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果然霸道!苏子邑送过来了一瓶药,溪绯不解问:“这什么东西?”“这是迷药,下到酒里,尽量灌醉他们,接着我们自会进来处理他们。”苏子邑跟溪绯交代着,玉儿拉着溪绯:“小姐,我也跟你去,别让他们占了你便宜。”“那他们要是占了你便宜呢。”溪绯都有点感动了,别看玉儿平时没心没肺的,关键时刻其实还是心疼她这个小姐的,玉儿小心的看了一眼苏子邑打着马虎眼儿:“没事,我一个侍女,人家都看不上我。”溪绯知道玉儿这话的言外之意,但是不知道苏子邑听不听的懂,拉起了玉儿的手:“走吧,这次换小姐我保护你。”——“哎,小二,女人怎么还没来,是不想想尝尝大爷这刀的厉害啊!”一个络腮胡的男人大声的吵嚷着,门打开了,裳枫手下的一个护卫扮成的小二领着她和玉儿走了进来,哈着腰:“几位大爷,女人当然找得到,但是找个漂亮得等待啊。”那一桌围了十几个的大男人在看到溪绯和玉儿的那一刻,两眼发光,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那个络腮胡子的一把拉过溪绯感叹道:“他妈的,这可真是倾国倾城啊,你是不是把那小皇帝的妃子给我找来了?”“赏你,滚出去吧,别妨碍大爷乐呵。”说完,扔过去一锭金子,那个假扮成小二的护卫看了一眼溪绯,悄悄的退了出去。“来,告诉大爷,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满嘴的酒气对着瑾玉说,如果不是这情况,溪绯绝对一酒瓶给他甩过去,她知道隔壁房里的裳枫一定在看着这间客房里的情况。溪绯壮起胆子:“我叫嫣儿。”玉儿也被几个粗鲁的看着就像盗贼的人拉拉扯扯,溪绯看着这场面再这样下去,得耗到什么时候。“嫣儿先干为敬,敬各位一杯!”溪绯衣袖遮脸先喝了一杯,接着拿起了酒壶,装作无意的将就被掉在了桌底,蹲下去捡,顺便将那瓶药粉全部倒进了酒壶里。“玉儿,赶紧给大爷倒酒啊,别扫了大爷的姓。”溪绯将酒壶递给玉儿,玉儿呆愣愣的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接过了酒壶,不料被旁边一个警惕性极高的男人看到酒壶嘴旁边沾着一点白色的粉末,男人将抬到了嘴边的酒倒到了一边,大喊着:“大哥,小心有诈,酒力有毒。”大胡子男人一把抓住了溪绯的手腕:“嗯?你也敢跑来害老子?”一桌子的大男人全部恢复到备战的状态,站起来压着玉儿和溪绯,溪绯艰难的说:“你们误会了,酒里怎么会有毒呢,我们两个弱小女子,怎么会下毒害你们呢。”那个最先发现异常的男人,从酒壶中倒了一杯酒,来到了溪绯的面前,故意的调侃着:“你说酒里没毒?好啊,你喝了它,我们就信你!”“对啊,喝了它,我们就信你。”“对啊,对啊。”所有的人都起哄,溪绯心中一团乱,自己要是喝了不就证明这酒水里确实有问题吗,可是不喝的话,这些人要怎样才能倒下?“怎么样?不敢喝?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那个男人咄咄逼人道,溪绯深吸了一口气:“喝酒喝,有什么大不了,放开我!”溪绯接过了那杯酒,却始终递不到嘴边,一瞬间,酒水倒在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上,接着一脚揣上了他的胸膛,他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溪绯又踹了压着玉儿那两个男人一脚,想要解救出玉儿,但确实徒劳无功,毕竟十几个壮汉武功高强的江阳大盗,就在他们一刀快要落在溪绯身上的时候。‘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裳枫身后跟着苏子邑和另一名护卫闯了进来,裳枫首先一把折扇飞了过来,将那个要砍溪绯的男人手中的砍刀打掉在了地上,一个闪躲将她拉入了怀中,开始了打斗,躲在他的怀中,溪绯可以感受到他握在自己腰间的手力很重,似乎怕她丢掉一样。“不好,大哥,中计了!”其中一个人打呼,和裳枫打成了一团,大胡子一把砍刀气急败坏的喊着:“他娘的,赶紧撤!”苏子邑和其他护卫与他们打到了客栈的楼下,楼上就只剩下了裳枫和溪绯,大胡子举起砍刀冲着裳枫的背影跑了过来,溪绯抬头提醒:“小心后面!”但就在这个一个奇妙的时刻,她的双唇居然很巧合的吻上了他的唇,只是那么的一瞬间,短暂的一秒钟,他转过身一脚踹开了大胡子几米远。溪绯食指触摸着还残留着他的余温的嘴唇,抬头看到了他上扬的嘴角,忽然,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不知道扔来了一个烟雾弹,溪绯和他开始身子不受控制,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马车里。被捆绑着的裳枫和溪绯躺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前进着,只能听见马不停蹄的声音。