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唰……一道白光闪过,刺眼非凡,救了将要死在,鼠王的利刃之下的牛头马面。“你们这两个没用的家伙,还不退下。”只见一位从头到脚一袭黑袍,发出男声的黑衣人,无情的对牛头马面说道。“我们还可以战斗,请让我们继续战斗,务必把这厮破鼠斩杀。”牛头那股牛脾气上来,倔强不服软,看向黑衣人,期待他答应。“闭嘴,听不懂我的话吗?”黑衣人冷漠的言语,完全不顾及牛头马面的想法。“哎呀呀,你就让人家留下来嘛!哇哈哈……”突然从黑衣人身上,又发出一个别样,带着嬉笑尖锐的声音。若兰看着这位突然杀出,怪异的黑衣人,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以找出弱点来,准备一举攻破。只见这位黑衣人,生的十分诡异稀奇,除了脚下是一双蓝底带着刺绣的短靴,身上全披着一身宽阔的黑袍,黑袍从头到脚裹在身上,一直到脚踝。黑衣人实在是神秘极了,连头部也是罩着一个大大的连衣帽,帽子很大,一直到把黑衣人的脸部,全部遮挡住。所以任由若兰怎么看,也看不到他的脸。最让若兰感觉奇怪的是,黑衣人刚才发出了,两种不同的声音,一种是冷漠,冷的都要结冰的声音,另一种是玩世不恭,一副市井小辈发出的嬉笑声。如果刚才不是轻耳听到,还以为是两个不同的人发出的。“你到底是谁?”若兰冷眼看着这位神秘黑衣人,感觉来头不小,质问道。“我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吗?”黑衣人身上发出之前冷漠的声音,毫无一丝感情。“呵呵,你这是对吾大不敬哦!”鼠王语气里柔中带刚,也绝不输黑衣人之势。“不管你是谁,今天我都会让你优雅的死去。”月亮更行更远,东方的天空,已有了一份惨白,渐渐的把黑夜驱赶而开,黎明即将来临,毕竟,沉沉的黑夜都是黎明的前奏,黑衣人看着即将要天明的天空,话语中带着一丝笑意。“真没有办法,那吾就陪你玩会吧!”鼠王看着这位黑衣人,倒是期待跟他过过手,毕竟鼠王是好斗,胜勇之辈。“哼,那你就在地狱懊悔吧!”说完黑衣人从身后拿出一根僧侣法杖,法杖大约有一人多高,呈金色,法杖上方,环成一个个圆弧状,看似一朵朵盛开的莲花,上面还挂着许多金属圆环。一袭冷风吹过,圆环在法杖的撞击之下,发出叮叮叮,清纯的声音,好似一场恶斗前的祷告。就在这时,黑衣人高举法杖,对着若兰的方向指去,口里大喊,“受死吧!”霎时间,黑衣人嘴里若有所动,好像在念叨经文,紧接着,拿着法杖,以急速之力,上下摇摆,“呜呜……”,法杖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轰鸣,顿时飞翔在天空中的鸟儿,听到此声,发疯似地乱闯乱飞,而地上坐着的牛头马面,听着这呱耳的声响,紧闭双眼,双手捂着头,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不已。“呜呜……”声,还在继续,当若兰听到这环绕在空气之中,强大的轰鸣声,一连好几个踉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炸开来,于是,双手拼命捂住耳朵,不去听。但这这鬼哭狼嚎之声,还是转入若兰耳朵里,几乎让若兰差点昏厥。痛苦万分的若兰,用黑黝黝的鼠爪,按着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头,眉头都凝在了一起,断断续续的说,“头好痛,好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哈哈,你看他已经受不了了,呼呼呼……”黑衣人身体里那个嬉笑声,发出一阵阵嘲笑。“给我闭嘴!”只见黑衣人里,那个粗矿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于这个嬉戏打闹的声音冒出来,十分不满。黑衣人大力摇着他的法杖,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鼠王只是灵魂的存在,所以对法杖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干扰,只是若兰乃凡体,实在受不了此声。就当黑衣人高举着法杖,鼠王终于看清他手里之物,自言自语的说,“怪不得,原来是玄金法杖。”原来此法杖,还是有来历的,只是鼠王不知道,怎么法杖会到了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手中。在鼠王以前还是无名鼠的时候,就听闻老爹与它讲天下之事。此法杖名为玄金法杖,是一位得道高僧的神器,此高僧生前,给人讲诵佛经,渡人轮回,助人不计其数。可是遇上一年干旱,河流干枯,到处都没有水喝,死伤不计其数。以高僧一人之力,还是普渡不了众人。于是高僧,舍生取义,为了黎明百姓祈福,就叫人打造一个地下洞,大约一尺深,高僧沐浴更衣以后,带着法杖,坐在洞中,盘腿打坐,念诵经文,并且不吃也不喝,等高僧下洞以后,在让人把他活埋在里面,只留一个小的缝隙,用来出气。就这样高僧下洞以后,不吃不喝,日日夜夜全都在朗诵经文。虽然留了一小缝隙可以出气,但是不吃不喝,无论如何,凡人肉身还是受不了的。原来高僧是想,牺牲自己,以自己领悟的佛性,来祭祀上天,以消除天灾。大约过了一个两个星期以后,人们再也听不到,洞里高僧,朗诵经文的声音了。而这时,干旱了一年之久的大地,也恢复了往常的气氛。原来高僧已经圆寂了,在高僧下洞之前,嘱托众人“切勿挥泪”,因为按照佛法,得道高僧圆寂后,哭声会惊扰他的灵魂,因此需营造一个修行的氛围。人们得知高僧圆寂以后,按照高僧嘱托,并未有流泪,因为大家觉得,高僧圆寂以后,得道成佛了。这一起都归功于高僧,但是高僧的那根法杖,并且也随着高僧一起长埋地下。也许是高僧成佛以后,那根法杖乃是高僧之物,也跟着高僧一样拥有,无边的法力,可是此人到底是谁,法杖怎么会在他手中,鼠王没有搞明白。“呼呼,看来你得毫无征兆的死去了。”黑衣人低沉着头,大大的帽子把脸全部遮挡住,看不见他的一点容颜,他的声音就从那大大的帽子穿透而出,震撼无比。“啊……啊……”此刻若兰,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用力捂住耳朵,可是那可怕的魔音,无孔不入,还是转入若兰耳朵里,若兰躺在湿润的泥土中,鞭着大大的鼠尾,来回甩动,痛苦万分。“哼,别太得意了,这场战斗,是吉是凶,命运会站在那一边,都还是未知数。”鼠王看着黑衣人,依然不屈服。眼见鼠王处于劣势,但它并未放弃,对着黑衣人的挑衅,还击以后,指示若兰,然后若兰吃力的从地上爬起,跳入了茫茫的草丛中,消失不见。[(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