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去与留看见苏凌雪苏醒了,我已经了却了最后一桩心事。不错,看來我也应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我转身要走,那苏凌雪却要留下我。“不要走,不要走”苏凌雪虽然恢复了身体,但是仍旧有气无力。我连忙把苏凌雪扶住,要不然我怕他从**掉了下來。“苏姐姐,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苏凌雪点点头说到:“刚回秦城,为何又要走”“小雪被圣母抓走了,我要去救她。”我义正言辞到。“那这秦城,还有我,不值得你留在这里嘛”苏凌雪好像要哭了,我已经有些迟疑,我真的该走吗。我不敢多说,先安抚一下苏凌雪再说吧。“苏姐姐,不要动怒,先静心在这里修养。我还要在秦城呆上几日,不会马上走得。”苏凌雪点点头,总算把她给安抚住了。不过我总不能真的在这秦城一直呆着吧。小雪还在等我,不过苏凌雪也在这里躺着一年了,也是因为我造成的。我确实亏欠苏凌雪不少,我看我应该在这里等待苏凌雪好转些再走第二天,我给苏凌雪炖了一锅上好的人参气锅鸡,好给她补补身体。这一年好吃的我沒有少给小雪做,手艺之上自然沒有问題。我拿着鸡汤给苏凌雪送去,苏凌雪高兴的不行。“小宇,这一年你长大了,不是原來那个小孩子了,成熟了许多。”苏凌雪面如桃花,含苞待放。“不成长不行啊,大爷不在了,大娘也不在了,我若不努力,早晚要饿死。”说完,我又给苏凌雪來了一碗鸡汤。话说苏凌雪今天胃口很好,整锅的鸡汤她都吃了,脸色也要比昨天更好了。吃完饭,苏凌雪又开始旧话重提。“小宇,不要走了,在这里和我过日子吧,我需要你。”苏凌雪眼中带有一丝渴望,这种渴望非常单纯,让人难以拒绝。不能拒绝,也要拒绝,总不能看着小雪去送死。“苏姐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不过那血祖已经被干掉了,你总可以宽慰几分。至于留下的事情,我真的不能答应你。但是如果我能够从昆仑山回來,我会回來看你的。”我说的情真意切,希望苏凌雪不要再失望了。苏凌雪叹了口气,面色有些难看,不过转眼间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但是你此去昆仑山异常凶险,还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能不能在这里呆上三天,陪陪我”苏凌雪言语之中带着恳请,好像都要哭了。这种情况让我怎么拒绝,况且小雪是圣母的人质,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危险,无论如何我也要再陪苏凌雪三天。这三天我们过得非常愉快,非常开心,真的很开心。可是到了第四天,我还是要离开。不过苏凌雪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失去了法力,但是在这无尽的生命之中,想再修炼应该也不难。“苏姐姐,我这次真的要走了。我这次一去,说不定真的可以消灭掉圣母,如果成功,秦城以后万世无忧了。”说完,我就要转身离去。“等等。”苏凌雪焦急的喊到。“怎么了,苏姐姐,我实在不能再留,必须要去昆仑山了。”“能不能给我留个念想,以后想你的时候可以看看”苏凌雪说的对,是应该留下一些什么。我看來看去,真的是身无长物,还能有什么留下的。不过最后,我还是想了个绝好的主意。“苏姐姐,这球球送给你了。”说完,我把非常虚弱的球球递给了苏凌雪。“这”苏凌雪似乎沒有想到我会把球球送给她,一时之间有点不敢相信啊。“姐姐,这球球寿命很长,应该可以一直陪着你。它是我喜爱之物,看见它就像看见了我。而且此去昆仑山太过凶险,我也不想球球和我一起受苦。我自己行动也方便许多,你就放心吧。”“这”苏凌雪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仍然把球球抱了过去。那球球马上在苏凌雪怀里变成一团,又在那里睡着了。苏凌雪还是哭了,但是我必须要走。秦城给我准备好了一匹快马,有了这快马,我也好尽快赶到昆仑山。我沒有敢回头,我怕苏凌雪哭,更怕自己也哭了出來。球球留在这里也好,至少吃喝不愁,也不用去拼命了。我既然已经心无牵挂,一切也就好办了。我快马加鞭,尽快向那昆仑山奔去,很快就來到了昆仑山的外围,这里原來到处都有狼人军团埋伏,现在却空空如也。不仅如此,这里好像多了很多破败的痕迹,好像是有战争爆发过。最后我來到山上神庙,这神庙圣地竟然也沒有人看守,看來昆仑山真的今非昔比了。神庙大门已经打开,看來圣母是故意打开这大门,放我进去。不过我记得那门里边鬼怪纵横,怕也是不好通过。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又怕他作甚。我大步进入门中,里边仍旧漆黑一片,走了不几步,地下那些苍白的手又出來抓我。真的是太让人心烦了,我这着急时候,直接一声断喝:“给我滚。”只一瞬间,那所有苍白的手都变成白雾消失了。白雾消散之后,前边突然一片光明,想不到我已经到了那昆仑山了。这里正是之前的昆仑山脚下,这里本來住着各色人等,但是为何今天却一个人也不见呢。我看山外村落沒有几个人,索性就大胆起來,进入屋子里边四处寻找,希望找到些有用的东西。这里好像也许就沒有人住了,屋子里边的灰都有厚厚的一层。地板一走,也哗啦哗啦的响,那梁上也有蜘蛛结起了网。这才一年,昆仑山就如此破败,真是想不到这一年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在这里找了几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好进行伪装。我又拿了块布包住脑袋,这样应该就沒有人能看出我的真实身份了吧。我拿了一根拐杖朝着昆仑山上走去,还沒有看见昆仑山山腰,我就看见了另外一副恐怖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