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给哀家抬走。”太后指挥着,几个老宫女将装进了一个麻袋的里面,几个人抬着出了寝宫外面,将诶着太后看着空荡荡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姿态优雅的喊着:“若兰,出来吧。”“哎,若兰来了。”一个近似溪绯的声音的传了过来,太后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穿着蚕丝睡衣的女人发丝散落在身后,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呵呵,呵呵,若兰,你果然没有骗哀家,你这易容术可真是一绝啊。”“谢太后夸奖,那是自然。”说话的这个女人与溪绯的容貌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只是那妖娆的眼神过于邪气,一身的媚骨,太后扶起她微微欠着的身子:“你这孩子,你管哀家叫什么?”若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娇嗔的改口:“噢,是若兰的错,应该是谢母后才对。”“嗯,这就对了。”太后前前后后的打量着若兰:“像,真是太像了,可真是一举两得啊,赶走了那个小妖精,哀家又可以让你伺候篱落,你不要让哀家失望,可要让哀家早日抱上小黄孙啊。”若兰掩面而笑:“母后,您看您,若兰一定尽力。”“娘娘,御医来了,御医来了。”宫殿外传来了宫女焦急的声音,太后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眼神示意若兰,若兰会意的笑了一笑,然后躺在**,用棉被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宫女和御医走进来看到太后娘娘的身影,惊得跪倒了地面上齐声喊道:“奴婢/臣,参见太后娘娘。”太后装模做样的坐在床边抚摸着若兰的发丝:“可怜的孩子,你怎么病得这么厉害,肚子里可还有君主的子嗣呢,御医,还不快来给云妃把脉。”“是,是,臣这就给云妃娘娘把脉。”御医来到了床前,宫女将溪绯的手拿了出来,御医在认真的把着脉。“再怎么说,也是篱落的嫔妃,再怎么说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皇孙,虽说我对云妃有什么意见,但是我的皇孙又有什么错呢。”太后在自言自语着表明了自己的心声,宫女站在一旁听着真的以为太后改变了对溪绯的看法,小声安慰着:“太后,娘娘一定会把小皇子平平安安的生出来的。”“嗯,对,没错,哀家等着。”太后说着眼睛里还闪现了泪花,演技甚佳。——皇宫大门处。一辆马车缓缓而行,两名侍卫将马车拦下:“什么人?停下!”马车上的一名太监拿出了太后的令牌:“放肆,还不快滚开,我们是奉太后之命,出宫去办事,耽搁了,你们负责得起吗。”侍卫看到那令牌后,立马下跪在地:“参见太后娘娘。”这辆马车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皇宫,而马车里的那个箱子里,溪绯没有一点知觉的躺在里面,颠簸着身子早已离开了那座皇宫了,离开了篱落,她也不知。——来宾馆内。“乒——乓”只听见东西摔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是刺耳,所有人都畏惧的在一旁时不时的劝慰着:“八皇子,您冷静一点,不要动怒啊,保证身体啊。”“啊!!!保重什么身体,那个混蛋篱落要气死本皇子了,他竟敢当着那么多人面让本皇子丢人,这次回国让我在父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他竟然敢那么羞辱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战场上见吧,混蛋!”说完,又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子。“八皇子,八皇子,从宫里来了一辆马车,说是有一样东西要送给八皇子,作为离别礼。”一名将士来报。“什么狗屁离别礼,本皇子不看,不看,让他给本皇子等着,总有一天,要将这一切双倍在他身上讨回!”宏烈气得现在恨不得将篱落乱刀砍死。安叶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上前一步:“八皇子,宫里这个时候来送东西,那送的东西一定很不寻常,我们不妨一看,他们又在耍什么花招,到底想要干什么。”摔东西摔得气喘吁吁的宏烈,看了一眼安叶将军,挥手朝着那名将士:“抬上来。”只见,几个将士抬上来了一个大大的箱子,宏烈和诸位相随的将军奇怪的上前打量:“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送本皇子一个破箱子干什么?是在讽刺本皇子?”“八皇子,这里还有一封信。”安叶递上来了一封信,宏烈怒气未消不耐烦的撕开了信封了,取出了那一张信纸,从看第一行起,宏烈脸上的表情就有了变化,当看完这封信的时候,宏烈大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有那种胆量敢和夏国作对。”说完,迫不及待的将箱子打开,看到了溪绯脸色有些难看的蜷缩在箱子里面,旁边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安叶禁不住问:“八皇子,敢问那信中究竟说了些什么,这不是君主的云妃娘娘吗,怎么会在这箱子之中,难道这就是离别礼?”宏烈那饥渴的目光趴在了箱子前,仔细的审视着溪绯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兴高采烈的说道:“篱落说,他慎重考虑后,觉得自己过于草率,不应该拿轩越国的命运去赌,他同意让我们夏国去普乐山开采资源,并且看到我对他的云妃露甚是喜欢,决定将这个女人当作一个道歉礼送给我了,哈哈哈哈哈,算他识相,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嘛,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可真不愧是让篱落废除六宫的女人,够个性。”安叶听着宏烈的所说的那信的内容,简直不可置信,篱落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诈?再看看宏烈那看到溪绯垂涎三尺的样子,失望至极,在心中骂道,这样一个昏庸贪恋女色的八皇子,如何担当起夏国的江山社稷的重任?这不是在将夏国推向火坑吗。——第二天。虽是两人已经闹翻,但篱落还是尽到了自己的地主之谊前来送宏烈离开,但是在他到来的时候看到了宏烈不是一脸的愤怒,而是一脸的欢笑,他不禁起了一丝怀疑,他为什么会这般欢喜?太后娘娘在一旁看着宏烈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在心中也不禁笑出了声,别怪她心狠,她只是为了整个轩越国着想,如果一个女人可以换回轩越国的安宁,那为何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