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三刀赴会为什么在阳光落下之后,我身上的尸力也忽然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想,不是它们消失了,而是被吸走了。记得当初我还没有完全掌控副体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尸力,就一天天的减少,其实就是被副体给吸收,用来恢复以苏醒。而现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主体与副体受到阴阳规律的影响,所以相互沟通的力量受到了牵制,无法共通。可一旦太阳落下,阴阳两界互转,僵尸受到压制的力量立即恢复,所以副体与我再次完成沟通,夺取了我身体里的力量。也就是说,如果我找到方法,也许,我的主体,也能够从副体那边取得力量,变得跟主体一样强悍!可还有僵尸知道这样的方法,那就只有四大僵尸王了。除了将臣外,其余三个尸王我没有见过,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剑十三本尊的话,我会向他请教一下这个问题。我想着,有些哭笑不得:这搞的莫名其妙,我又变成了半人半尸,只不过白天是僵尸,晚上是人。我浑身的尸力,已经一点也不剩,无论如何,是再也尸变不了的。“呼!”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响。我回头一看,就见到一块棺材板直接飞起,贴到一边,戴小蝶飞快从里面飞了出来。而另外的那副棺材里,画皮也跟着飞了出来。天黑了,她们也该起床了。夜,已经换了主人。“不错啊,你的伤已经好啦。”戴小蝶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挑了挑眉毛:“要不,咱们今晚出去逛逛?这几天白天晚上都在家里窝着,我已经快疯了。”戴小蝶虽然看起来对我的态度很随意,可她还是不敢不听我的。在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她,让她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出去惹是生非——即使她受到舍利的力量,外表看不出半点僵尸的特性,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又能保证没有真正的高人?同时我也叮嘱过画皮,让她好好看着戴小蝶。所以戴小蝶才会这样说,她毕竟是在这个花花世界里呆惯了的,女人的天性就是阅尽世间繁华,哪怕现在已经不能吃美食,但还能进行买衣服购物啊之类的消费。逛街?我还想着去野鸭湖边看看呢,那里不是有女尸出没吗?女士既然在,龙纹蛊师也肯定在,正好过去找他一下,问问他没有说完的话。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把王九告诉我关于女士的事情说了一下。“这会不会是个陷阱?”画皮开口了。说完,她笑了笑:“野鸭湖那个地方,总是很怪,我们在那里已经被算计了好几次。”“小敏妹妹说的没错,既然女尸害人,肯定就有人去管。如果幕后真的有那个蛊师在,我相信他肯定不仅仅只是害几个人这么简单。”戴小蝶也皱眉言道:“你想啊,他当初在鳄鱼湾的时候,能够眉毛都不皱一下就杀了那么多人,真要杀人,他又怎会这么墨迹,一个一个的来?”“即使是陷阱,那我也得往下跳。要不然,估计诡案组的那几个女子有危险。”我无奈的说着。“你傻啊,你让她们别去不就成了。”戴小蝶大骂我白痴。“我让她们别去,她们还是回去的。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有一种东西叫作‘责任’,她们的责任就是维护城市里一切诡异的不安事件。而且根据王九的话,她们应该早就出发了。”“那去吧,我们一起去,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画皮笑着,同意了我的决定。“好吧好吧。”戴小蝶也只能无奈的同意,随后转身过去,从旁边拿出了一套衣服丢给我:“呐,你的。”我一看,是一套崭新的黑色衣裤,看样子,是在我进入副体的那段时间里,她给我买的。“网购的,我可没有出去过。”戴小蝶一边解释着,一边指着远处:“里面穿的在那边,鞋子也在那边。”里面穿的?我低头一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在与狐狸战斗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我撕破,可这时候,我明明穿上了一套材质极好的丝质睡衣!这……!“哈哈,你不用惊讶,是我俩给你换的衣服,别害羞嘛。”戴小蝶见我有些狼狈,哈哈大笑了起来,故意用一种带着深意的目光看着我:“本钱不错哦。”我再次无语……!画皮从旁边抓起一把小花伞,一张一合,就将虚耗给收了进去,再一伸手,将那柄血眼玉石的匕首抓在了手中,插在腰上。那是油纸制成的小竹伞,上面有着浓烈的中国风韵味,伞上画着江南水乡的石桥,小船,以及水中招摇的雪莲,还有岸边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喂,那是限量版的工艺品,你别给我弄坏了。”远处,传来戴小蝶的声音。她正在解胸口衬衣的纽扣,看样子打算换衣服。哎哟我去,我连忙转过了头:这女人身上天然就有一股子媚,我得离她远点。戴小蝶换了一套漆黑的连衣长裙,画皮也套上了那套黑袍,我们三个直接一身黑的出了门,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气势。唯一显眼的,就是黑子。一身雪白的毛发,跟在我们的身后。至于那条小青蛇,则被戴小蝶放入了胸口中,看得我好不胆战心惊:要是哪个咸猪手敢**她一下,那估计会死的很惨。因为是出去战斗的,我们并没有带太多的东西。可是,要怎么去呢?来到门口,我们立即有些傻眼:戴小蝶的车在上次已经损毁了,现在没车啊!“等我去借一辆。”戴小蝶说着,看了看远处停着的几辆汽车。她又想要展现她的个人魅力了。“不用。”画皮答了一句,挥手一招,一辆汽车立即自动发动,然后缓缓开了过来。哦?她什么时候也有了这么大的魅力?我讶然,不过低头一看,立即恍然大悟:车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显然是被她使用了鬼术“驱使”过来的。鬼的本领,有时候就是很方便很实在啊。我叹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