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strikethree!”随着二棒小野田挥空,第八局双方都没能追加得分,比数5比4。“奇怪,等一下。”退场时,光仔无意间瞥到记分牌上的比数。“如果比赛以这个分数结束的话,分数就是5比4,那不就是说...。”“意...意大利面。”随着光的视线看向记分牌的和树怪叫道。一份意大利面到是没多少钱,可要让和树作为打赌输家向看不对眼的光低头就...。“恩?”大久保老爷子狐疑地看了和树一眼。深知原由的若叶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青叶则柳眉一挑丢给某人一个鄙视的卫生球。一军仅有一分优势,在棒球赛中往往发生奇迹的决胜局第九局开始了。“给你。”前野监督掩着棒柄给即将上场的刺猬头送上球棒。“谢谢。”作为首发打者的刺猬头抓住球棒顶端,在前野监督颇为期待地注视下慌慌张张跑向球场。走上打席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喜欢耍帅出风头的刺猬头怎么可能不吆喝几句:“好!看我大显身手!随便什么球路都好给我放马过来吧!”在打席上鼓噪片刻,觉得大占上风的刺猬头心满意足地架起球棒。恩?想握住下段棒柄抡大棒忽然发现有东西卡在握柄处!“啊?!等...等一下!”已经完成跨步动作的神川会等他才有鬼,手腕一抖,将球掷了出来!‘梆’被迫作简洁握法的刺猬头怪叫着将贴身内角球挥了出去,接着稀哩糊涂向一垒跑去。“那只球棒是怎么回事啊!”“安全上垒!”“简洁挥棒?”从休息区遥望的胖西疑『惑』道,刺猬头喜欢大棒『乱』抡他在国中时就知道,难道是开窍了?忽然来这么一下。“恩?”第二位打者关口拣起千田丢在本垒的棒子。“棒柄上贴了胶带?”一直稳坐吊鱼台的前野监督站起来,望着一垒上诈诈唬唬的刺猬头走到球场边缘,老脸一皱,笑道:“那家伙击球虽然准确,但很喜欢挥大棒,就算用讲的他也听不进去吧。”说完,老头子拍拍手,环视四周恳切地说:“三年级生,尽情的去享受吧!”‘梆。’三棒关口将球推了出去,甩掉球棒哼哧哼哧跑向一垒。棒球在一二垒间被前扑的二垒手黑石堵住,迅速作出判断的黑石将球甩向补位二垒的游击手。看台上对局势一目了然的青叶脱口叫道:“双杀!”“哎呀呀啊~~。”看到前方的游击手张着手套准备接球,以为自己要给刺杀掉的刺猬头怪叫着朝垒包扑去。‘咣’身体腾空的刺猬头听到一声脆响,见一脸晦气却没来刺杀自己也顾不得那是什么声音,手脚并用爬上二垒...。原本计划先刺杀二垒跑者在传杀一垒,哪里想到回出现这种变故,霉运当头的黑石咒骂几局,撇着嘴颇为丧气地退回守备区域。“无人出局,一二垒有人。”“第九局上半,比数4比5,分差一分,轮到第四棒打击。”和树瞧着打箱中支起球棒地卷原,不怎么期待地嘀咕着。“一般来说这可是绝好的机会。”青叶无奈地笑道,这个卷原学长嘛...。球棒在身前舞动两下,卷原嚣张地叫道:“这种要紧关头对决的是第四棒打者,你到是挺冷静的啊。”受到挑衅的神川不为所动,丢掉防滑粉包将手套合了起来。‘呜’‘啪’“好球!”神川的指叉球将抡大棒的卷原晃了个踉跄。余光瞟到休息区,满脸期待的糟老头子前野,又看了看蹲在休息区今天状态大勇的树多村。鬓角男突然想起糟老头子的话:‘对你而言这也许是你最后一场比赛也说不定,好歹这也是这么多观众观战的一场比赛...。’垂在地上的棒子缓缓举起,卷原吐出胸中的闷气,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从眼中闪过。第九局上半,比数4比5,分差一分,打者是第四棒...。‘啪’从来都是大棒猛挥的卷原忽然曲下身,双手执着球棒两端选择了不起眼的触击打,力道恰倒好处的棒球慢慢滚向一垒沿线,一垒的东愣了一下,压着重心迎了上去。“安全上垒!”“安全上垒!”“出局!”一二垒跑者各向前推进一位,出人意料选择牺牲自己保送队友的卷原则被补上一垒位的黑石封杀。“前辈。”看着从身边退场的卷原,光仔轻声叫道。“很吃惊吗?”卷原压着头盔前沿,在光敬仰的眼神下缓缓走过。“但大概...没有我自己来的吃惊吧。”“漂亮的触击,前辈。”一直对鬓角男瞧不上眼的小野主动伸手与对方击掌,关键时刻能为大局作出自我牺牲的男人是值得尊敬的!“没想到竟然是牺牲触击。”胖西感叹道。“这都多亏了监督。”“恩?”赤石仰起一字眉,由衷地赞美道:“用计策让丧失斗志的前辈们恢复干劲,然后让千田击出安打,真是精彩的美计!”