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烈走到了篱落的面前,大笑着:“哈哈,没想到君主你如此大方,那你之前的话,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还有,你送的离别礼,我很喜欢,那么就此告辞。”说完之后走向了马车,兴奋的上了马车,然后几个将士将一个不太安分的箱子抬起了马车,溪绯手脚被绑,嘴巴塞着手牌,想要喊叫,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出发!”安叶将军上了马,大喊一声,然后缓缓离去。篱落不解的皱起了眉头,那个粗鲁野蛮的八皇子怎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豁达,自己又什么时候去送给他什么离别礼了?看着那个被抬上马车的箱子,心中怎么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八皇子真是可爱,昨日还怒火冲天,今日就变了,或许豪爽的人就是这样吧。”太后娘娘在一旁说着,篱落听到了太后的声音,转头去看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觉得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反常,是自己过于**吗。他疑惑了很久,直到看见那队伍慢慢的消失不见了,他才转身返回了皇宫内,看着眼前的那棵大树在静静的往下落着叶子,天气渐渐凉了,从昨日到现在他没有去见过溪绯了,想到这里,他朝着溪绯寝宫的方向走了过去。——马车之上。被困在箱子里面欲哭无泪的溪绯还在挣扎着,可是她感觉到了自己离皇宫很远了,宏烈将箱子打开,看到了溪绯失魂落魄的靠在箱子的边缘,将溪绯口中的手帕拿了下来:“溪绯啊,若不是你抵死反抗,也许本皇子今天会让你和篱落道个别,但是你这个样子,他会以为我对你不好的,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啊。”溪绯看着这马车,上路了吗“你要带我去哪儿,混蛋!”溪绯怒骂着宏烈,宏烈却无耻的一笑:“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抗拒我的样子,真是可爱啊,看起来不太高兴啊?我当然你带你回夏国了。”“你是人吗,你是八皇子,去抢一个别人的妃子,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天下女人死光了吗!”溪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男人,不是流氓不是**犯,而是光明正大的绑架!“抢?你这话说的太严重了,是篱落亲自将你送给我的,怎么能说是抢呢,再者天下人耻笑,有谁会知道你曾是他的妃子,我要给你改名换姓,哈哈。”洪烈不以为然,幻想着以后。“你胡说,不可能!”溪绯不相信这是篱落的安排,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只记得昨晚自己的身子疼痛欲裂,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太后的脸,然后自己被几个老宫女抬了起来,接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溪绯咬着下唇,混蛋,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太后做的!她一定要要自己死了,才甘心吗,为什么这么狠心,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卑鄙,下流!“有什么不可能,你还真以为他会爱你一生一世吗?他身为轩越国的君主,什么女人得不到,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吗,帝王之家,女人根本算不了什么,懂吗,乖,但是以后呢,由我来疼你啊。”宏烈打击着溪绯的天真,溪绯冲着他大骂出口:“滚!别和我说话,我看到你就恶心,他爱我,何止一生一世,他早晚会知道一切,放开我,混蛋!”“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和那个篱落一样,难道时间久了,感染上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面吧,在不到夏国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你的。”说完,将箱子盖上,溪绯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黑暗。——篱落来到了寝宫内,宫女上前请安:“君主。”“嗯。”他轻嗯了一声,走到了床边看着若兰捂着棉被转过身子在沉睡,问道:“她怎么样了?”宫女如是回答:“昨夜娘娘说她发冷,奴婢去找来了御医,给娘娘吃了药,好多了,但是娘娘一直在睡,就是不肯起床。”他看着若兰的背影说道:“大概是太累了吧,她不想起,就让她睡吧。”“呃,对了,昨夜太后娘娘也来过了,说是担心娘娘的身体,其实太后娘娘还是很爱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的。”宫女说道。下一刻,他的脸色瞬变,太后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小皇子?他不可能相信,吩咐道:“日后,不准太后靠近她,你可听到?”“是,奴婢听到了。”“君主,君主。”老公公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他问道:“怎么了?”“守护在娘娘寝宫前的那几名侍卫,莫名其妙的死了,在那口古井中看到了他们的尸体。”老公公说道,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死了?死因是什么。”“正在等着验尸官前来验尸,但奴才看着,他们像是窒息而死,脸色都在发青,甚是可怕。”篱落更是不解,他挑选的那几名侍卫各个武艺高强,怎么会窒息而死,有人趁不备偷袭?他坐在床边为什么却觉得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么的陌生?他回头看着侧身而睡的她,脸孔还是那张脸,人还是那个人,为什么感觉会差别这么大,是自己的错觉吗,脑子里始终都在浮现着那个被抬上马车的箱子,那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几日,一眨眼便过去了,他一直在忙碌着国事,不易抽出空闲走在这条曾经和溪绯走过的长廊,看着两旁湖水中自由自在的金鱼,下一个转角处他站住了脚步,他看到了溪绯站在那里观赏着湖中的鱼儿,他的唇角露出了笑容,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若兰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篱落的出现,装作不经意的看到了他,一副吃惊的样子,又很娇羞,欠身行礼:“臣妾参见君主。”但是若兰的这个行礼让他的身子一僵,唇边的笑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问:“臣妾?君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他的印象中,她不会喊他君主,不会自称臣妾。若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做错了,尴尬的笑着,缓和着场面:“也许是病得太久,脑子都有点不灵活了,性格也变得温顺了,几日不见,溪绯甚是想念你啊。”若兰的言语之间的矫情让篱落觉得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云溪绯,但是,明明一模一样的相貌。若兰看着篱落无动于衷,便主动上前,拥进了他的怀中,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尽显娇媚。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推开她的冲动,在他低头的那一瞬,看到了若兰的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层凸起的皮肤,他伸手去触摸,而若兰却以为自己成功,暗自偷笑:“篱落,我好想你啊。”不料,下一刻,他将那一层皮肤猛地揭下,贴在她胸膛上的若兰惨叫一声躲了几步,因为篱落从她的脸上接下来一张人皮面具!而若兰疼得捂住了自己的脸,那皮必须要她用药水揭下,现在,她的脸红肿不堪。他看着手中的这张人皮面具,再看看面前那陌生的女人,怒气从胸口涌出:“你是谁?云溪绯人在哪里?你为什么要冒充她?”“君主饶命啊,君主饶命啊。”若兰的吓得跪倒了在地面上,她不敢想象后果,上前抓住了篱落的衣袍,而他一脚将她踹开了几米之外,怒吼道:“说!云溪绯在哪!!!”“呜呜呜,若兰不知,若兰不知,这一切都是太后娘娘的吩咐,若兰什么都不知道。”若兰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地面上哭泣着。他愤怒的将手中的那张人皮面具扔在了地面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那身影似乎周围都在闪着火光。——云和宫内。修剪花枝的太后面露喜色,以为自己除掉了一个祸患,又抱住了国家的安全,但她绝对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是,如果她知道了那些,她估计死也不会这样做,现在的她比祸国殃民的慈禧还要慈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