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鬼聻迷离 384.动员迁坟“什么?是我们村子的人?”我不禁整个人都傻了,小贝也一下子呆住了,我们村民风淳朴,怎么可能会有人杀人呢?在我有生以来从来没听说过我们村有杀人的事,而何有朋的事就在今天下午得知的。“那会不会是嫁祸呢?”小贝显然也不相信,何有朋疑惑了一会儿,点点头,“也有这个可能~~”“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身份了,为何不去投胎呢?”我反问道,心想他的身份都弄清了应该可以投胎,可是他无奈的摇摇头,“虽然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大仇未报,怎么可能去投胎啊?”“大仇未报?”我一下子犯嘀咕了,这五十年前的事,到了现在也估计快要八十多岁了,可是我们村基本都没有超过八十岁的老人了啊,难道会是迁出去了?可是据我了解,这个更不可能了,曾经听爷爷说过,我们村只有迁进来的人,没有迁出去的人。何有朋突然一下子跪倒在我面前,老泪众横起来,“判官大人,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连忙扶起他,“照例来说你还是我的长辈呢,放心吧,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我们村上基本都是自家亲戚,除了小贝一家和徐大爷一家,别无其他的人家了。“好,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而我只能劝慰他,“好了,前辈,你就暂时住在这儿吧,等我帮你抱了仇,你再去投胎吧~~”“好好~~,有劳小兄弟了~~”何有朋甚是安慰的说道,看来他也对我充满了信心,而小贝则有点担忧,“看来这个案子很难查啊~~”“好了,我们出去吧~~”既然我们都问清了,那就没必要在这儿费时间了,于是我坐在椅子上,用惊堂木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桌子,我们回到了我的卧室,那时候我的手机一直在亮,我打开手机一看,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小杰打给我的。于是我回了一个手机过去,很快就接通了,“喂,小杰,你刚刚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哦~~,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好多年每回村了,我想找你去散散步,就在小君家池塘边上~~”“池塘边上?”我一下子愣住了,那儿不正是小杰有恩与我的地方么,随后笑着对话筒说道:“好好,我马上就到~~”说着挂了电话,小贝看着我,“兄弟,怎么了?”“哦,是小杰的电话,他叫我一起去散布~~”我回答道,小贝一把拉住了我,“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不用了,你还是先帮阿贵他们去查案子吧~~”我觉得阿贵的案子很棘手,正好小贝可以去帮帮忙,小贝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我走了~~”说着开了卧室门,他先出去了,等他出去之后,我才出门,很快就到了小君家池塘边。小杰西装革履的正站在池塘边上等我,看到我走了过来,他连忙迎了上来,“小刚,你终于来了~~”“嗯,到底什么事啊?”我瞥了他一眼,要是他再跟我谈在山坳里建造公司我立马就闪人,他笑着望着我,“其实也没事,只是有件事要你帮忙,我现在想要把山上的坟迁走,我准备给每家五万块钱的迁葬费,墓地选好了,就在东山公墓,希望你去动员一下~~”“哦~~,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动员呢?”我不解的问道,心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想必村上人也会同意,小杰既然做出如此大的退步,那我也不能在说什么了。“哎~~”小杰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他的样子,我就问道:“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我都离村十多年了,还是你比较有影响力,这样吧,钱给你,你帮我去发,也就当还了我一个人情~~”他将背上的公文包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全是支票,我将公文包背在背上,这时候我怀念起了小时候的事,于是问道:“还记得小时候我是怎么掉进这池塘里的么?”“这~~~~”小杰一脸的为难,最后对我说道:“哦,这么多年了,我哪里记得啊,应该是夏天游泳,不小心脚抽筋吧~~”听到他的答案我就一下子警觉了起来,我记得那时候是冬天啊?而且也不是游泳,可是他说的也在理,这么多年了,肯定也记不起来了。“小杰,听说你开的那个公司叫永恒国度?听着公司好神秘,到底是坐什么的?”我不禁有些好奇,听着公司的名字都起的这么好,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什么的哦?“哦,我的公司是做药材生意的,你也知道病人多希望自己长命百岁,所以我就给公司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小杰有些自豪的说道,而后来他话锋一转,“对了,据说石路派出所那边出了一个案子,我记得你是在那儿做警察的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瞪了小杰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对我笑笑,从口袋拿出一张折叠的报纸,“嗨~~,这还不简单,现在的媒体都报道了~~”果然我看着报纸就有一个醒目的大标题“爷孙同时失踪,死者身份是个谜”“对不起,无可奉告,而且再说了我已经不是警察了~~”我抬起头对他严厉的说道,而他有些扫兴,“不说就不说呗,好了,你给我去动员啊,我公司要在明年建立起来的哦~~”“好,那我先走了~~”我背着公文包慢慢的离开池塘,想不到这小杰这么的信任我,竟然把巨额钞票让我去发放,而我走遍每家每户,对他们说了小杰的意思,基本上没有任何阻力,都同意把坟迁到东山公墓上去。可是当我走到虎叔门口去动员的时候,虎叔说什么也不让迁坟,不禁把我扫地出门,还把支票也飞了出来,“你给我滚,我不稀罕这臭钱~~”这虎叔到底怎么了?本来很和顺的,为何现在如此的暴躁,难道触及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