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绯跟在那个与她同样穿着的女人身后,一路尾随,她就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为什么要陷害她。丽雅的脸上有着止也止不住的得意,她知道溪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因为如果这样,那么她的这一步计划又成功了一半了。——医院内。寂静的走道里,那声控灯被丽雅的高跟鞋踩的时而亮起,时而熄灭,溪绯一个转身躲在了墙角拐角处,丽雅侧眸望了身后一眼,奸诈的笑意荡在嘴角,继续往前走去,溪绯探出了头看着那个身影径直的朝着木紫娆的方向走去了,溪绯这个时候大脑想也没有想的跟了上去,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害她,溪绯推开了病房的门,里面是滴滴答答的各种仪器发出的声音,而并没有看到走进来的那个和自己穿着一摸一样衣服的女人,奇怪,怎么可能一眨眼就不见了,这时候溪绯发现了一样东西,朝着木紫娆的病床前走了过去,而她根本还没有察觉到丽雅就躲在病床下面,在看着她渐渐走近的双脚。溪绯发现了木紫娆的手臂旁竟然放着一个里面有透明色**的注射器,那尖锐的针头还溢出了一滴透明色的**,溪绯拿起了那个注射器,仔细观察了一番,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怎么会碰巧看到了那个女人,分明是故意将自己指引到了这里,想到这里,溪绯突然意识到:“不好,中计了。”当她慌忙的回头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瞳孔放大,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有些不知所措,还会有谁让她这么惊慌失措,除了篱落又还能有谁?看着她,溪绯连动也不会动弹了,而他一直悄无声息的站在后面看着溪绯的一举一动,也许他站的时间还是不是很久,他迈开了脚步走到了,那一副孤傲**的神态走到了木紫娆的病床前,拿起了那个针头还沾着透明色**的注射器,语气冷情,故意的问道:“这是什么?”溪绯听着背后传来的他冷酷的声音,她已经忘记了说话,也不知道了该怎么说话,接着就听到了他那沉重的脚步声绕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拿着那个注射器再次问了一遍:“你他妈的告诉我,这是什么?!”溪绯看着他那双愤激的眼睛,想要说什么,可是双唇却怎么样也张不开,怎么也张不开。她不说话,更加的激怒了他的愤怒,将手中的注射器摔在了地面上,眼中的怒火慢慢的转化成了失落,目光黯然,声音忽然又变得平静了下来,就像是宁静的海面一样,溪绯在心中不知挣扎了多久,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她的心被掏空一般的疼痛,鼓起勇气开口:“篱落,这不是我——”可是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他也开口了:“是不是真的就如她所说,你将来也可以将这些招数用在我的身上,甚至更狠?”溪绯拼命的摇着头,可是嘴巴就像是被把阵线缝住了似地,说不出话来。“呵,你,让我很失望,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而你却用了一天的时间亲自证明了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他那不屑的冷笑,让溪绯的身子一颤,感觉到好冷,他的寒气又在四处散发了。“我——”溪绯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他一把掐住了溪绯白皙的脖子,他的力道之重让溪绯也无法承受,表情痛苦的,身子在挣扎着,可是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溪绯痛苦的表情倒映在他的眼眸中,他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眷恋,又有着控制不住的痛恨:“你为什么这么狠,在我的面前演技这么好,你累吗。”他真的恨不得这个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他的女人,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会很在乎这种感觉是不是真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她对他的感觉是不是真的,原来对他来说这么重要,他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看重她对自己的感觉,已然失去了理智,脑海里满满都是幻想着将来溪绯用着各种各样的招数欺骗自己的画面,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溪绯的呼吸困难的快要眩晕过去了,这一刻,他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看着溪绯惨白的脸,他蓦地松开了手,溪绯的身子虚脱一般倒在了地面上,才如释重负的慢慢的恢复了意识,疯狂的咳嗽着,他看着地面上躺着的溪绯,尽管心痛的快要撕裂了,但还是无情的说道:“从现在开始,给我滚出顾家,别让我看到你一眼,除非,你死在我的面前!”说完,他倏然转身,天知道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心,‘砰’地一声,摔在地面上,破碎了,摔得支离破碎,拼也拼不到一起了。听着他那绝情的话,溪绯从地面上撑在了上半身,他的那句‘除非,你死在我的面前!’好狠的一句话,他真的再也不会见她了吗,那么该怎么办,溪绯奋力都地面上爬了起来,拼命的追了出去:“别走,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不想看不到你……”喊着喊着,她就哭了出来,跑到了医院的外面,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早已疾驰而去,只剩下了那遥不可及的背影,溪绯不顾一切的追着,但是她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也不知他是否能在车镜里看到了她的身影,又是否能够听得到她的声音……——顾氏别墅。溪绯倔强的不停的按着门铃,一排的佣人站在欧式铁艺大门的里面,可是谁也不敢去开这个门,因为二少爷有吩咐,谁要是敢放溪绯进来,那么久连同她一起滚出顾家别墅。“开门啊,开门啊,开门!!!”溪绯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不停的按着门铃,大声的喊着,管家是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劝慰着:“二少奶奶,您就别按了,二少爷有吩咐,不许您进来,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