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大汉背着麻袋,里面的鬼萌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脸通红,身上发生了变化不知道,皮肤上尽是若隐若现的金色龙鳞,耀眼的很,屁股后面的小龙尾巴也在露了出来,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那还用你说吗,从小在王府里养尊处优的,受过什么苦啊?”麻袋里的鬼萌小龙尾在不安分的摆动着,两名大汉正好背着鬼萌来到了这大海边,鬼萌扭动着娇小的身躯:“我要尿尿,笨女人,我要尿尿……”“听见没有,这小子说他要尿尿。”一名大汉对着另一名大汉说,另一名大汉毫不在乎的回答:“管他呢,让他闹去吧。”“嘿,待会儿尿你身上,你可别嫌弃臭就行了。”这名背着鬼萌的大汉听他那么一说,倒是心有余悸,放下了麻袋想要放鬼萌出来尿尿,这么小的小孩子,量他也跑不远!“呀!!”不料,麻袋一掀开,两个大汉吓得居然当场大叫了起来,只见鬼萌睡眼朦胧的从麻袋里面爬了出来,身后的金色小龙尾还在不停的摆动,皮肤上出现了很多的龙鳞,看上去俨然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子了。“妖怪啊!妖怪啊!快跑啊!快跑啊!”就这样,两个健壮的大男人被鬼萌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走了,鬼萌还反应迟钝的看了看周围,嘟囔着:“哪里有妖怪啊,骗人,我要尿尿。”鬼萌的小身子摇摇晃晃的像个小酒鬼,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的一片大海,看到大海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高兴的跑进了大海里面,鬼萌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不停的摇摆着自己的小金尾,海面上翻滚着巨大的浪花,浪花高度绝对不小于一艘高于二十米的船只。——东海里,突然地面震动个不停,前往水晶宫的紫袖忽然间站都站不稳,东海还在持续的晃动着,根本动也动不了,龙王和龙后宫殿里,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海面上的鬼萌终于玩够了,上了海岸,发掘天空都已经黑了,只有那么几颗星星根本无法照亮前方的道路,而这时的鬼萌酒气还没有完全醒,竟然大胆的张开了小嘴‘呼’地一声喷出了一道长长的火焰,直接将几棵大树点燃了,接着晚风习习,火苗越烧越旺,一棵树连着一棵树,鬼萌看着亮亮的火苗,咯咯的笑着:“有火咯,有火咯。”鬼萌向前走着,火势越来越旺,甚至将有些村民的茅草屋也点燃了,一大片的哭喊声,呼救声,惨不忍睹。走着走着抬头看到了天空中挂着几颗星星,鬼萌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想要去抓:“星星,我要这个,我要嘛。”可是怎么抓也抓不到,小家伙干脆飞上了天空,到了天空中后却发现星星不见了,看到了地面上有万家灯火,却误以为是星星,张开了小嘴毫不留情的喷出了火焰,孰不知他喷中的每一户人家,今晚有多少人的住所因为鬼萌而失去,暂且还不知道,鬼萌低头看到了肚子里好像有一个金黄,色的珠子,将珠子逼出了体内,他却不知这便是龙珠!龙珠在空中漂浮,被白云包裹,很快白云变成了乌云,天地间电闪雷鸣,时而下起了滂沱大雨,时而又小如春风细雨,没过一会儿,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嘿嘿,好好玩,好好玩。”鬼萌看着这个神奇的金色珠子,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禹洛王府内。“这什么鬼天气啊,又下雨又下冰雹,又下雪的,疯了吧?”溪绯头上挨着一记冰雹,疼得揉着,他站在台阶上看着这莫名其妙的天气,不对!这不可能是玉帝的旨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降雨方式?“王爷,听说城外的许多森林着火,很多村民的房子都着火了,他们说这火好像是从天而降。”聂勒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向他汇报着,他重复这那四个字:“从天而降?”他径直的朝着王府大门外走去,聂勒随即就问:“王爷,这鬼天气,您要去哪儿啊?”聂勒所问的也是溪绯想要问的,可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溪绯知道,这就代表不让问,算了,还是在这里乖乖等他回来吧。他来到了王府外面,大街上空无一人,都在家里躲避着这鬼天气,他默念咒语,伤身体变回了原形,成为了一条银白色的龙直冲向了天空中,在天空中寻了很久,终于看到了鬼萌围着他那颗金色的龙珠玩耍,他飞奔了过来,默念一串咒语后将龙珠送回了鬼萌的体内,然后瞬间幻化成了人形,鬼萌到了他兴奋的喊着:“父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提溜起鬼萌娇小的身子,降落到了地面上,他看着鬼萌天真无邪的样子,他的出生将会给苍生带来无穷的灾难,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开始吗。