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然听到苏心蓝魔鬼般的声音木讷地回过头,僵硬着表情,表示不可置信,再次躺下被无辜牵扯进去。“苏小姐,你多虑了,那位姑娘明知道你有未婚夫,怎会说你移情别恋呢!”“姑娘,啊不是,那个怎么称呼你呢,对了,看你长得跟木棍似的,上下左右前后没什么区别,就叫你平平吧!听到我爷们说的话没有,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呢,千万不要认为我和你这般亲近,就说我移情别恋哦!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很抢手,可你现在才告知你的心意我只能说遗憾了。平平给我的暗示,我表示无能无力,只能辜负你了!”心蓝一番话下来,噼里啪啦地气都不喘一下。若不是有前车之鉴,慕悠然都想再问一句:兄弟,说前前后后了那么多,你不渴吗!不累吗!“苏小姐,既然这样,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为了不让人误会,可否动一动你的贵脚。”蒙面女子干脆不再纠结苏心蓝说话的内容。为了不让自己被苏心蓝无辜又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堵得疯掉,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对她的话接招,忽视她说的话,转移话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平平,看你说的,你太严肃了,表情绷得太过紧张是会老得很快的,你说你身体不好干嘛勉强自己出来呢!动了肝火还弄出个肺出血,未免太不理智,差点没喷我一身的老血。我只是在可惜你这张花容月貌,看你脸上,嘴唇上,嘴角边,都是鲜红炙热的血液!自己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先吧!病情复发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怪吓人的。”苏心蓝面对蒙面女子圆瞪怒睁的眼睛,熟视无睹,明目张胆地拍拍她的脸,再擦擦她的嘴唇。然后在对方目瞪口呆的状况下离开了她的大腿之上。转身向慕悠然的方向走去。蒙面女子木讷地舔了一下嘴唇,入口先是粘糊糊又暖和和的,又舔了几下,当下感觉不对劲,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喉咙,异常恶心。这个血,她都不知道是苏心蓝受伤的爪子沾上的,还是她吐出的。而不管是谁的,她都觉得异常恶寒。胃中一阵阵排山倒海,只觉想吐。而且她可没忘苏心蓝将她本来沾了血的脸摸了个遍,也突然明白过来,苏心蓝看着她的脸为何一个劲地叹气摇头,原来苏心蓝不放过任何一个整她的机会,她每一个动作都有预谋。然而,每个处于看好戏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在蒙面女子舔了沾在她唇边心蓝的血时,君神无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不是厌恶和反感的神色,天塌下来都能泰然处之的君神无心,这个表情,就显得意味不明了。“苏心蓝!!!”蒙面女子一声叫喊,苏心蓝才刚走几步,听到蒙面女子恼羞成怒的叫喊声立马停住脚步,在对方看不见的情况下露出狡黠的笑容。回过头,还以为蒙面女子已经向她逼近正欲出手,哪知看到的是蒙面女子强忍着怒瞪她的表情。苏心蓝也是快耍得不耐烦了,这也能忍住?“诶!平平你叫我干嘛呢!你可是第一次叫我的全名,这是在暗示着什么吗?”苏心蓝立马挤眉弄眼,暧昧外带轻浮地挑了挑眉头。“没事,苏小姐慢走。”面对苏心蓝的回头,蒙面女子扯出一个微笑,很快地缩回她那只手,紧紧藏于袖中。她太大意了,忍了那么久,最后一刻差点暴露,让苏心蓝看到。如果是别人她早就出手了,可对方是苏心蓝,她唯一要小心掩藏自己慎重对待的人。就怕稍微露出破绽,她以后的计划不好实施。“没事就好,为了酒楼上的人能畅快地把酒言欢,平平还是将面纱蒙上吧!拂了别人的胃口又是你的过错了。”白色面纱还平躺在酒桌之上,心蓝不放心似的,没有转身就走,一直盯着蒙面女子的下一步动作,好像要蒙面女子戴上了面纱才能安心走人。蒙面女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现在她动也不是,不动苏心蓝这只瘟神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那双赤红的双眼盯得她全身都不自在,只好便扭地伸出手准备触碰桌上白纱。卧槽!看到蒙面女子伸出的左手,苏心蓝不禁暗自爆粗口。耍了那么久,还耍不死她。这平板女也是成精了,还能在最后一刻保持着全身戒备,警惕每一个举动。蒙面女子明显是右手保密得紧,可她不管使什么招数也不能套出来。这次费了那么大劲也没让对方露出马脚,行,她狠!“慕公子,我们走吧,那个地方再不去可就晚了!”心蓝转过身已经来到慕悠然身边,这才真正放过蒙面女子。“冰儿,这是清肌液,拿去用吧!”正欲下楼梯的苏心蓝立马定住脚步,脑中作出最快的分析。一个转头,然后迅速回过头,仅仅一秒交错的时间内,就可知道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好,没有让她失望!“我怎么觉得你的笑容很阴险。”这是苏心蓝回头后慕悠然甚为不解的一句话。“帅哥,你让我情何以堪。”苏心蓝对着慕悠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慕悠然却是听得云里雾里。而谁又会知道苏心蓝心中的欲哭无泪,接近抓狂。差点折身回去亲口对君神无心说这句话。不错,她这句佩服又不甘心的幽怨话语实则是想对君神无心说的。她耗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惜不带节操上阵与蒙面女子周旋了那么久,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发现破绽。就当她转身离开时,君神无心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就轻而易举地让蒙面女子花痴地暴露破绽。心里顿时涌出一阵阵挫败感。她不会忘记蒙面女子眼中的欢喜,和对君神无心的觊觎。而君神无心却一如既往地温和表情,没有一点嫌弃和厌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