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我的作用圣母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拿我去作祭品吗,那是及其不好的。“圣母,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我提出了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后一个问题。圣母摇摇头,说到:“杀你献祭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取出你体内东西的办法,要是有办法,早就把你开膛破肚了,何必还要请你赴宴!”我现在是知道了,这个圣母果然是还不知道取出东西的办法,要是让他知道了,我早就办成砧板上的肉了!希望她不知道,一辈子都不知道。不过我刚松了一口气,那圣母却开始朝我走了过来。她要干什么!不是想到了拿出东西的办法吧!不要过来啊……“你怕什么?”圣母看着直发抖的我问到。“没,没,没什么……”我抖的更加厉害了。“不要害怕,我暂时还不会杀你,只是想先作个实验,希望你配合一点!”圣母说是让我配合,但其实是在威胁我。我没有敢反抗,圣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那边石头台子。她这是要干什么啊?我不敢反问,只能跟着前进……到了台子旁边,圣母又把我的手腕移动到了那石头台子的正上方,到底要干什么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圣母突然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刀。我的鲜血开始缓慢的落在石头台子之上,嘀嗒嘀嗒的响个不停。该死,我感觉四肢开始乏力,身体也好像被掏空了一般。她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是平时这种伤口我可以轻易的恢复,但是今天……我看着我的血流到那台子上越来越多,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石头台子上原来有一个凹槽,开始把我的血液蓄积起来。血液蓄积之后,旁边聚集的那些不死药开始缓缓的向这血槽里边移动。想不到这些东西竟然如此嗜血,仅仅两三分钟的功夫,我的血液就被消耗殆尽了。那些小家伙贪婪的进食着,不愿意放弃一丝一毫的食物。在吸食了我的血液之后,那些小家伙的身体不再干瘪,反而有些发福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东西是以人血卫生吗?还是说这些家伙,对我的血液有些特使的需求。无论怎么说,这些小家伙好像恢复了精神 到处游动起来。不仅如此,他们的身体开始变成墨绿色,恢复了不死药那正常的颜色。我看着自己的血液就要流干净了 怕是这次没有再能活下去的机会,只是这么白白的死了,还是有些不值啊。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经要死了的时候,圣母在我手腕上一抹,我的伤口竟然恢复了。虽然伤口恢复了,血液却没有办法补充,该怎么办啊?我头一晕,倒地起不来了。真是的,要杀便杀,何必要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呢?“多谢圣母救命之恩!”我虽然疼痛难忍,但是也不能缺了礼数。就怕怠慢了一些,那圣母又要拿我问罪。圣母点点头说到:“嗯,算你还知趣,你既然如此,我也给你些恩赐。一会我派人送你回去,再给你送些人参灵芝补补身子。等你养上几日,再带你来放血!”什么,这圣母放我的血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啊。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啊,何必要对我百般折磨!我心中发出了说不出的怒号,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啊!“圣母,为什么还要放我的血?”我不解的问到。“现在我还没有想到取出你体内东西的办法,好在这么多年你并没有把那东西完全消化,要是完全给消化了,那我就真的头疼了!但是现在为了挽救这些即将枯死的不死药,只能先借你一点点血用用了!”圣母说这话的时候还真是好意思啊!都要把我的血给放干净了,还说借一点点血用用呢。她要是多借一点,不直接把我变成人干了!我现在是用恨又怕啊,不过只能在心里想,别的什么都不敢去作。我现在身体虚弱的很,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我勉勉强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我看见圣母转身要走,我要是不及时跟上,就得在这里与骷髅为伴了。圣母明明知道我身体虚弱,却走得极快,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勉强跟上,心中怒火更胜一筹。我本来以为我只是诱饵命,想不到如今变成了食物命。这圣母好像是在养蛊,而我就是那小小蛊虫的食物。我只能以食物的作用存在,如果我连食物都做不成了,那就是离死不远了!我跟随在圣母身后,一路走去,沿途又经历了神经,皮囊,肉块,直至骷髅起舞。这里真的是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想到这个地方来。下次圣母想要我的血,直接让他用盆子装吧,我是不来了。好不容易我们算是从生路走了出来,但是到了那分岔路口,我看见死路的时候,又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为何不走了?”圣母问到。“圣母,这死路里有什么?”我的好奇心此时又无比泛滥,甚至超过了身上的伤痛。圣母诡异的笑了一下,说到:“呵呵,以后你早晚会来的,又何必急于一时!”这话听的我毛骨悚然,看来她利用完我之后,我就没有必要再存在了。不过我现在也不担心那些了,没有那空闲时间,当务之急是赶快回去休息一下,我真的感觉自己要报废了。走到生命树外边,圣母没有送我,不过还是派了几个婢女,驱车带我回到住处。到了住处,我看见我大爷正站在门口等我,他脸上略带关切之色,看来终于惦记起我的安危了。“小宇,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外边了呢!”我大爷虽然嘴里的话不好听,但是仍旧过来扶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寒心了呢!“大爷,回去再说,我快不行了……”我有气无力的说到。我大爷点点头,马上带我回到了屋子里,让我坐下,喝点水,休息一下。“小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和要死了一样啊!”“大爷,别说了……”正在我痛苦流泪之时,门口进来了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