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风中不知道抱了多久,慕容霁阳才忽然放开她,大步走远。wwvm)在他转身那一刹,琉璃分明看到他眼角湿湿的,这一份潮湿顿时揪痛了她的心,可她还是用力咬着唇,把心中那一份怜惜强压下。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唇边慢慢挂上浅浅的笑意。痛只是短暂的,等他想清楚想明白,认识生命中那个真正值得他守护的女子后,从前的痛便会烟消云散了。当断不断,只会害苦所有人。直到视线里那抹身影踏入另一扇房门,消失在夜幕中,她才收回复杂的视线,无声叹息。没多久,便也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门迈步进入房间。房内,慕容云飞正独自坐在桌旁,喝着不知道是第几杯的茶水原来他早就回来了,只是没有去打搅他们而已。见她回来,慕容云飞站了起来迎上她,把她一双冰冷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缓缓给她渡气。直到浑身都暖和过来,琉璃才把小手从他掌中抽出,瞪了他一眼,无奈道:“你的心真狠,就这样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难道心里不会难受吗?”云飞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往床边走去。让她在**坐下后,又蹲了下去给她褪去鞋袜,执起她一双冰冷的小脚,用掌力给她暖和起来。不难过吗?其实是有那么一点酸楚,可若她喜欢他也不会阻止。但是看来事情并没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发展下去,她或许是有点喜欢大哥的,只是没那么喜欢而已。“你是当真这么大方,还是只因为他是你的大哥?”她垂眼看着蹲在她身下的男人,声音不自觉柔和下来。面对永远这么温柔的云飞,她怎么可能气得下去?直到她的小脚暖和起来,云飞才松开了她一双莲足,在床边坐下,动手为她解开外袍的衣带。他就这样闷闷的,一直不说话。琉璃心里却笑了,其实心里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把她推给别的男人,不管那人是谁,他心里总是会难过的。帮她脱去外袍后,云飞才垂眼看着她的脸,柔声道:“若我一个人能独占你,自然不会让大哥沾染你半分,可你该知道,你永远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所以……”“所以多你大哥一个你也不介意,是吗?”他别过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或许也是多藏了一份私心,若是她能喜欢上他大哥,或许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会多一点吧,至少心里不会满满的只有她那五个夫君。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琉璃却忽然笑了笑,长指戳在他胸膛上:“那我问你,你既然如此不介意,若我连二皇兄也接受了,你……”她话语一顿,因为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一股寒意。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心里大方,他和其他男人一样,一样的小气,一样的小心眼,只是从来不会对她说而已。一个看起来与世无争,温润淡漠的男子,事实上只要他的心还在跳动,他就不可能真的做到完全不在意。她拉着他的掌,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背,浅笑道:“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罢了,其实我喜欢看到你吃醋的样子,至少说明你是真的在意我。”若他总是这样不闻不问,不争也不在意,那她真会怀疑这个男人心里是不是真的有她。云飞眼底的寒意总算散去,他又动手给她解起了外衣:“以后不要这么调皮,刚才说的话让我心里很不高兴。”“你总算愿意跟我说一句不高兴了吗?”还以为他真的会什么都不计较,“你做的事才让我不高兴呢。”云飞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把她外衣褪了下来,又伸手去解她的中衣。琉璃却一把把他的大掌握住,轻轻推开:“别再脱了,再脱下去又会……”她后面的话没说,但两人也都明了。她如今怀有身孕,而他虽然看起来如此儒雅温润,可一到了**便像换了个人似的,狂野都令人畏惧。昨夜隐忍了一夜没敢去碰她,可明日他就要走了,不知道临别的一夜他是不是还能像昨夜那样忍得住?她不是不想与他亲热,也不是想要拒绝他,只是担心腹中的孩儿。看着那双握住自己大掌的小手,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平静的脸没有一丝波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轻轻吐了一口气,依然去解她的中衣:“就寝的时候不要穿太多衣服,不然明早起来容易着凉。”一句话才刚说完,她的中衣已经被他解了下来。紧着薄薄亵衣和肚兜的身子若隐若现,他匆匆错开视线,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褥是冰冷的,身体和床褥接触到的那一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慕容云飞大掌随意一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在她身边躺下,让她睡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到我怀中来取暖。”琉璃温顺地靠了过去,抱上他的腰。他身上暖暖的,甚至还说得上有点滚烫,已经有过几个男人了,她知道他身体这一刻的滚烫意味着什么,可他却还在隐忍着。她动了动头颅,把自己更深入地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柔和的气息,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菊香,她忽然眨了眨眼,抬眼看他:“为什么你身上再没有那股青竹味了?”云飞的大掌落在她腰间,把她又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薄唇轻扯,一抹愉悦的笑意自唇边荡开。他温言道:“心中再无青竹,何来的青竹味儿?”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琉璃渐渐暖和过来的身子轻松了下来,她把小脸埋入他的肩窝,伸出长指抚上他的喉结。从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子的喉结可以如此性感,当他说话的时候,它在她的视线里一抖一抖的,可爱得几乎让她忍不住张嘴去咬它一口。“真好看。”她忍不住低声叹息了起来,真的好想去舔一口,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