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对不起,我都已经成亲了。”溪绯不得不说出了这个事实,不然都得当‘压寨夫人’了,到了这个古代真是一天都没有消停过,怪人怪事,一件接着一件。“什么?你已经成亲了?”大林目瞪口呆的冲着溪绯大声重复道,小桃捂着嘴巴笑道,老妇人也呆了,溪绯点了点头,确实是成亲了啊,虽然嫁给了那个抽风王爷,可他也毕竟就是自己这副身体的夫君啊,这时候拿他当挡箭牌也是很应该的嘛。“娘,这怎么办啊?”大林急了,朝着老妇人哭丧着脸,老妇人也没法子了。小桃笑着走到了溪绯的面前:“姑娘,你好好想一想吧,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不然你家人肯定会着急的。”“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你们不用管我啦,我自己可以走的。”说罢,溪绯就要起身来开这里,这什么地方啊,稀里糊涂的被撞得头破血流,碰上这么一家子奇奇怪怪的人。“哎,姑娘,你头上的伤……”小桃拉住了溪绯,溪绯笑着回应:“没事,没事,不碍事!”那个名叫大林的男人也赶忙凑过来:“你伤还没好,都是小桃的错,怎么着,也得等到你伤好了以后才能走啊。”溪绯眼看着是要陷入困境了,突然的一声大叫:“哎呀!”“姑娘,你怎么了?”小桃问,溪绯神态故作恍然大悟的般:“我好像猛然想起来我的家在哪里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不用送了,我夫君肯定都急死了。”说完,噌地一下跑出了屋子外面,小桃和大林紧接着就跟来出来:“姑娘,你别急着走啊,先让我们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啊。”他们话还没说完,溪绯已经钻进了马车里,拉起马鞭就走,头也不回的对着他们说:“谢谢你们的相救,我没事了,我得赶回去,不然相公一定会急死的。”说完,驾着马车已经离开了好远好远,回头已经看不到他们一家人的身影了,溪绯由衷的笑了。到了天黑的时候,溪绯驾着马车到了一座城里面,也不知道到了哪里,进入了城门里面后,眼前还真是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国泰民安啊,看来这个国家真是离不开赏枫的管理,他在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刚进城就听到了一路上窃窃私语的声音,溪绯竖起了耳朵听他们说道——“哎,听说六王妃的贴身侍女居然去夺下了香溢楼的花魁。”“那我们得去瞧瞧热闹,六王妃可是美若天仙啊,那侍女肯定姿色也不错。”“不过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要去香溢楼呢?禹洛王府难道还容不下她?”“我看应该是自愿的吧,听说六王妃有了身孕啊,六王爷却发现六王妃的贴身侍女图谋不轨,所以……”“这小丫头惹谁不好,去招惹六王爷,呵,走,咱们还是去凑凑热闹吧。”“走走走,可别错过好戏啊。”溪绯拉着缰绳的手都僵了,脑子里完全乱了,六王妃的贴身侍女夺下香溢楼的花魁?那不就是玉儿吗?玉儿怎么会去香溢楼夺花魁!翻来覆去的想,还能有谁,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六王爷,还能有谁可以让玉儿去香溢楼当花魁,这算是他对自己的惩罚吗,可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人呢,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太卑鄙了,溪绯永远都猜不透他下一步想要干些什么!溪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之上,赫然的写着三个大字,‘羽州城’!没想到溪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这座他所存在的城里,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劫吗,再一想想玉儿在香溢楼里肯定可怜兮兮的掉眼泪,不行,自己不能害了,这个时代唯一对她好的玉儿,溪绯拉紧了缰绳,驾着马车疯狂的赶向了香溢楼。——香溢楼。玉儿穿着暴露的站在舞台中央看着下面色咪咪的男人们哭着望向了楼上六王爷面容阴冷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等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好戏上演,旁边的聂勒慢慢走来,冲着他的耳边悄声说:“王爷,奴才吩咐下面已经办好了,风声已走漏。”他微微一笑:“嗯,等待着迎接你们的王妃归来吧。”“王爷,王妃真的会回来吗?”聂勒有点儿不太相信,王妃有心离开,又怎么会因为王爷的这种计谋回来呢,王妃真的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丫鬟恳求王爷吗?聂勒都不太相信,不知王爷哪来的那股自信。他嗤之以鼻:“一定会的。”他平静的语气,却让聂勒听出了十万分的肯定。玉儿想要大声的呼救可是被管家吞下去了一颗药丸,现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自能呜呜呜的闷叫,没有一个人可以听得懂。小姐啊,你去哪里了,快来救我啊,这些个男人看起来好可怕啊,小姐,小姐,救命啊!