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溪绯那冰冷的手,将那枚钻戒戴在了溪绯的无名指上,在闪烁的霓虹灯下,那枚钻戒璀璨的就像天空中的那些繁星。“喔~~!”溪绯戴上了那枚钻戒,现场一片热闹的惊叫声,溪绯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自己答应了吗,就这样就可以了吗,这一切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这种事情发生得会这么理所应当吗。下一刻,溪绯进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余光看到了篱落那白色的头发,溪绯才知道他的怀抱,是那么的冰冷,比南极的冰雪还要冷,可自己却是那么的贪恋,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拥抱过,溪绯打掉了自己的那个念头,最近的自己总是变得那么莫名其妙,像是一个得到幻想症的女人一样,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也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溪绯嘴角由衷的扬起了笑容,闪光灯下的他们是那么的般配,可是谁也不知道用着溪绯的他脸上那温柔的笑容在渐渐地褪去,并且消失不见。溪绯木讷的伸出了自己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身体,无名指上那颗钻戒也在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她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现在的她无依无靠,他的怀抱虽然很冷,但是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溪绯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只是被他瞬间的温柔迷惑了,输的一塌糊涂,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心,整个被飘向了高空中,从来都没有想象过,如果摔下来会是怎样的粉身碎骨。离开了他的怀抱,他搂住她的肩膀朝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走去,没走几步,又突然的转身,绅士的说:“各位,这场好戏就欣赏到此为止,谢谢各位的,让我们的爱情更快一步的开花结果!”溪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的愤怒,溪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搂着自己,将自己推向了副驾驶座的位置,然后够他关上了车门,又坐进了主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掉头离开。接着那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也回到车子里面,紧跟着篱落的法拉利后面,现场的一片热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去而散场,在不停的欢呼着,许许多多的记者开始了现场录制,还纷纷的采访路边的那些男孩儿女孩儿。溪绯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从车镜里看着正握着方向盘的篱落,他的表情变化莫测,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一点点都没有了,溪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却得到他如此伤人的话语,发出了讥讽的笑声:“这不是正合了你意了吗,现在满意了?”“什么意思?什么正合我的意了?”溪绯脱口而出,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快,跟刚才的他宛若两人!“三更半夜,你躺在我的**,衣衫不整,一群记者堵在我的房门外,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是一场巧合?”篱落用着极其刻薄的语言说出了这一连串的话,让溪绯哑口无言,她确实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到的他的房间,怎么会衣衫不整的躺在了他的**,那一大群的记者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我——”“你什么?好啊,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我成全你。”他看着前方,那恶劣的语气让溪绯感到心寒。溪绯气愤的从无名指上将那枚钻戒想要摘下来:“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刚才要演那么一幕戏,你不觉得你狠虚伪吗,这枚钻戒还给你!”他另一只阻止了溪绯想要摘掉戒指的举动,用着痞子一般的语气说:“虚伪?呵,你不是更虚伪吗,我只不过陪着你演完这一场戏,各取所需罢了。”“各取所需?哈!顾篱落,明明就是你想要挽回你们顾氏集团的声誉罢了,我能得到什么?我什么也得不到!”溪绯激动的冲着他大喊了起来。篱落看着前方,冷冷的说:“不是当上了你梦寐以求的太子妃吗,不是可以得到那无法赔偿的五百万吗?”一听到五百万,那三个字,溪绯就镇定了下来,五百万,真的可以得到那五百万吗,那这样,弟弟和妈妈也不用着急了吧。看着溪绯瞬间平息的情绪,篱落更是讽刺的笑出了声:“怎么?说中了你的目的?你还在装什么?各取所需罢了。”溪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篱落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猛然的看到了一个身影,一脚踩下了刹车,溪绯也因为他这突然的举动,身子忍不住的往前倾去,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后果不敢想象,溪绯不理解他这么突然的举动,他只是望着车窗外的一个方向,很复杂的眼神,溪绯看不懂,只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那两旁拥挤的人群里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精致的面孔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又淡淡的朝着篱落看了过来,溪绯看着身旁他的表情,他们四目相对,当中流传着怎样的情感,她不懂,只是木紫娆站在那拥挤的人群当中显得那么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篱落再次的发动了车子,奔驰而去,溪绯回头还能够看到木紫娆站在那里那依依不舍的目光望着车子在发呆发愣。——顾氏别墅,影音室。顾清泽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好一个浪漫的王子公主的画面,令他十分的想象不到,篱落竟然可以把局面扭转成这个样子。手中握着的酒杯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就在这时,父亲正好走了进来,看到顾清泽手中拿着那份报纸,还有那电视里的热火朝天的报道,顾清泽看到了父亲的到来,立马换了另一副表情,假惺惺的担忧的表情:“爸。”“这小子,真有他的,还真把局面给扭转过来了。”父亲的言语中透露着欢喜,明显的可以听出来,这次顾清泽导演的这次事件,非但没有让父亲对篱落失望,反而似乎更加欣赏篱落对任何事情的应变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