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语:倒数计时3——————————————“——呼!”纵然对方的女剑士有了心理准备,也似乎没有想到阿尔托莉亚的实力提升会如此迅速。[]两人间继续的交手并未有多少等待,而是立时便又打作一团。这一次,很明显地,对方也不得不迫出自己的实力来,银色的头发完全燃烧成了金色,湖绿色的瞳孔也开始变幻成银色,无一不显示自身实力的增强。然而,相对的,拥有了新的御主的阿尔托莉亚,在能量方面的加成更是显著的。如果说原先是为了互相试探实力而是用小伎俩,那么现在可以说战斗已经到达了白热化阶段——不过所谓小伎俩,那也只是相对于从者间的说法,周遭的林木一棵接一颗地倒下,让人不禁感觉到这里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一般,而在这已经被划开更多空间的林间空地上,两位同样身为sa职阶的女剑士却毫发无伤地对峙着,计算着对方的下一招,两人都没有显示出哪怕一丝的疲惫。当然,若说毫发无伤并非如此,阿尔托莉亚知道自己被对方的大剑割伤过几处,不过因为“阿瓦隆”的辅助,以及自身强大的恢复能力,能够迅速地摆脱伤势的困扰。也正因此,她格外地高看能够给她带来如此麻烦的对手:对方的剑刃带来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她曾经对敌的那些男人们差,甚至就算是“太阳骑士”高文(作者语:壮哉我大高文神教,壮哉,壮哉!壮哉我白色有角三倍速!)或者第一圆桌骑士兰斯洛特,和他们交手时候,也绝对不会有如此的无力感。明明很多绝对能够击中的致命攻击,却在对方近乎于感知的能力下预先估算到了进攻的方向,然后仅仅使用很小的代价,就能从必杀的剑势之中求生。“连名字都不报吗,另一位sa哟。”对方也明显意识到了阿尔托莉亚正在观察的眼神,嘴角泛起的微笑依然。“倘若你是个骑士的话,连名字都不报就开打,这名誉就略不值钱了些吧。”挥舞着的大剑杀气迫人,却用满是轻松的语气问阿尔托莉亚。“哼,我之名为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不知你的尊姓大名?”“迪妮莎,即是名也是姓,没有多少名气,让你见笑了。”嘴上这么说,但名为迪妮莎的女剑士也并不为自己的名气不足而有多少自卑的情绪,事实上,反而是这样的无名让她多出了比之阿尔托莉亚更加隐匿的特征。“哦哦,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的姓氏,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呢,老朽可真是有些好奇。”这时候,原先不发一语地观看两位sa对战的间桐脏砚,阴恻恻的问道。糟糕。“sa,不用理睬,赶紧进攻!”对方御主的发言让伊莉雅也有些拾起了自己作为指挥的角色,此时此刻的她,并没有一点面对be时候的依赖,而是独立得犹如成年女子一般。阿尔托莉亚一凛,连忙将己身的魔力更加外放出来。在此地的停留已经太久,那位言峰绮礼阵营的年轻魔术师以及他的那位英灵ride,都是十分棘手的存在,而且对方很有可能会跟上来,如果继续耽搁的话,很可能被对方发现。说实话,作为本身实力极为顶尖而超群的阿尔托莉亚,并不畏惧与任何英灵展开白刃的交战,与白刃战相比,倒是某些英灵所拥有的强力宝具,可能会为局势带来不可预料的风险,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lance既是这样,若非对方解除了“黄蔷薇”的封印,只怕就算是知道圣杯战争结束,她都无法继续使用她最为自豪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可是,对方既然同样也是身为sa职阶的剑士,属性与阿尔托莉亚相近也是正常的,这样近身作战的情况,难以分出高下才是正常吧。