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这个问题问的好,其实安晴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是必须要做的,于是她故作沉思状,然后脸上笑吟吟的看着镇北侯夫人,但是就是不说话。安晴晴不开口端木睿辰自然不会理会镇北侯夫人,于是这破败的宅子里面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时间缓缓的流逝着,镇北侯夫人就这么站在这里,周围只有呼呼的风声还有彼此之间的心跳声,她觉得心里有些发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抿了抿唇再度开口。“你们为何不说话?”这个时候安晴晴蓦地挑眉回了一句,“我们可没有不说话。”“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将解药给我并且答应我以后不对我儿子动手!”镇北侯夫人终于忍不住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安晴晴见此直接回道,“我们早就说了,只要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们就会交出解药。”面对着她的回答,镇北侯夫人有些抓狂的道。“你到底要什么?”“解药!”解药?镇北侯夫人眸子蓦地瞪大了,紧接着她大喊了一句。“你们是祁锦那个贱种的人!”好友被人辱骂,安晴晴眉头微蹙然后怒喝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是不想要解药是吧!”她这话威力巨大,不过刹那间,镇北侯夫人身体一僵,脸色难看至极,她早就该想到了,若不是祁锦那个贱种的话,还会有谁会对她的儿子动手呢?她真的很想继续骂出声但是顾及到解药的问题她什么都不敢再骂了,只能死死的抿着唇不说话。安晴晴见她这样心里冷笑然后直接说道。“你现在既然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那么将解药拿出来吧,只要祁锦身上的毒解了,我们就将你那两个儿子的解药给你。”“不行,谁知道我将解药给你之后你会不会给我解药呢?”安晴晴的话刚落下镇北侯夫人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她压根就不相信安晴晴,所以对于她的提议十分反对,要知道解药只有一份,若是祁锦那贱种好了之后对方反悔了不肯给她解药了,到时候她可如何是好?反驳了之后她又接了一句。“我看还是你先将解药给我,我给我儿吃了之后他的毒解了,我再将解药给你吧!”虽然已经决定了会给祁锦解药,但是镇北侯夫人就是不想让祁锦好过,所以她就想着能拖就拖。安晴晴见她这模样哪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呢,于是她直接勾唇冷笑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让祁锦受到更多的折磨是吧,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抑制毒性的大夫,他能拖,你的儿子拖的了吗,再拖下去整个京城都知道你的儿子那啥无能了,他以后还有脸在这京城混吗?”安晴晴的话十分犀利,这正是镇北侯夫人担心的,这段时间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两个儿子的性情变得阴郁了起来,她无法想象再继续下去她的两个儿子会不会被毁掉。思及此她阴着一张脸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们之间无法相信彼此。”“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可以签下协议,到时候谁违反了上面的规定自然可以拿着那协议来作证。”她的话才落下镇北侯夫人沉默了下来,她思索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点头同意了。安晴晴勾了勾唇角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就说道。“这样吧今儿个我们谁也没有准备,咱们明天再到这里来,你要记得带解药、”“哼,不用你说。”撇下这么一句话,镇北侯夫人扬长而去。端木睿辰一直在旁边站着没有开口,等到镇北侯夫人走了之后他才走了出来,对于今天晚上安晴晴和镇北侯夫人之间的约定他感觉有些奇怪,于是就问了。“晴晴,你为何要跟她签那个协议?”月光下,安晴晴的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的笑容,她说道。“方便啊!”呵呵,她才不会做亏本的事情呢,只要那镇北侯夫人敢跟自己签这个,她势必会让对方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话。端木睿辰还是没有想明白,他动了动唇想要再说些什么,然而这个时候安晴晴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直接说了一句。“哎呀,挺晚的了,我们回去吧,不然祁锦肯定会担心的、”回京城半个月还没有回定远侯府居住的安晴晴自然住的就是祁锦现在所在的地方,她这样说也没错了。端木睿辰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他们就这么回了祁锦暂居的一进的小院子,安晴晴进了屋子之后端木睿辰才离开了这里,次日,祁锦见到安晴晴的时候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他怎么看她脸色有些不好,难不成是没有休息好?昨夜没有休息好的安晴晴被问及这个问题,她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昨夜睡的有些晚了,你今儿个感觉怎么样了?”祁锦最近感觉自己好了不少于是就实话实说了,安晴晴跟他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说要继续回去休息。