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啊……”一声尖叫,秦淮猛然起身,额头上早已布满了豆大的汗珠。~~e~~整个人显得惊慌不已。“夫人,怎么了。”睡在室外的丫鬟踏着焦急的步伐赶来。秦淮用衣袖拭去额头上的大滴的汗珠,紧张的问:“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奴婢睡的太沉,没有听到,夫人你怎么了,这么惊恐不安的。”丫鬟关心道。秦淮两眼无神,双手不安的揪着衣服,“是鬼在叫,没错,声音好恐怖,好像就在我耳边,我快受不了了。我们这么折磨若兰,她不会受不了折磨,死了啊!”秦淮神经质的看着四周不安的说。丫鬟坐下拍着秦淮的背,“夫人不要紧张,来,先喝一口茶,压压惊。”秦淮颤悠悠的捧着茶杯,一口把茶水喝个精光。但心里还是十分不安。“你说会不会是若兰的鬼魂来找我了。”秦淮缩成一团,害怕的不得了。“夫人!”丫鬟重重说了这两个字。让发呆的秦淮一下回过神。然后接着说“夫人,你是太多心了,我们虽然是鞭打了她几下,但也不至于要命!再说我们走时,不也还有气吗”秦淮晃悠着沉重的脑袋,眼睛死死的盯住墙角,极度不安,“不对,不对,她一定是死了,死了。”丫鬟看着精神几近崩溃的秦淮,安慰到:“如果夫人还不安心,那我们一起去暗室走一趟。”暗室里,光线暗淡,偌大的暗室里点燃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油灯忽明忽暗,极不稳定,光线也就只照了一尺多远。秦羽拨了拨灯芯,让油灯显得更亮堂一点。秦羽双手捧着人皮,借着油灯下的光线仔细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铁窗外黑夜已经慢慢退去,黎明即将到来。但暗室里还是丝毫不见一点外来的光线。若兰受着非人的折磨已经一夜了,被剥皮后的若兰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但眼神死死的仇视着秦羽。若兰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只没毛的鸡。“呼……呼……”沉重的呼吸声,从地板上传来,声音沉重而又缓慢,在这静的如死水的暗室,声音好像不是从地上发出,而是地狱最底层发出来的一样。声音打扰了正在欣赏人皮的秦羽,秦羽转过身来,盯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若兰,“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诡异无比,让人胆寒。“妹妹,感觉怎么样啊!”秦羽高高的俯视着若兰。地上的若兰,喉咙努力发出咔咔的声音,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因为若兰的舌头也被剪掉了。但任然用目光尖锐如锋利的刀芒的眼神瞪着秦羽。秦羽不怒反笑,看着地上一滩滩的血海已经和血人融为一体,“妹妹,姐姐的剥皮技术是不是一流啊!哈哈哈哈……”暗室里冲刺着秦羽猖狂的笑声。若兰爬在地上,双手努力的向前爬行,一下,两下,艰难的向前。所爬之处已经是一行行,一缕缕的血路了。正当秦羽得意大笑的时候,突然一双血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右边脚踝。“啊……”“放手,放手,该死的!”秦羽惊恐的挣大双眼,右脚不停的乱踢着,想摆脱若兰的手。可是无论怎样,手就这样牢牢的固定在她脚上。动弹不得。“该死的!你想死了是吧!”秦羽瞪大双眼,发怒的咆哮到。然后猛然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弯刀,用尽全身力气,高高的砍下去,手起刀落。“咔嚓……”“噗噗……”又粘又稠的热血喷了秦羽一脸。秦羽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被她砍下的双手,发狂的说:“哈哈……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难受。”被砍下手掌的若兰,在地上的翻来覆去痛苦呻吟着,挣扎着,嚎叫着,怒吼着。场面之惨烈,让人看了惨不忍睹。被砍下的两个手掌血淋淋的,静静的躺在地上,纹丝不动。还有剥皮的血人,秦羽看着这一切,变色不该,依然掏出了怀里的手绢低头擦拭着脸上的血。就在秦羽抬头那一刹那,看见墙上,挂了一张偌大的老鼠皮,灵机一动,坏笑了起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