“sa,你还在磨蹭些什么?游戏到此结束!”对面有如腐物(作者语:那个不能说的字让我压力好大)一般的间桐脏砚,同样也是对如此僵持的局势感到不快,他一声喝令,名为迪妮莎的sa也只好振了振手中的大剑,揉身而上。叮叮当当的声响,以双剑相交的位置爆裂出的风压,缠绕在剑身上的魔力的摩擦,愈演愈烈。可是从战术上来讲,破局的可能性并不算大,尽管迪妮莎在之前的情况里伴随着发色和瞳色的变化实力有所进步,然而重新拥有御主的阿尔托莉亚,同样也能够通过魔力外放,实现自己力量、敏捷与反应的提升,迪妮莎意在用剑锋破开阿尔托莉亚以便施展她的剑术,阿尔托莉亚则是不断紧逼,力求让迪妮莎在不住应对短距离的进攻的同时,发出破绽,然后趁势击败。双方的战术,原本都是最为正确的。在这种局势下,宝具的展开所需要的时间,都无法顺利获得,因此只能通过累积的些微优势,转化为最终的胜利。可是双方又都拥有惊人的恢复力与感知力,往往能在间不容发的瞬间躲开致命的伤害,然后紧紧呼吸之间,又迅速抚平身上的创伤。如此势均力敌的情形,也由不得双方御主心下焦急。终于,迟滞的局面得不到内部的突破,却在外部强敌的到来,轰然打开。那是今夜又一次出现在阿尔托莉亚面前的,可以称得上刀枪不入的强敌,ride龙吟扫过,伴随着炙热的火焰,从天空无情地倾泻下来。——————————————站立在黑龙背上的言峰士郎,很快就在交战的双方当中找到了他执意要杀死的那人。上一届圣杯战争的sa,亚瑟王,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尽管形貌和先前所见有些微妙的不同,但是言峰士郎的视力和感知却做不得假,他立时便准备将自己那强大的“阿波罗之弓”又一次投影出来,谁知却被骑乘着的黑龙出声制止。“言峰士郎,好久没有遇见可以戏弄的对手了,这一次便由我当先出击……嗯,旁边那位,似乎同样也是sa职阶的英灵啊。”言峰士郎闻言,不禁定睛看了一眼,对方那在女人当中过于高大的身材,以及手里所持的巨型长剑,让他立时也便认出了这位英灵的存在。“嗯,那是间桐家的sa,是这一次圣杯战争中正规召唤出来的英灵,不过……”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伊莉雅苏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在他第一眼看见阿尔托莉亚的同时,便已经完全地把握到,可是另外的那位魔术师,他既没有什么印象,又无从感知到对方体内的魔力。“嗯?”从言峰绮礼的口中曾经听过的一人,瞬间便也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间桐脏砚。在这次圣杯战争开始不久,言峰绮礼找上的所谓盟友——不过相比起卫宫切嗣来,这位“盟友”的情况更加诡谲,与卫宫切嗣的联手尚且能够用夺取伊莉雅这个理由来解释,可是和间桐脏砚若即若离的联合,则是完全让言峰士郎无法捉摸到个中原因。唯一一点言峰士郎十分确信的是,这位魔术师极为危险,至少比那位基本没有战斗力的废柴魔术师间桐慎二要危险几十倍。“怎么,认识那个老头吗?看上去颇有些老奸巨猾的模样,看样子就和相桓子那老家伙别无二致。”黑龙低声咕囔着言峰士郎所不认识的人名,言峰士郎则是迅速分析着局势。“看来,之前的战斗,就是在这两位sa之间展开的,真是颇为有趣的局面……而且,只怕方才逃走的sa也已经找到了庇佑她的御主,加上她拥有的那件逃命的宝具。”