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洛王府里寒香宫内。“小姐,你说话啊,你说话啊,你怎么了嘛,王爷到底怎么对待你了,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嘛。”玉儿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溪绯,溪绯的心快要死了,不停的流着眼泪,也不哭不闹。“小姐!”玉儿也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然后聂勒带着几个侍女走了进来,拉走了玉儿,对着床.上面的溪绯说:“王妃,王爷吩咐,以后便由春草春树伺候您,玉儿将调到别处办差。”“不!我不走,我要伺候我们家小姐,你们凭什么把我调走啊,我不走,我不走!”玉儿挣脱开了那两个人的束缚,跑到了溪绯的身边,而聂勒又拉回了玉儿:“由不得你想不想了,这是王爷的命令,走吧,走吧。”聂勒拉着哭天喊地的玉儿离开了寒香宫,溪绯不是听不见了,只是不想去管了,很累,特别的累,想要睡觉,一觉睡到死,再也不想醒过来了。春草春树看到聂勒走了,便走到了窗前,变得一副凶狠的模样:“哟~王妃,这都已经日晒三杆了,您还睡着呢,这可对胎儿不太好啊。”“是啊,不如我们起来喝点补品吧,这可是王爷让我们亲自炖的。”春树对着溪绯说,溪绯还是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张口说:“我不想喝。”春草马上变得凶悍的就像个泼妇,一把拽起了溪绯,这哪里像个丫鬟的样子,分明就是街上的泼妇!春树则一把揪住了溪绯的头发,溪绯疼得仰起了头:“你们想干什么啊?”“王妃,我们没干什么啊,给您喝补品啊!”春草坏坏的笑着,端起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溪绯看着这碗东西黑糊糊的,可是肯定不是补品,一股药草的味道,溪绯抿住双唇就是不喝。春树抓着溪绯的头发:“王妃,乖乖,快喝了吧,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向王爷交差啊!”溪绯就是不喝,死也不张开嘴巴,谁知道这不是毒药,而且这两个侍女从来在王府上就没有看见过,她们到底是谁,哪个侍女会这样对待主人的。“她不喝怎么办?”春草无奈问春树,春树笑得异常恐怖:“不喝,那就想办法让她喝咯,反正我们有的是办法!“说完,春树拿出了一排银针,溪绯崩溃了,难道她们是在上演《还珠格格》吗?古代居然真的有这这一招!“你喝不喝,王妃,你就乖乖喝了吧,要不然,可就要受点儿苦头咯。”春树警告着溪绯,溪绯就是死死闭着嘴巴,死也不张嘴,春草毫不客气的一根银针扎在了溪绯的手臂上。“啊!!!”溪绯现在真的感受到了,真的疼到想要去死,这个无耻的男人,就算是她不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可他是变态吗?居然找两个人这样害她?拓经天烟?景灏,我跟你没完!“赶紧灌下去!”春树看到溪绯张嘴喊痛的机会,让春草拿着那碗药水使劲的往下灌下去,溪绯只觉得苦苦涩涩的味道从嗓子里流进了肚子里,苦的就好像当初玉儿买回来的那些打胎药,很苦,很苦,难道她们给自己喝的就是堕胎药吗?呵,别白费心机了,拓经天烟?景灏!她多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一连喝了十几种堕胎药了,可是这个孩子还是健健康康的活在自己的肚子里,你说是不是很奇迹?是不是很奇迹?气死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皇宫。早朝上赏枫便心不在焉的听着大臣们上奏的全国各地的情况,满脑子里全都是木紫娆怀孕的场景,她怎么可以怀上了景灏的孩子!娆儿,她是他的娆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早朝下了后,他一个人独自在皇宫游荡,但是易国的来访的许尘风和许若兮也暂住在宫中,许若兮在看到了他的身影,兴奋的都快要蹦起来,但还是要保持着淑女的姿态走到了他的身后,装得很可爱的说:“景灏哥哥,你还记得若兮吗?”他转头看到许若兮,浅浅一笑,道:“怎么会不记得,从小便聪明伶俐的若兮,我怎么会记不得。”“景灏哥哥,我就知道你还会记得我的,不过,景灏哥哥,你怎么会突然娶妻了呢,若兮还想要找景灏哥哥玩呢。”