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心传“好,有前途!”丁立一竖大拇指:“就凭那模糊不清的图像你就能观想出来,那你还真厉害了。我就不说别的,我就站在这里,你闭眼把我的形象在脑海里观想清楚。记住,是清楚,每根头发都要清清楚楚!”周青原以为他和丁立这般熟悉了,做到这点原本应该是小菜一碟。哪里知道,明明觉得丁立的形象熟悉无比,如在眼前,但是想观想出来却是千难万难了!“知道密宗的传承为什么要灌顶了吧?”“难道这就是灌顶?”周青惊讶的说。“应该就是,道门心传,密宗灌顶。就是差不多的东西!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去看看,你怎么办?”周青想想:“那我等你回来再说吧!”丁立点点头,他回青龙庙可是打算杀人放火去的,若是赵恒远那家伙的手下若是还在小县城就怨不得他丁立心狠手辣了!一缕杀机,一闪即逝。他已经把王雅君和姜阳黄岳的帐都算到了上帝之手那些人的头上去!第二天,丁立就回到了小县城。哪里也都没去,直扑青龙庙。那些上帝之手的家伙居然出了上百万的大价钱把这那块地给买了去,其中必定有猫腻。难道真的如同徐卓浩说的那样,真的有龙骨在那里埋着?还是那块地盘就是胡可侠当年隐居时,就在那里住着?等丁立到了青龙庙,就看到坟地一片狼藉。还像整个都被挖成了大坑。丁立的老爸把祖坟给卖出去了,自然把所有的坟都给迁走,就在附近买了一块地,重新下葬。包括万瘸子的墓地也在一起。他围着那那块祖坟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忽然眼睛一凝,发现了一块巴掌大的骨头。那块骨头都半成化石了,看上去有些奇特。丁立再想:难道这就是龙骨?这地方看来是被赵恒远的手下给挖了个底朝天以后,重新埋下去的。埋的时候很是草率,土都显得很松。丁立从附近借来一把铁锹,自己挖了半天,却再也没有任何发现。他不甘心的重重把铁锹一扔,心中暗自发狠,就算是追到京城去。也要给那些家伙一个好看!“地脉养真?”丁立奇怪的问,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到了沈业的家里。沈业眯缝着眼睛,悠然自得的抿着小酒,表情很是惬意。这么多年沈业看起来也苍老了很多,缩在藤椅之中,看起来更加的瘦小了。当丁立恼火万分的来到沈业家里的时候,沈业并不出意外,也没有什么太恼怒的表情。原本丁立家的祖坟被卖出去的事情还是他打电话通知丁立的!当时丁立气冲冲离开青龙庙,来到沈业家,劈头就问了一句:“姑父,你知道我们那块祖坟就是当年胡可侠隐居的地方?”“知道,”沈业很平淡的说了一句,还反问说:“你怎么也知道的?难道于望海跟你说过胡可侠是事儿?”“没!”说起这个丁立也有些恼火,于望海根本都没有和自己提到过这些事情:“我去了一趟神农架,见到了胡二爷!”“哦,”沈业说了一句:“那胡二叔怎么样了?”沉默了半天,丁立才说:“死了,都死了。胡大爷也死了!”沈业就沉默了半天,然后才说:“该去了,这么大岁数也该去了!”丁立就忍不住问:“胡可侠隐居的地方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真的埋的有龙骨?”沈业叹口气说了刚才的那句话:“胡可侠当年在那地方地脉养真!”所谓的地脉养真,连丁立都没有听过,这是道门一种极其隐秘的功法。据说传承自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这门秘法就是借着地脉的地气来修炼自身的一种功法,【鬼谷子无字天书】里所载,张良寻觅洞天福地修练仙术,在徐州子房山得一〔云中仙座形〕的贵格地理,遂自建一寿坟予真穴处,并在寿坟堂前修练打坐,果真修成正道。这种生墓之能庇荫人物,是因为人物生存禀受了理与气。人禀天地之气以如性,受父母之遗体以如形,张良就根据此原理,认为父母之遗体既能持地灵传达给子孙,则自己的身体更可使地灵旺气传达到己身,乃取自身的头发、指甲、牙齿及生辰八字,以红绿朱书一并纳入瓦罐,葬于穴中,除朝夕奉祀外,并在堂前修炼打坐,最后得成正果!后来,传承到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手里。才有了王重阳在终南山建了一座活死人墓,也是修炼这门地脉养真的功夫!要修炼这种功夫,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处藏风纳水的风水宝地,借地气而补人气。取天地大自然之地灵旺气,山水峦头之理气,龙穴砂水之象。择地理之精华,寻龙觅穴,以藏风聚气为主。因风藏则气聚,气聚则暖穴,暖穴则虫蚁不害,水泉不浸,上佳地理。如能在真龙穴场修筑生基受天地山川之感应,进而地理旺气传达己身。胡可侠学的本来是家传的传承自紫虚观正一教一脉的功法,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一套功夫。结果挑来挑去,挑到青龙庙去,刚好是汉初三杰的另一位萧何的家族墓地附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或者是有其他什么风水讲究!丁立听到这里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买去了那块地也没什么用处了?因为那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嗯”沈业吱来了一杯酒,丁立陪着他喝了一杯:“那地方的地气应该早就耗尽了,任那些人不管打什么鬼主意,就算把那地给整个翻过来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恐怕不对吧!”丁立把手一翻,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骨头:“这是我在那地方找到的,你看看这是什么骨头?”“呀,”这次真的让一脸万事风轻云淡的沈业也开始动容起来。找了一把小刀,在骨头上搓了半天,弄下来一点骨粉,然后放进了酒杯里面。只见那一小杯酒立时哗啦啦的沸腾起来好像开水一样,一下子全都溅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