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在苗族,也有黑白之分的,连古书也有记载。在古代甚至是分的更细,是按服饰色彩将苗族分为红苗、花苗、白苗、青苗、黑苗等。这种划分,大致反映了苗族内部各个不同氏族的装饰艺术特色。黑苗也称“素苗”,旧称“栽姜苗”,他称的依据由来不明。黑苗人口是苗族分支中较少的一支,也是最强势的一只,他们嫉恶如仇,一般都不与外族的人来往,如果有外族人闯入他们的寨子,就是一个字,“死”。而且还是死的很惨那种。黑苗里有一个叫阿金的年轻人,(因为苗族里不论男女,都是单音名字,这里称呼叫阿金)从来就是游手好闲,心术不正,总想发一笔横财,离开这个落后的寨子。此人正是养鼠王之人,后面会提到。一天,一个穿青蓝色苗服的阿哥,神色匆匆的在寨子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大家听到叫喊声,都冲忙从院子里赶出来,老老少少围了一圈,“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之混乱。阿哥喘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气喘郁郁的说:“我看见有两个外来人,神神秘秘的进我们寨子了,往我们祭坛的方向走去。”外来人闯入寨子本来就已经是很严重的事了。居然还闯祭坛,胆子真是太大了,不想要命了。在苗族,祭坛是神圣而庄严的,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包括这些黑苗人,平时没事的时候,是不会出现在哪里的,又何况两个外来人。大家马上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于是立即报告了神婆。(在苗族里面神婆并不一定是女的,也有男的,只是这样叫起感觉比较怪。这里的神婆是位男性)神婆在得知消息以后,按兵不动,在夜晚的时候把这两个人,一网打尽,将之擒拿。第二天,天蒙蒙亮,咚咚的的锣鼓声,就把寨子里的人给惊醒了,大家估计是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寨子里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来到了祭坛。只见两个外来人被五花大绑着,看来是要群审他们,甚至要动用私刑。“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企图。”神婆一脸严肃。一个长得白白胖胖,头梳的光光的壮年胖子笑嘻嘻的说:“我们走错路了,走错路了,我们倒回去可好啊!”另一个长得干瘪瘪,没有一点油水的瘦子跟着附和“对,对,就是这样!”这些苗人当然不是好唬的。一个壮年阿哥恶狠狠的说:“老实点,不然有你们好受的。”胖子和瘦子大概是吃饱了了撑的,一口咬定“走错了,就是走错路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神婆看他们死不承认,冷哼一声,从嘴里一字一顿的说:“用刑!”于是一个壮年阿哥,拿着两个小竹篓就过去了,就只听见竹篓里发出“丝丝”声。壮年阿哥,揭开盖子,拿出一条拇指粗,花里古稀的小蛇,小蛇一拿出来,一股很大的血腥并伴着着恶臭,这种味道很快的就混入了空气,十分难闻。把胖子和瘦子几乎要熏晕过去。然后几个壮年小伙,强行掰开胖子的嘴,把花蛇放进口中。花蛇一进入口中,就摇摆着弯曲的身体,滋溜一下,就迅速消失不见,从口,再到喉咙,很快的就转入了胖子的五脏六腑。瘦子也同样被喂了小蛇。神婆冷冷的说:“你们会死的很惨的,小蛇在你们身体里,每天会吃你们的胃,吃你们的肺,吃你们的心,让你痛的死去活来,但又不会马上死。小蛇在你们身体里每天吃一点,身体就会长一寸,直到它们长大,刺穿你们的身体。”这种蛊是神婆特制的蛇蛊,小蛇一生下来,就把母蛇杀掉,取小蛇,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血放好多,都是需要精心计算的。小蛇吃了谁的血,就会听谁的话。当然这种蛊,不是谁都可以养的,如果道行不够,随时都会反噬的。“哈哈……还不打算说吗?说了也许还有救。”神婆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笑的十分奸诈。胖子和瘦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下就吓得两腿发软,脸色铁青。瘦子猛然摇摆着千金重的头,神色慌乱的说:“我说,我说,我还不想死。是一个叫“阿金”的苗族小伙带我们进来的。好像就是你们寨子的人。”神婆一听到“阿金”这两个字,立马震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转身过去,对着他们怒道“你们进我们寨子,闯我们祭坛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实说,不许撒谎。”神婆言辞赫赫。瘦子一看到神婆发怒的样子,全身抖了一下,瘫软无力的说:“我只是个跟班,是胖子,是胖子……”瘦子眼神望向胖子。“你娘的,不要乱说话。”胖子不堪的辱骂道。“我们进寨子,闯祭坛,都是为了这里的尸油,听说尸油是个好东西,可以卖个好价钱。一个叫阿金的小伙子,说可以搞到货,但要我们五五分帐。我们答应了他,于是他带着我们来这里偷尸油。”瘦子实话实说。瘦子把一切都招了,气的胖子几乎要吐血,瞪得如铜牛大的眼睛,把瘦子怒目到。这次,瘦子又再次提到了阿金。旁边一个苗族阿哥小声的对神婆说:“偷尸油,这可是个严重的罪,而且还牵扯到阿金,看来不报告族长,是不行的啦!神婆托着下巴,望着远方思索着,并表示同意,沉重的点了点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