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蓝猥琐的发出笑声,不调戏余竹一把,真是太对不起上天给恶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机会了。“要动手就快点吧,我还有事情。”余竹闭上眼睛,干脆配合某女的恶趣味。卧槽!心蓝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给谁看呢,她怎么忍心去糟蹋帅哥呢!自己终究是长得寒碜了点,虽说丑不是自己的错,出来没吓到人也很欣慰了,但去糟蹋人还是免了,自知之明还是有一点的,要糟蹋当然是糟蹋更极品的,才互补了自己缺陷的心灵撒。某女又邪恶地笑了。看着那个冒牌货的俊颜,手不安分地伸了上去,或轻或重地抹擦着。“不陪你闹了,别玩得太过火!”余竹一把抓住心蓝吃他豆腐的左手,睁开眼睛。刚才心蓝的手在他右脸上下抚摸,皮肤又痒又舒服。更难以忍耐的是居然勾起了他心跳的加速,脸部更像火烧云一样炙热。余竹觉得玩笑开过了,制止了心蓝的手。这个丫头脑子里都是装的些什么,没有男女之别的意识,光明正大地调戏他更像是勾引。他怕再不阻止,很难保证自己会不受控制。“喂,你没事吧,脸红个什么劲啊,还是说我技术上佳,撩拨了你的兽欲?”心蓝不以为然,冲着余竹眼睛一眨,眉毛轻挑,而后又把手勾搭在他的肩膀上。“你真不担心?”余竹甚感奇怪。一个女子就这样不在意她的清白,是她太自信他不敢动她,还是她觉得自己有那个能耐阻止他。“担心?我说你的理性应该没有出现故障吧,看着我你还能兴趣大发,你确定你那玩意儿是有正常兽欲本性?稍微有点赏美观的人别说碰我了,连看我一眼都觉得被逼无奈,我看你好端端的一个青年俊才,不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恶狼啊!你的眼睛没瞎到这种地步吧!等等,我说话的时候你得看着我啊!如果你那玩意儿不受控制地失常了,我倒有方法让它乖乖听你的话,不过别高兴得太早,有求于我的事情是要收点利润的。”心蓝又是噼里啪啦地一大堆。一旁的余竹脸色跟走马灯似的,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紫。头别过一边,干脆没有看心蓝。低头扶额的样子,还有嘴角那无奈的苦笑,就跟受了极大的委屈。再观察仔细一点,还能看到他紧握的双拳青筋突起。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丫头这么鄙视他?看不起他?“二小姐,这个玩笑适可而止吧!”余竹被说得嘴角抽搐,还是第一次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苏心蓝的语不惊死人不休,让他生动地冒了一头冷汗。他总算是见识到了何为彪悍直爽的女流氓。指望心蓝像个正常女人一样贤惠温柔,羞怯典,简直比杀了皇帝还难。皇帝,余竹眼中闪过一道肃杀的寒光。“好吧,我不说了,但你千万别事后找我寻仇啊!”心蓝看到刚才还好好的余竹眼中闪过杀气,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马上恢复正常,没有了刚才吊儿郎当的语气。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余竹不至于这么小气吧,男人还真是不好惹的生物,不过几句玩笑话就受不了了。当注意到余竹寒冷的眼光时,眼皮不安地躁动了一下,心里隐隐感觉会有什么见血的事情发生,就一个眼神,心里乱的慌。“二小姐,我的责任是保护你,怎么会找你寻仇呢,你担心过头了。”余竹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另一面。马上换为管家平常的态度。“不只是担心过头了,我还觉得我饿过头之后连树皮都想啃了。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了,我还是出府觅食。”心蓝一拍额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刚跑出门,在余竹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折到他身边,用手吃了一把他的豆腐。还在不知不觉中顺手牵羊捞了一把。“去照照镜子清洗一下吧,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最后离去不忘提醒余竹。余竹摸着自己的脸,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那里,心蓝刚才碰过。原来一开始就不是故意恶趣味,只是想帮他擦掉黑黑的炭灰罢了。他是真正服了她了,一件小事也能演得这么形声荟萃。这次虽然没什么收获,但他至少对心蓝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凌厉狠绝是她,孤傲冷酷是她,装傻充愣是她,神经大条是她,**不羁是她。哪一个都是真正的她,哪一个也不一定是她。这么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可是投进去了十分的好奇与兴致。相信以后在将军府的日子,不会那么孤单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