其它变化啊,又拿青冥简试探,这下可好,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玄机不成?艾名皱眉思索,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好象往这东西里面输送过内力,它的变化很大,难道……想到这里,艾名『摸』索着将内力输送到了青绿『色』的玉瞳简中,果然,这个正方体好象有了细微的变化,这下艾名信心更足了,于是逐一给五块玉瞳简中输入了内力。这下他可真做对了,只见由那五块玉瞳简的光辉演化来的正方体的颜『色』先是越来越亮,当他停下手来后,颜『色』又变的暗淡下来,最后,呈现在艾名眼前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黄『色』物体,之所以说不出来,是因为艾名从来没见过这种黄『色』,虽然知道它是黄『色』,但很正常情况下的黄『色』很不样,又一种让人看不透,『摸』不着的感觉。而且,这正方体也有了变化,最后竟然演化成为了长方体。呼,好了,好累,艾名喘了口气,又仔细看起了眼前的东西,好漂亮啊,这东西好象一块大砖头,只不过它的棱角很光滑,艾名伸手『摸』了一下,不禁一呆,这东西竟然变成了实体,好古怪,为什么?艾名把大砖头抱了起来,看看,真的变成了实体了。可它到底又什么用呢?不会光好看吧?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是用老变法吧,艾名拿出了青冥简,放在上面一看,见青冥简中终于有了记载,上面写着:“黄梁枕,上古神物,功用不详。”哈哈,真的宝贝耶,艾名大喜,好东西啊,上古神物,一听就很拽。“老爷,你怎么了?”冬梅见艾名抱着那个大砖头都笑了有半个小时还没见醒,忍不住问道,心想,老爷不会是撞邪了吧?“哦,没什么。”艾名醒了过来,心中一想,黄梁枕,顾名思义,就是一枕头嘛,既然是一枕头,当然是给人睡的,那么,要是自己枕着这东西睡上一觉,会有什么好处呢?“好了,我累了,我要睡觉,不要打搅我,知道吗?”艾名对着众人说道,说完,也不顾众人的反应,就跑到地龙梭的最里面躺下,头上枕着黄梁枕,闭上了眼睛。众人古怪的看了眼艾名,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但这里他最大,也就只好由他了。冬梅无奈的走到『操』纵台前,开始驾驶地龙梭,没办法,谁叫她是大姐呢,受苦的活也就只能她来干了。艾名刚开始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根本没睡的意思,躺久了,也不愿意起来,干脆练起功来,渐渐的,他逐渐安静了下来,进入了梦乡。于是,艾名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