听到赤石地话,打杂组的队员都向稳坐休息区第一排的前野监督看去,眼神中的崇敬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四棒之后轮到今天连连从神川手中击出安打的光仔打击,对于这个在各方面让自己感受到挫败感打杂组渣滓,一军王牌有着非同一般的直念。“树多村,再击出一只安打就能追平,这可是好机会啊!”三垒上刺猬头握拳鼓励着,离回到本垒就差一步。话虽然如此,但哪那么容易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出去啊!双眼紧盯投手丘,光仔心中非议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刺猬头,重任在肩手心微微有些湿滑了。“神川。”王牌的左侧,酷哥冷冷道:“一垒空着。”‘切’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神川一压帽檐,表情变的坚定起来。“加油!光!你一定能行的。”看台上若叶双手拢在嘴边,扯着喉咙为男友打气,善良的姑娘要让光明白自己每时每刻都站在他身边。看到对面,一军王牌合起手套,光仔攥紧球棒打起十二分精神。恩?那个表情...?光仔突然觉得投手的表情很熟悉。直球!脑中突然闪过若叶呼唤直球时的样子,光仔嘴唇一抿浅浅笑了起来。也是啊!举臂,跨步,牙几乎咬碎的神川抡圆胳膊轰出一记正中球路直球。‘梆’提前作出判断的光仔双臂用力,压着球棒抡中来球。‘唰’高度偏底的击球带着强劲的力道,快速弹跳着穿透一军的内野防线进入右外场...。“呀呼!我回来了!!”踩过本垒板时三垒彪出的刺猬头挥着手兴奋地大叫,同一时间身材发福的关口哼哧哼哧跑过三垒压着重心向本垒冲来。中坚手三木接到右外野短传,这时身材胖大的关口已经跑到三垒和本垒中央,眼见局势紧迫三木顾不得调整重心抡圆右臂一记画着抛线的长传送向本垒。‘啪’移动到本垒板前的捕手龙泽收住球,丝毫不畏惧跑者圆滚滚如小卡车一般碾过来的胖大身躯,带着手套的左手探了上去。“出局!”被一身肥肉拖累脚程极差的关口最终没能安全回垒,被一军捕手刺杀在本垒前,打者光因为体力的原因速度大降最后也不过站上一垒。“呜~~~哦!!同分了啊,混蛋!同分了!”原本一副莫不关心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卷原在刺猬头回垒的一刻激动地跳了起来,大声欢呼着夹住身边两名队友的脖子一通『乱』摇,接着热血上头激动起来就想打什么东西庆贺的鬓角男看都没看反身扯住一名队友的衣领,攥拳的右手举了起来。呃,卷原的笑容像给冷风吹了一样僵在脸上,被攥着衣领的正是三年前国中部棒球社暴力事件主角之一,他与他的小集团平时不怎么敢招惹的中西大气。胖西并没因为鬓角男因为激动而有些粗鲁的举动生气,憨厚胖大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问:“你什么时候练了触击啊,前辈。”‘切’正愁没台阶下的卷原眼珠子转了转,顺势送开拉着胖西衣领的左手,顾作不屑道:“那种东西需要练习吗?”说罢,歪着嘴坐回自己的位置。“话说回来,加上刚才那只安打...。”“完全打击。”漆黑明亮的眸子瞪了起来,青叶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那个吃啥啥没够,干嘛嘛不行的跟屁虫竟然...。“这么说来确实是啊!”给棒球少女一提醒,大久保老爷子也反应过来,推着蛤蟆镜不住感叹。和树见大家都一副‘好厉害’的表情,嘴巴不由嘟了起来: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嘛!要是不遭遇保送我连续送出四只本垒打都不是不可能滴!一军休息区,那个没什么眼力架的雀斑少年又将比数记录薄拿了起来,看着光写下的完全打击情不自禁地感叹:“好厉害啊...。”恩?少年突然觉得四周的气温下降不少,抬起头正迎上大门监督怒气喷薄的马脸。‘嚓。’心知不好的雀斑少年表现出自己果断的一面,一把扯下录有树多村打击记录的一叶三两下『揉』作一团反手扔向后排,接着满是雀斑的脸上堆砌出笑容讨好地看向监督。“......。”~~~~~~~~~~~~~~~~~~~~~~~~~~~~~~~~~~~~~~~~~~~~~~~~~~~~~~~~~~~~~~~应该是能过6000的,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