许若兮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巴,许若兮一想到什么泉央国第一美女木紫娆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景灏是她的,绝对不能让给任何人,绝对不可以!她从小喜欢到大的。他不以为然的回答:“就算我纳王妃了,你也可以找我玩,这个并不耽误。”“可是……”若兮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她想说的是,怎么会不耽误,就耽误了,耽误了她喜欢他,耽误了她成为他的王妃的计划嘛!“皇上驾到!”那边,刘公公高喊出声,他不禁冷笑,不就是在喊给他听吗?许若兮很乖巧的行礼:“若兮,给皇上请安。”“臣弟参见皇兄。”特也行着礼数,赏枫并不是很高兴的回答:“行了,都不用多礼了。”“那皇上和景灏哥哥谈吧,若兮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许若兮很幸运的避免了以下的场面,笑着离开了,他看了一眼许若兮的背影,然后望向了平静的湖面,赏枫脸色极其难堪的沉默了很久,终于实在忍不住的冲着他的背影说:“既然木紫娆都已经怀上了你的子嗣,那你最好就不要和许若兮有任何来往了。”赏枫知道,许若兮喜欢景灏,从小就喜欢,喜欢了多少年了,而景灏也曾经承诺会娶许若兮当妻子,但是想到娆儿,已经成了景灏的人,并且都怀孕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了。他笑出了声,笑得那么放肆,赏枫不禁觉得奇怪的问:“你笑什么?”他转过了身子直视着赏枫:“皇兄你不觉得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和臣弟说吗?”“你什么意思?”赏枫不懂景灏的意思,他不懂景灏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有什么事情和景灏说,难道是还对木紫娆念念不忘的事情?他也便没有再遮遮掩掩,直直的盯着赏枫说:“皇兄还有必要装傻吗?臣弟的王妃有了身孕,可是臣弟却从没有和她洞房过,请问孩子是谁的,皇兄你会不知道?”他的心中妒火疯狂的燃烧,那个贱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赏枫的还能是谁的?若不是因为他是拓经天烟?赏枫,那个该死的女人会这么维护他?谁人不清楚,赏枫和那个女人之前的关系。赏枫听完他的话,整个人都呆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从来都没有和娆儿同房过?那么孩子是谁的?”他冷笑道:“那皇兄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何必来问我?臣弟告退,还有臣弟一定会好好好的,好好的,照顾六王妃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丢下了赏枫一个人独自斟酌掂量,低喃着:“孩子不是他的?这怎么可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难道!难道孩子是自己的!想到这个结果的赏枫又经有喜,难道娆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怪不得她去买堕胎药?那又为什么没有打掉?难道是心疼了?舍不得了,赏枫的心中渐渐地多了一份愧疚,原来他的娆儿一直都是爱着他的,还有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不能负了她,不能让她一个人受苦,他也知道别看平时景灏沉默寡言,但是他的脾气也是和他一样怒不可挡的,只是景灏善于隐藏,而自己永远无法隐藏自己的怒意。——禹洛王府内。被那两个侍女折磨得喝了那么一大堆的堕胎药,已经精疲力尽了,溪绯站在寒香宫外看着黑夜无尽的夜空,好不容易那两个侍女不知道去了哪里,溪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忧伤的说:“我喝了那么多的堕胎药,你都没事,你这次也一定会挺过去的,是吧?我知道,你很坚强,你真的比我都坚强。”因为溪绯当过特警,所以对声音,非常的**,突然听到周围好像有什么响动,溪绯警惕性极高的问:“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