溪绯到了香溢楼前就看到里面人头攒动的,怎么这么多人啊,溪绯偷偷地溜了进去,可是不管她再怎么隐秘,还是被站在楼上角落的他看得一清二楚,看着溪绯目光惊讶的看着舞台上的玉儿,站在人群中一动也不动,他侧头对着聂勒说:“开始吧。”聂勒不解,自己还没有看到王妃的到来啊,但是还得执行王爷的命令,于心不忍的看了一眼玉儿,又用眼神眼神示意了一下人群中的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点头,然后从人群中大声嚷嚷着走到了舞台上:“哟~这个小妞,正符合我们哥俩的口味儿,小妞,陪我们去玩玩吧。”说完,另一个男人就扔给了老鸨一张银票,老鸨开心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大爷您随便。”玉儿使劲的摇着头,可那个两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游走,没有任何分寸。站在人群中央的溪绯看到了玉儿害怕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都是自己害的玉儿这样的。正想着呢,那两个男人扛起了玉儿的身子走向了楼梯上的房间,溪绯冲出了人群大声喊道:“别碰她!放开她,你们这群混蛋!”玉儿再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音后,惊喜的从那个男人的后背上抬起了头,看到了溪绯的身影,高兴得哭个不停,但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溪绯想要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将玉儿解救出来,可是另一个男人拦住了溪绯的去处,溪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儿被那个男人扛进了楼上的房间,溪绯怒叫:“混蛋,你把她放下来,别碰她!”“不是你害的吗?”这一道熟悉而魅惑的嗓音从天而降,溪绯身子一僵,抬头看了过去,是他从楼上缓缓地走了下来,他越靠近溪绯一步,溪绯的心脏就跳的更快一步,忍不住的后退着。“怎么,看到我,你不开心吗?”他语气肆意的讥讽,还有那一副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的隐隐笑意,这个男人太恐怖了。“咚!”楼上的那间紧闭的屋子里传出了激烈的响声,溪绯猛地抬头看去,她可以想象得到玉儿在里面是怎样一番反抗的情况,可是柔弱的玉儿怎么可能抵得过那个男人?“放了玉儿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溪绯开始慌了,脸上的焦急掩盖不住她的愧疚,可是他却笑得愈来愈邪恶了,走近了到了溪绯的面前,抚摸着溪绯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衣衫,溪绯深切的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冷,他佯装温柔的关心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带着我们的孩子想去哪儿?”楼上那间屋子里的响声更大了,听得见玉儿呜咽的声音,听得见衣服撕裂的声音,听得见玉儿奋力想要喊救命却死也喊不出的声音,溪绯快要崩裂了,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玉儿吧,我求求你了!放了她吧!她还没有嫁人,怎么能失去贞操,你这样对她不公平!”可是溪绯没有想到下一刻他的眸色变淡,冷言道:“那你呢!”溪绯被他的这三个字镇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哑口无言,是啊,那她呢,不是明知故犯吗,特别是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可以原谅吗,即使她不是故意的,谁会相信?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溪绯不是听不见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起身抓着他的衣袖拼命的求饶:“你快点下令阻止他啊,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绝无怨言,你放了她啊!”“咚”地一声,楼上的屋子里又传来了桌子掀倒的声音,溪绯看着眼前的这个冷血的男人并不为之所动,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凉气,不顾一切的冲向了楼上的房间,那一个男人又想要拦住溪绯,但是他很快出声:“让路。”那个男人听到他的命令后,只好乖乖的让路,溪绯拼命的往楼上跑去,途中绊倒了一次,也顾不上了,推开了那间肮脏的屋子的门,溪绯的眼泪即刻就流下了脸颊,玉儿衣衫被斯成了碎片,那个男人正以一个恶心的姿态压在玉儿的身上,玉儿的眼泪在脸上肆意的流着,溪绯冲了过去一脚踹开了那个男人,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个男人让溪绯从**扔了下去。溪绯脚步笨拙的走到了那张床前,玉儿死死的拉住棉被遮盖住自己的身体,那恐慌的面容,让溪绯的眼泪不停的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aaaaaaaaps:后悔来不及了,这个男人很极端的,他的思想真的很简单,被宠坏的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