两人逐渐的苏醒了过来,裳枫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溪绯问:“这是哪儿啊,他们把我们带到哪儿来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他们的七城山庄。”裳枫目光严谨的盯着窗外渐黑的天色,溪绯泄气的埋怨着:“都是你,还说没事呢,现在好了,都被抓了,肯定被折磨死了。”裳枫听见她的话,语气里到了到处充满了‘死定了’这三个字,不禁一笑:“你怕吗。”“怕什么!到时候实在不行了,就把你供出来了,你可是皇上,要杀先杀你。”溪绯很没良心的这么想着,裳枫皱起了眉头看了她很久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不禁一笑:“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调皮。”溪绯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中藏匿着泉涌而出的宠溺,难道他和自己所用的这个身子木紫娆从小一起长大?不会吧!溪绯大胆的猜测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溪绯一个踉跄,倒在了裳枫的怀中,她的小脸很不凑巧的埋在了他的下体处,溪绯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脸红的赶紧坐好身子。裳枫看着她尴尬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道:“你不是想和我在这里……嗯?”“嗯你个大头鬼!色狼!”溪绯双颊更加红了,大骂出口。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坏坏的笑着:“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给老子下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打情骂俏,待会儿有你们受的!”禹洛王府内。“王妃又失踪了?”阁楼上的他凝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皱起眉头,问身后已是哆哆嗦嗦的聂勒。聂勒照实回答:“是,这次连王妃的贴身侍女玉儿也不见了。”他嗤之以鼻,不屑的低语:“人间的女子都如此烦人?这一招可以玩得不厌其烦?”看着那座假山后面,瑾玉一身严密的打扮和坠儿回来了,他无暇也无心去管,收回了远眺的目光,回身对聂勒说:“行了,你下去吧。”聂勒多问了一句:“那王爷,奴才是否应该派人再去找?”换来了他的冷冷的目光射了过来,声音里搀杂着愤怒:“不用,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王妃失踪的事。”“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聂勒吓得赶紧退下,再多少一句话,都有可能惹怒这变幻无常的六王爷。聂勒刚走,一个下人就过来禀报:“王爷,苏将军前来府上,说是要要事相见,必须立刻见到王爷,正在大堂等待。”他面孔中了多了几分疑惑,吩咐道:“让他在后花园等,本王随后便到。”“是,王爷。”下人领命下去了。苏子邑在后院里来回踱步,他从身后迈着优雅的脚步姗姗来迟,看着苏子邑的背影漫不经心的道:“找本王什么事?这么急?”听到他的声音,苏子邑欣喜的回过了头:“六王爷,大事不好了。”他表情严肃的等待着苏子邑的下文,苏子邑观察了一下四周无人,用着仅能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皇上和六王妃都被抓到七城山庄了。”“哦?呵。”他冷笑出声,他的王妃果然对那个皇帝是一往情深啊,苏子邑对他的笑有些难以理解,但还是说起了重点:“这件事情,子邑没有告诉人,但事关六王妃,还是决定告诉六王爷,王爷,眼下只有我们前去救皇上和六王妃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啊。”他看向了莲花池中的朵朵白莲,仍然镇定自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昨日午后。”苏子邑如实回答,他看了看空中明媚的阳光:“那此刻应该已经到七城山庄了,我们即刻出发,需要多久才可到达?”苏子邑想了一下:“若是快马加鞭,最慢不超过半日。”“那我们即刻出发。”他看着池中游来游去的那条小鲤鱼说道,苏子邑脸上看到了一丝希望,**四射的作揖:“是,微臣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