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神秘证人

“胡说，本官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问一下你是否有同党。”被凤羽微那么直白的话一说，周元立刻有些心虚。“怎么可能有什么同党，我都说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既然不是我做的，又怎么可能跟我的随从扯上关系？”凤羽微反驳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谁做的？难不成孙员外一家是自己下毒给自己害死的吗？”周元厉声喝到。凤羽微噗哧一声笑了……这一笑，把众人都笑愣了，国师和丞相也都笑毛了，太子始终没说话，只是用一种说不出的眼神一直在望着凤羽微。“你笑什么？”周元也有些不明其意。“大人，你的话真好笑呢，人不是我毒杀的，自然是有其他人下手毒杀的，你们不去查，居然在这里问我，不是很奇怪吗？如果我知道的话，不是早就告诉你们了，还用的着在这里坐牢受罪？再说了，抓犯人不是你们官府的事情吗？是谁做的，这样深刻的问题，你不是要去调查清楚吗，在这里问我，怎么可能问出来结果。”凤羽微觉得真心好笑，这个周大人堂堂宗人府的审问官，居然问的问题是这样的脑残。“你个刁民，居然敢嘲笑本官，来人啊，继续掌嘴。”周元被凤羽微这么一嘲笑，顿时火冒三丈，也效仿丞相，想借着以下犯上的理由毒打凤羽微一番。只可惜，这一次，太子不乐意了，幽幽的开口：“周元，你还是快些审案吧，父皇派本殿下来这里听审，不是来看你动刑的，大家时间都很宝贵，你最好快些，本殿下没那么多耐心陪你在这里耗费。”听出了太子的意思，周元没有敢在继续动刑，而是继续说道：“好吧，既然你这刁民不承认，那本官就把证人叫出来，看你还怎么抵赖，来人啊，把证人带出来。”周元说完后，凤羽微也十分好奇的看向门口，她也很想知道，官府一直口口声声说的证人到底是谁？那身影在门口一亮相，凤羽微表情就凝固了……“阿牛？”凤羽微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官府所说的证人居然是自己的忠心伙计阿牛。阿牛被两个狱卒带进来，走路很缓慢，似乎心里一直备受煎熬，当他路过凤羽微身边的时候，头都没敢侧一下，更不敢有目光接触，看的出来，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掌柜。“阿牛，怎么可能？为什么是你？”这一刻，凤羽微有些想哭，她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有人陷害自己，所以她知道，只要证人一出现，这个人就一定是要陷害自己的人，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阿牛。阿牛假装没有听见凤羽微的话，直直的走了过去，随即跪在了递上。“堂下的证人，自己报上名来。”周元喝到。“草民阿牛，是龙都城居民，之前一直在十三酒庄工作，十三姑娘……是草民的掌柜。”阿牛声音有些沉闷和嘶哑，似乎情绪也不太好。丞相和国师那神色似乎都很满意，似乎在等待着看一场好戏的架势……只有太子面色比较凝重，似乎在等这个阿牛，看他如此指证十三？“阿牛，本官问你，这一次孙员外家被毒杀的事情，你可知情？知道多少，都从实招来。”周元提醒道。阿牛咬着嘴唇低下头，似乎又经历过一番心里挣扎，最后颤抖的开口道：“那个毒是掌柜的吩咐我下的，我不从，掌柜的就威胁我说如果不听她的就把我解雇，草民家里贫穷，又有老娘和弟弟要养，所以为了谋生计，就听从了掌柜的，把砒霜下在了葡萄酒里，给了孙员外。”“阿牛，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这样做啊，阿牛你不是那样的人，为何要陷害我，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还是谁威胁你了？”凤羽微焦急的说道。“安静，犯人十三不得插嘴，听证人说完。”周元用力拍了拍案板说道。阿牛满怀愧疚的看了一眼凤羽微后，接着说道：“我曾问掌柜的为何要毒杀孙员外一家，掌柜的说孙员外特别喜欢喝酒，所以想自己也开一个酒庄还要卖她的配方，掌柜的没有卖，孙员外就威胁说不卖的话，就散播谣言说酒庄的酒里有草药成分，喝了对身体不好，掌柜的一气之下就萌生了念头要杀孙员外，就是这样。”听完阿牛的话，凤羽微绝望一笑：“阿牛，这样完美的借口是谁告诉你的，很厉害啊，连杀人动机都替我想好了，看来真的很希望我死。”这时，阿牛回过身对凤羽微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随即说道：“掌柜的，对不住了，虽然您对我很好，但是您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能替你隐瞒了，在你还没来得及卷银子跑回碧水国之前，我只有揭发你的罪行了，对不起了，掌柜的。”“呵呵，连我要卷银子逃回碧水国的段子都设计好了，高手。”凤羽微此时不着急为自己辩解，她异常的冷静，她知道，阿牛这样的人不会这么周密的计划一切，也没这么大的权利，阿牛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大人物在cao控，她特别想知道是谁如此恨自己？“听见没有？犯人十三，你的伙计已经把你的恶xing公布，你可有话说？”周元问道。凤羽微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杀过人，我不会认罪的。”“你……？”第一次见到如此固执的人，周元有些为难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丞相。果然，丞相开口道：“根据咱们龙禹的律法，一旦人证物证俱在，就算犯人不认罪，我们也可以让她强行画押，然后定罪处斩就可以了。”“丞相大人没错，我看这个案子已经很清楚了，这个证人也说了，这十三是因为孙员外也想开酒庄，从她要配方而引起的纠纷，最后十三怀恨在心，动了杀念，不过你这丫头也够狠得，孙员外一家十三口就这么死了，最小的孙女才六岁，你这样做真的是丧尽天良了，孙员外活着时候是有名的善人没少为龙禹百姓做贡献，如今他枉死，我们定要还他一个公道。”“两位大人言之有理，来人啊，让犯人画押。”周元有了丞相和国师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