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宫不想吗?”东篱拓日已经走到她跟前,伸手覆上她的胸脯,这次带着惩罚性那般用力揉搓。宾步淇云低叫了几声,双手牵上他的颈脖,嘟哝起红唇:“既然想,为什么不行动?说不定她会让你更快乐。”“我当然想。”双手落在她腰间,忽然把她从高台上拉下来,把她摆弄得面朝高台扒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把她掰开。昂扬对着她的柔滑,一下顶了进去。这女人好是好,媚,也真的很媚,那处仿佛可以受她控制一般伸缩自如。唯一的缺点是当她累了不控制身下的媚肉时,那处却略嫌松了点。宾步淇云对自己的优缺点了解地清清楚楚,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在苦练身下的功夫,让自己可以对那处控制自如。他进来后,她身下用力一紧,直接把他吸了进去。她伺候男人的年月已久,那里早已不像刚开始那么紧窄,她又不像琉璃那般盆骨小巧天生紧窒,身子用多了会松散也是正常,这种事她控制不来。东篱拓日站在她的身后,依然握紧她的腿,顺利地**。她一边低叫,一边媚声道:“既然想……就开始行动,想办法把她……嗯……抢过来,让她每夜躺在你身下,被你……啊……亵玩……不好吗?”东篱拓日闭上眼,用力驰骋。想象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玩弄的女人是他三皇弟怀中那个小丫头,那处顿时更显膨胀。其实只是见过一两次,倒不是真的有那么喜欢,毕竟,美人他从来不缺。虽说凌夕的美确实天下少有,但,但凡女人也都一样,多玩几次,哪怕再美也不会有新鲜感了。不过,他就喜欢要他三皇弟的东西,如果把那丫头抢过来,把她玩得污秽不堪,不知道他三皇弟看到后会心疼成什么模样?他越是心疼,他便越满足!“你有什么好办法?”宾步淇云轻吐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三皇子和瑶贵妃今日不是已经撕破脸皮了吗?”“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他才刚从宫里回来,她就已经知道宫中所发生的事了,这个女人,她的背后究竟有什么实力?他虽然在思考,可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过半分,整个浴房里,只听到他沉重的喘息以及她妖媚的吟哦。“我若消息不灵通点,又如何……进得了你的皇子殿?”她一边喘息,一边回应着。他的掌在她腰间用力握紧,继续用力冲撞。“小妖精,这样伺候本宫,就为了想要他吗?你就不怕本宫吃醋?”她从进他的皇子殿开始便已经向他说明她想要东篱江山,要他永远留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才会选择和他合作。“要是……我帮你得到那个……女人,你还会……吃醋吗?”他只是微微一怔,便开始疯狂撞击:“不会。”宾步淇云薄唇微启,低低吟哦。身后的男人忽然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让她仰躺在高台上。他随后贴近,双手推开她的长腿,坚硬又顶着那处,不费吹灰之力便滑了进去。“今日那个凌姑娘在宴席间被下毒,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手?”“嗯……你们难道……不是都认定了是……瑶贵妃么?”她半眯着眼眸,对他的伺候享受得很。“可她看起来却似乎真是无辜的。”更何况,以她瑶贵妃素来做事的手段,有怎么会这么愚蠢地把自己暴露?那个宫女是她的人,酒也是她赐的,事发之后宫女却立即向她下跪求她救自己。宫女既然已经存了必死的决心,早就想好了要服毒自尽,又怎么可能会临死前出卖瑶贵妃?瑶贵妃做事有多慎密,谁都知道。如果宫女是她安排下毒的人,她手上必然会有让她不得不死的筹码,那宫女既然已经想着要死,又怎么可能把瑶贵妃的罪行说出来?她说出来之后,就不怕瑶贵妃害她的亲人?宾步淇云半睁眼眸看着他,笑着摇头:“你不了解碧瑶,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脑袋有多灵活,嗯……再用力点。”“嫌本宫不够用力?”他冷冷一哼,抓紧她不盈一握的柳腰,不要命地冲撞:“是不是三皇弟比本宫厉害?嗯?究竟是本宫厉害,还是他有能耐?”“啊……”宾步淇云放声尖叫,笑得愉悦:“那……啊……就要跟他……嗯……做过才……知道。”“你居然还没跟他做过!”这副身体已经伺候过不少男人了吧?凭他御女无数的经验,深知她身下那份宽松是伺候男人而来的。她这么喜欢三皇弟,居然还没有和他亲热过?“他不喜欢……嗯……和女人亲近。”这事说来虽然让她很挫败,可却是事实。江山自成年之后便不喜和女人走得太亲近,早些时日因为某些原因和五公主走得比较密切,可因为他生性对这种事淡漠,也没见他们走得有多热乎。可是,自他爱上琉璃之后,便整个人都变了,他不仅整日渴望着和琉璃亲近,甚至,只要有琉璃的地方,他的目光便从不愿意从她身上移开半分。想起来,心头就气闷。东篱拓日想着却是另外一回事:“你刚才说本宫不了解瑶贵妃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毒真的是瑶贵妃下的?宾步淇云瞟了他一眼,不说话。“难道……”他睁了睁眼,忽然眉眼一亮:“你是说,她想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脱罪?”用最笨拙的手法,反而显出她的无辜,是这样吗?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夹着她身下的媚肉,垂眼看他:“快。”“小**!”他咬了咬牙,用力冲撞,只是脑袋瓜里依然想着别的事。难道真如她所暗示的那般,一切都只是瑶贵妃的障眼法?那个宫女只是她用来演戏的道具,让大家都看出破绽,明着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却让所有有点脑袋瓜的人都能看出她的委屈?就像他刚才所以为的那般,他也怀疑事情不是她做的。若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瑶贵妃的心思也太慎密了些。怪不得她可以在后宫里生存那么久,就这样一副心机,其他的妃子有几人能比得过?“快!”身下的女人忽然低叫了一声。他微微一怔,敛了敛神,把心思重新投入进去。紧握她的腰,用最快的速度,也用最大的力气,疯狂撞击着这副摇摇欲坠的身躯。尖叫声以及沉重的喘气声交替响起,弥漫了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