言峰士郎回忆着在“赤原猎犬”的进攻下突然消失的阿尔托莉亚以及卫宫切嗣,后者迅速的衰亡只怕也与那突然消失的宝具有些关联,但是关于这一点,言峰士郎并没有什么办法确定。“倘若没错的话,方才那两位sa之所以展开争斗,很有可能是因为间桐慎二同样觊觎伊莉雅那个人偶的‘圣杯’机能,这样的事情我可不允许。”言峰士郎笃定地说道,对他而言,争夺圣杯的炽烈渴望,似乎已经从原先单纯的想要辅佐言峰绮礼,变为了此时此刻包含着其他诉求的混杂体,只是也许他本人并不愿意去面对这两者之间可能发生的矛盾与冲突,所以也暂时没有多少忧虑的神色。“哼嗯,确实如此,也罢,我这便出手了,抓紧了,言峰士郎!”说罢,便是又一声呼啸,喷涌而出的火炎向下倾泻着,不过瞬息,便又一次将这林中的空地灼烧起来。——————————————尽管没有受到什么直接性的伤害,但是面对邪异的黑龙数之不尽的无差别攻击时,无论阿尔托莉亚还是迪妮莎,漂亮的脸上都满是不爽的神情。而黑龙对此,却仿若视而不见一般,事实上它也根本无须担心所谓的愤怒,须知哪怕是阿尔托莉亚最为顶级的宝具——“誓约胜利之剑”,都无法伤到展开了“辟咒炼甲”的它,既然如此,它又何须担心下面这群蝼蚁的进攻。蝼蚁的愤怒会放在眼里吗?除非蝼蚁的手里拥有和夏侯仪所持的宝具那样,同样具有对“龙族”之规诫的“镇龙之玉”,否则的话,就算是这次圣杯战争中最强大的英灵,它也绝对不会有半分的害怕。就像之前面对be那般,毫不顾忌着魔力的流失,大口大口地吞吐着龙焰,灼热的空气将原本还有些润湿的森林立时引燃,滚滚的浓烟,从开始燃烧的林木周围,缓慢的引发着。在两位sa之中,阿尔托莉亚恐怕是最为难熬的了,夹在两个敌人的中间不知应当先进攻哪个,而与此同时,两个敌人的目标,似乎又都是她此时此刻的御主伊莉雅。该怎么办才好?正当她如此两难的同时,原先身为敌人的迪妮莎,忽地向她面带笑容地问道。“阿尔托莉亚,是吧。”“嗯?”在火焰的簇拥下,似乎是受到了御主的指示,名为迪妮莎的女剑士,面对着阿尔托莉亚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似乎,你在犹豫要不要出手反击?”“……”阿尔托莉亚无言地点头。“那么,我们联手。”霎时间,包裹着银色剑刃的无色之风,从地面直冲而上。——————————————“老朽可没有这样的计划,不过确实,这位突然出现的英灵,有些太过搅局了,还是先解决掉它的为好。”间桐脏砚的命令,让原本也不知道该不该趁势解决掉阿尔托莉亚的迪妮莎略松了一口气。尽管她并没有特别的骑士精神的观念,也不会吝惜将自己所谓的名誉置于尘埃,但是面对这样势均力敌的敌人,她却没有办法在背后捅上一刀。作为本身属性最高的剑之骑士,本身的所有属性都接近a(作者语:胸围是d没错)的战士,生前的她,不会为所谓的“组织”打生打死,但却会尊敬那些拥有和自己一战的实力的对手。尊敬敌人才是尊敬自己,面对眼前的阿尔托莉亚,就算是解放了“黑函”这件宝具,她仍旧没有办法确保取得胜局,这一点和assassin以及lance还有不同——这样的对手,倘若还保持着低劣和阴暗的心态,会是对自己最大的嘲讽。或许,也是明白了迪妮莎心中的不快,就算是作为临时御主的间桐脏砚,也不由得认同了这种所谓的战士间的互助情怀,并且准许她与那位阿尔托莉亚共同击败眼前的敌人。“为了迅速起见,老朽准许你使用‘宝具’的力量。”这是名为迪妮莎的女剑士所听到的,最让她欣喜的命令,甚至于原先在她心目中十恶不赦,隐忍恶毒的老魔术师,似乎也有一些还算顺眼的错觉。——————————————作者语:昨天去医院看病,手臂上长了个良性肿瘤,略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