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在生我的气吗,你就是鬼灵,就是鬼灵啊,为什么不承认呢,你为什么不承认啊!”溪绯的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景尚河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鬼灵,我的名字叫做景尚河。”说完,指着自己身子挂着的工作卡上所写着的名字,景尚河。想了一会儿,溪绯躺在病**,悲凉的笑了,心中发出了她的声音,呵,呵呵,是啊,他怎么可能是鬼灵,他早已经魂飞湮灭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他只是一个拥有着他容貌的凡人罢了,他叫景尚河,而不是鬼灵。“我知道了,你不是他,你不是鬼灵。”溪绯的声音从刚才的激动到了现在的苍白无力,即使她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即使她想起了那个时空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可是物是人非,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篱落……他不记得了自己了。她的声音让景尚河觉得很悲伤,看着她的样子,景尚河没有再说话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景尚河开口说道:“请进。”一双高跟鞋的声音,非常的刺耳,溪绯别过头去看,她的心震惊了,来的人是木紫娆,拿着一大束的鲜花,这副身子,这张脸,还要有这甜美的声音,自己在那个时空了用了很久的身体,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木紫娆有些尴尬的,将鲜花放在了一旁,说:“溪绯,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你现在好多了吧,医生,她怎么样了?”“哦,没什么大碍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景尚河如实的回答,木紫娆听到这个消息笑了:“谢谢医生。”溪绯伸出了自己那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一摸那熟悉的面庞,自己曾经俯身过的身子,这张脸,美的让人窒息,还有那甜美的声音,木紫娆不知道溪绯是什么意思,抓住了溪绯的手:“你想干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溪绯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坐起来,木紫娆扶着溪绯坐了起来,溪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么优雅,自己曾经用着这副身子的时候,一定没有这么优雅吧,没有这么淑女吧。“木-紫-娆。”溪绯一字一顿的念出了她的名字,木紫娆有些受宠若惊的啊了一声:“啊?呵,第一次听你叫我的名字。”“多好听的名字啊,可是,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时空。”溪绯声音无助的说,景尚河和木紫娆都没有听懂,木紫娆小心翼翼的问:“溪,溪绯,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木紫娆自然听不懂溪绯的话,什么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时空,可是她的出现混淆了篱落的视听,篱落在那时空认识的是那张脸,那副身子,那个声音,那无辜的眼神……溪绯抓住了木紫娆的手腕,木紫娆被动的走到了溪绯的面前,可是看着她,溪绯只是默默的流下了眼泪,木紫娆着急的拿出了至纸巾给她拭擦:“溪绯,你别哭啊,你生病了,怎么还哭啊。”溪绯看着木紫娆,心里的难受,说不出来,曾经,我是你,我爱着你现在所爱的人,你知道吗,你现在所爱的人,他曾经爱的是我,是我!而不是你!溪绯的**的心情又被勾了起来,手背上还插着点滴的针头,血液开始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在输液管内上流,可是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抓着木紫娆的大声说:“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时空,你知道吗,他会误认为你就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用这容貌,这个声音,这副声音出现在这个时空!你知道不知道西颜为了我和他的这一世姻缘,她永远成了,不会哭,不会笑,不会说话的天空!为什么,你要出现!”“溪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木紫娆觉得溪绯有些失去理智了,说出的话,她根本就听不明白。准备离开病房的景尚河,在看到溪绯再次失控的情绪时,想要上前阻止,在他还没来得及上前阻止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了,所有人都如同被定格一般,看着病房门外,溪绯看到了门外的那个人,胸口内那颗心开始紧张无序的乱跳动,又兴奋的想要喊他的名字,可是他一脸冰冷的走到了溪绯面前,把木紫娆从她的束缚下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虫子溪绯怒斥了出口:“你疯了吗!撞伤你的是我,又不是她,你冲她发什么火!”木紫娆站在篱落的身后,吓得连气都不敢出,篱落凶起来可是很可怕的。爱了那么久,痛了那么久,她现在却看到那个在异时空为了她连生命都不屑的男人,现在居然维护着另一个女人,冲自己发飙,这是一种怎样悲凉的场景,溪绯的眼泪已经流到了快要流不出来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走到了溪绯面前,抓住了溪绯纤细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啊,你不是生气吗,不是想发泄吗,打啊,我站在这里给你打,你要记住,是我把你撞伤了,不是她!”他的话,狠狠地刺痛了溪绯的心,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心被揪起来的感觉,又怎么可能会好受!“篱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溪绯的双手被他牢牢的抓着,可是感受不到一丝爱意,反而阵阵凉意侵袭着她的全身,冷得好像把她关在冰箱里一样,再冷下去,就会结冰了,就会死人了!篱落一点也不温柔的松开了溪绯的双手,可笑的问道:“我不记得你?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怎么,你的倔强装不下去了,现在改走柔弱路线了?你不是说你不想要任何人可怜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