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术vs苗寨蛊术]--“苗寨这么大,我们要往哪里去找草鬼婆呀!”阿金,阿虎,托娃,康叔,黄鼠狼,雄狮几人,终于走出了黑苗寨,只见黄鼠狼瘪嘴,叉腰,两眉不服气的向上翘,对于行了三天的路,有点不满。(e)“我们往青苗寨的方向,走走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阿金眉头紧皱,看着前方,加快了脚步。青苗寨位于黑苗寨与白苗寨之间,距离大约三天时间。只是青苗寨四面环水,山青水绿,进青苗寨,必须座船才能到达。“到了~”阿虎看到眼前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而对面“青苗寨”几个大字,显得醒目而独立,阿虎心里很坚决,为了要给麦子报仇的心,也是极度坚定的。“船家,我们要过河。”阿虎踮着脚尖,脖子向外,对着船家大声嚷嚷到。在草地上打盹,晒着太阳,一副懒洋洋的船家,慢慢起身,用奇怪的眼光看着,阿金阿虎几人,嘴里叼着根野草,牙齿发黄,嘿嘿一笑,开始说道:“几位客官,你们这是要去那?”“青苗寨!”阿虎左手托着右手,拇指向后指了指,不耐烦的说。“不去,不去。”当船家听说几人要去青苗寨,脸色立马就变了,然后不再理会阿虎等人,悠哉悠哉的躺在草地上,继续晒着太阳,做他的白日梦。阿虎那暴躁的脾气,哪里见得,有人这么无视他,于是眉毛一横,脸上的肌肉紧绷,走上前去,一把揪起船家的衣领,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一个个威胁的字眼,“你不去看看。”船家看到阿虎真的动怒了,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勉强的说道:“好吧,好吧,我去。”于是阿金,阿虎几人,就这样上了船家的船。在船上,阿金客气的向船家打听到,“船家,你知道,青苗寨有一个,被称为“草鬼婆”的女人吗?”“不知道,不知道。”船家听到这里,脸色不怎么好看,急忙摆手。阿金看到船家不正常的神色,总觉得船家知道什么,于是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交到船家手里,脸上带着微笑,有礼貌的说道:“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打听这个人而已。”船家看到手里的银子,脸上那副惶恐的神色,终于消失了,然后开始滔滔不绝说起来:“我看你们就是好人,不过你说的,草鬼婆这个人,我真的不知道,不过……”船家说道这里,举起食指,一副神秘的模样,继续说道:“最近青苗寨,发生了怪事。”“怪事,什么怪事。”阿虎听着一头雾水,双手环胸,看着船家的脸,希望得到答案。“死人的怪事,青苗寨也就这三天时间,不少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船家说道这里,脸色有点煞白,然后无奈的说:“这也是我,不去青苗寨的原因啊!”阿金听到这里,开始沉默了,犹豫的脸颊上,透着冷峻和沉稳。“***,看来多半是草鬼婆搞的鬼,这个阴毒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阿虎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脸拧着,嘴里开始骂骂咧咧。船停下了,阿金,阿虎几人,告别了船家,走进了青苗寨。只见青苗寨里,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冷冷清清,四处透着一股,怪异的死亡气息,只有偶尔看见,几个妇人在屋外,打理一切,不过很快的,就进屋子了,大门紧闭。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伤害到家人。正当大家,看着寨民怪异的举动,开始纳闷的时候,突然一个年轻男子,发疯似地,从嚎啕大叫,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只见他大约二十来岁,身上倒是干净,只是神情极不正常,只见他,一边发疯,到处跑跳,一会叫,一会笑,一会哭的,精神十分不正常,而在男子身后,一个妇女,哭丧着脸,紧张的尾随其后,大声叫道:“二牛,别瞎跑,快回来……”而就在这时,“咚……”发狂的男子,像是耗尽全身力气,突然就倒地,然后两眼紧闭,没有知觉了。而女人看到这里,几乎吓得魂不附体,抬高双脚。奔到二牛身边,摇着二牛的身体,脸色都变了,大声呼唤到:“二牛,二牛,你醒醒,醒醒啊。”“不用叫了,他死了。”阿金走上前去,摸了摸死者的颈脖处,冷冷的对妇女说道。妇女听到这里,哪里接受的了,抱着死者,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伤心至极。而这时,尸体确发生了变化,只见刚死去的尸体,突然落下一根怪草,然后瞬间,尸体就如稻草人般,当场就干枯了。阿金看到这里,眉头耸动,有点惊讶。而阿虎看到这里,劝了妇女几句,开始问道:“这位是你丈夫吗?”妇女一边哭泣,一边点头答应,然后开始慢慢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短短几天时间以来,村子里,已经死了十几个人了,他们死法都是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发高烧,然后突然就发狂了,发狂以后,也像二牛这样,就死去了。”妇女说道这里,可怜兮兮的脸颊上,挂着泪水,小声的抽泣着。而此刻,阿金,阿虎等人,都注意到,那根怪草了,只见阿虎拾起,地上的怪草,凑到身边,仔细观察着,只见怪草的叶片,一粗一细,长相十分怪异。阿虎看到这颗怪草,开始说道:“真是太奇怪了,苗寨,乃至云南,根本就没有这种植物,这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又是什么,恶毒的蛊术。?”“不,是降头术!”阿金看着那根怪草,冷静的分析到,然后又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降头草,要人性命的降头草。”[(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