“你知道你今晚都做了些什么吗?”他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感情,鬼萌被他的表情吓住了,摇摇头,鬼萌真的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了?“以后不许再使用法术,听到没有?”他严厉的声音让鬼萌娇小的身子一个抖擞,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铃铛都不自觉的响了一下,王府内的溪绯一听到这铃铛的声音就跑了出来,看到鬼萌后都乐翻天了:“臭小子,你跑哪儿去了,我可找你一天了。”鬼萌悄悄的躲在了溪绯的身后,不敢再去看他一眼,他似乎已经看得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为时已晚,再也无法挽回了。“怎么了,你下午不是就喊着饿吗,现在不饿了吗?”溪绯看了看景灏再看了看鬼萌,鬼萌跑进了王府里面,溪绯不解的看着鬼萌逃走的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问:“你跟他说什么了?”他看着溪绯这副什么也不知道表情,冷冷的回答:“没什么。”说完,也进入了王府里,溪绯端着一盘糕点在王府里找鬼萌,这小家伙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溪绯像个孩子一样:“小鬼鬼,小萌萌,小鬼萌,快出来咯,我给拿好吃的咯,不然肚子会饿哦。”果然在前一个红色的柱子后面坐着,小小身躯坐在这颗柱子后面,完全发现不了,溪绯将糕点递到了他的眼前:“小鬼鬼,小萌萌,你不饿吗,不想吃吗?”鬼萌推开了那盘糕点看了一眼溪绯,嫌恶的说:“笨女人,你好恶心哦。”溪绯在他的后脑勺敲了一下:“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啊,你怎么了,不是一向民以食为天吗?”溪绯也将盘子放在了一旁,坐了下去靠在柱子上,这个小家伙也有烦心的时候啊,鬼萌委屈的说:“父王不喜欢我。”“嗯?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父王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溪绯觉得景灏是一个内心再怎么样外表也不得动声色的男人,他只是不懂得如何去表达罢了。鬼萌看着溪绯说:“我想念我的兄弟了。”“鬼灵?”溪绯问出了口,这个小家伙似乎一向和鬼灵玩得不错,鬼萌点了点头:“嗯,我想鬼灵了。”溪绯想说什么,但看到鬼萌失落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为了感受到景灏的爱,又何尝不是用了很长时间?小家伙,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他们身后不远处的第三根柱子旁站着面无表情的篱落,他在想些,没人知道,即使在表情上面也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青灰色的衣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墨一般的发丝在身后独自孤舞。——皇宫中,隆吟宫。帷幕落下,小鲤被包裹在棉被里躺在这龙床之上,赏枫掀开棉被却发现是她:“是你?”好一副娇,躯**,完美到无可挑剔,但不知为何赏枫就是不想碰触这个女人。“来人啊!”“皇上,请您先不要急着把奴婢换走。”小鲤毫无羞耻之心的做起了身子,因为她也从来就不知道羞耻之心是什么东西,从她第一天做人起就没有穿过衣服,她到现在为止也还是不明白衣服对于人类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赏枫看着这个没有一丁点娇羞之心的女人想说些什么,小鲤露出了烂漫的眼神:“我只是想要知道宠幸是什么意思?”她的这句话真是让赏枫刮目相看,宠幸是什么?呵,她是在跟他装,还是在跟他万欲擒故纵?“你这个女人,无害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城府过深的心。”这是赏枫对小鲤的评价,小鲤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皇上,我只是想要知道宠幸是什么意思。”“真的想知道?”赏枫故意靠近,小鲤也毫不闪躲,诚实的点了点头,赏枫没有一丝预兆的将小鲤扑倒压在身下:“那我,朕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知道宠幸到底是什么意思!”哼!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去,宠幸是什么意思?宠幸就是要你痛苦,让你痛不欲生!aaaaaps:这小兔崽子想鬼灵了……鬼灵鬼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