在房间里面睡了大半天,到晚上的时候她的精神好的不得了,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端木睿辰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面。安晴晴就带上端木睿辰直接去了昨天的宅子,才靠近这里她给端木睿辰打了一个眼色,端木睿辰会意嗖的一声消失在这边,安晴晴迈着沉稳的步伐慢吞吞的往那破旧的宅子走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端木睿辰再度出现在安晴晴的身边,他侧脸看向安晴晴说道。“没有埋伏。”安晴晴缓缓的点了点头。这才安心走向那旧宅,进了门,他们就看到穿着一身暗色的裙子站在院子里面的镇北侯夫人。镇北侯夫人听到脚步声看向门口的位置,开口道。“你们来了。”安晴晴也不废话,直接走到她的面前说道。“解药呢?”镇北侯夫人反问。“那我要的解药呢?”“一起拿!”对视了一眼,安晴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而镇北侯夫人也跟着掏出一个瓷瓶来。看着对方的动作,安晴晴又拿出两张纸张来说道。“先签了这个吧。”说完她直接走进了残破的屋子里面,这屋子里面有一张桌子,她掏出帕子将桌子的桌面擦了擦然后又道。“在这里签吧。”她的话刚落下端木睿辰出现在这里他的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笔墨,镇北侯夫人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端木睿辰,她瞪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句。“睿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端木睿辰将手中的笔墨交给安晴晴,淡淡的看了镇北侯夫人一眼没有说话。有端木睿辰在此镇北侯夫人总算是收敛了一点,她看到安晴晴拿着纸笔在那写满了字的纸张上面签字,然后递到自己的面前。镇北侯夫人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写的跟她之前说的差不多,于是也跟着签了自己的名字。做完这一切,安晴晴开口。“现在可以将解药交出来了吧。”将一份协议递给对方,又将另外一份折叠好放到自己的身上,安晴晴直视着镇北侯夫人。镇北侯夫人没有在这个时候搞鬼,他们两个人同时交出了自己身上的解药。终于拿到了东西,安晴晴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端木睿辰。端木睿辰会意,他们两个人分别足尖一点消失在这宅子里面,镇北侯夫人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但是她还是收起了那协议然后离开了这个地方。安晴晴和端木睿辰来到了祁锦暂居的院子,夜色深沉他们两个人就这么落在地上,端木睿辰低声问道。“你真跟她签那种东西,难道就不怕她反悔吗?”安晴晴勾唇冷笑说道。“我怕她反悔,她应该怕我反悔才对。”“为何?”端木睿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难不成这个里面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安晴晴笑道。“你是怕她会继续对祁锦下手对吧?”端木睿辰眼底满是担忧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安晴晴笑了。“所以说这东西就是制衡,若是她敢在对祁锦动手的话,那么我们就有理会对他的儿子动手了,只要她不是一下子就弄死祁锦,那么总能保住祁锦的性命的,虽说会受点苦,但是那样也不错不是吗?”哼,祁锦那个家伙那么心软就该好好的吃苦,才能够明白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不是心软就可以解决的,若没有一颗坚定的心的话,失败的总会是自己。端木睿辰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再反驳安晴晴,只因为他知道安晴晴说的对,祁锦他是应该长点记性了。安晴晴见他不说话就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被自己拽在手中的瓷瓶,她想了想之后下了一个决定。次日,她带着这瓷瓶找到了北离。北离原本在自己的屋子里研究能够解了祁锦身上的毒的解药,见安晴晴过来就纳闷了,他不是早说过没事不要打扰自己了吗?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但是他还是给安晴晴面子的,于是在将安晴晴迎进自己的房间,亲手给她倒了茶之后他就问了。“安姑娘,你找在下有事?”安晴晴缓缓点头然后将手中的瓷瓶放到桌子上面开口。“这是我从下毒的人手中拿到的解药,你看看里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虽然这解药是从镇北侯夫人手上拿到的但是她还真不敢肯定对方不会做手脚所以让北离检查一下还是好的。北离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迟疑了一会然后应了下来。身为从药王谷出来的大夫,北离自然有检测药物的手段,很快的他就在安晴晴的面前摆弄着一套让安晴晴看着眼晕的东西,时间缓缓的流逝着,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看着北离停手,安晴晴着急的问。“情况怎样了?”北离抿着唇面上带着一丝高兴。“确实是那种毒的解药。”终于从他的口中听到了肯定的答案,安晴晴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勾唇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将这东西给祁锦送去了。”北离含笑的点了点头,安晴晴拿着那瓷瓶直奔祁锦的房间,心道祁锦只要吃了这解药,身上的毒性肯定能够完全被解开,到时候就能够恢复健康了、她的心里闪烁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来到了祁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