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似乎才刚开始。在一阵摇晃中,凌夕忽然哑哑地叫了一声,身下那份满胀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她半睁迷蒙的星眸,想要清周围的一切,却不想腰间忽然一紧,整个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翻了过去。他们让她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趴跪着,在她软软地倒下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拽起她小小的身板子,用力往自己身上拉去。一个有力的贯穿,巨大的热源,再次狠狠进入,疯**。送了起来。她不知道是谁在占有她的身躯,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让她去柔软的唇瓣去触碰另一份强悍的气息。不安的薄唇微微开启,如同被调。教好的女奴,她探出小巧的舌尖,在顶端上轻轻瞄过。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因为身子不断在摇晃,她只能深处小手,轻轻握住他的伟大,在摇晃中找到一丝平衡,下意识含住……她忽然发现,原来,当女奴也可以这么快乐……她真的很快乐……“嗯……”……今日的凌夕穿着一套浅紫衣裙,轻薄的纱衣披在身上,随风摇曳,七分短袖用轻纱紫衣所做,近还能隐隐约约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玉臂。那是她新设计出来的一款夏装,配合上现在的天气,穿出来不冷不热,正合事宜。她柔顺的青丝松松垮垮地垂在一侧的胸前,中间以一朵玫瑰别着,头顶上没有任何装饰,素雅得如同采花的仙子那般。她的臂弯里还捧着一束少见的红玫瑰,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束,艳丽的花瓣却映得她一张脸白里透红,人比花娇。这样一个女子,本身就长得够抢眼,更抢眼的是,今日送她回美人坊的是与她同样穿着一身浅紫衣衫的宗政初阳。他鬓角的发丝随意落下,头上青丝以一根浅紫轻纱绑着,那是凌夕亲手为他所绑的发型,没有太特意的装扮,却如凌夕那一般淡雅而圣洁。两个人走在一起,那一身同样色系的衣裳迎风摇曳,远远望去简直就是一副仙画,画中的两人便是传说中的金童玉女。这样两个人走在街上,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的心,也不知道炫花了多少人的目光。不管走到哪里,回头他们的人都多得数不胜数,有些人为了他们,甚至不清前路,一头撞在迎面而来的人身上。但这两个人眼里都只有彼此,根本没理会旁人的目光。来到美人坊正门前,宗政初阳紧了紧搂在凌夕腰间的长臂,脚步一顿,把正在往前走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中。两具身躯碰撞在一起时,凌夕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小脸一红,脑海中不自觉闪过昨夜那些旖旎的风光。一想,脸更是滚烫得如同被煅烧一般。虽然美人坊后院的人流并不少,也有不少是认识他们的人,可凌夕却完全沉浸在宗政初阳那份邪魅却又温润的气息之下,整个心思甚至心魂都被他俊逸的脸以及那双仿佛会勾人心魂的眸子所吸去,再也不见其它。“怎么了?”她动了动唇,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那般,红着脸,抬眼着她的意中人。宗政初阳的掌落在她脸上,轻轻拂过,把她散落下来的青丝别回到耳后,低头在她额角上吻了吻,声音一如往常般磁性而富有蛊惑勾魂的气息:“不要太忙碌,当心累到自己。”“嗯。”她含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知道自己该要进门了,却又有点舍不得,还想与他多厮磨一会。“怎么,这么舍不得我?”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手上,她一直揪着他的衣裳不放,一就是舍不得放他离开。他浅浅笑了笑,那一抹笑意比起天边的彩霞还要明亮醉人。凌夕努了努唇,脸上那两朵红晕更深了。她是真的舍不得他,经过了昨夜之后,居然真的不想从他身边离开了。宗政初阳紧了紧落在她腰间的长臂,让她更加贴上自己的身躯。相拥的两人在人群之中俨然就是一对神仙眷侣,他完美的唇线微微扬了扬,浅笑道:“我晌午时过来与你一同用膳,好不好?”“恩。”她用力点了点头,眼底明显流露着惊喜。画扇楼离美人坊并不远,更何况宗政初阳的脚程是所有人中最快的,来回不过一炷香时间,他花得起。“那你等我,晌午时我来找你。”长指在她薄唇上轻轻点了点,他总算放开了她。想要目送她进去,可凌夕才走了两步却又脚步一顿,忍不住回眸他。“怎么了?”宗政初阳依然站在远处,着站在台阶上的小女人。她咬了咬唇,从台阶上下来,回到他跟前,抬头着他如濯石一般黑亮的眸子,娇声道:“再亲我一下。”“你确定?”他低头凑近她,熟悉的青竹香味扑面而来,更熏得她心头一阵沉醉,完全忘了这里是哪里,也忘了今夕是何夕。不待她回应,宗政初阳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脑后,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腰,忽然用力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低头吻了下去。那可不是简简单单随意亲一下而已,那是唇齿的磕碰,舌尖的纠缠,比凌夕所期待的蜻蜓点水式的一吻要缠绵太多。她从一开始的震撼到后来完全沉醉在其中,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舍不得放开,就这样从被动化主动,探出舌尖与他抵死缠绵。一个吻持续的时间有多长,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直到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时,宗政初阳才抬起头放了她。着她薄唇微启不断在喘息,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执起衣袖为她拭去唇边落下的银丝,一双眼眸亮如星辰:“现在好了吗?”凌夕点了点头,如同着魔了那般,深深了他一眼后,才在他的催促之下乐淘淘地迈上台阶,向美人坊走去。直到亲眼着她进入美人坊里,宗政初阳才转身离去。凌夕回眸时正到他修长的身影渐走渐远,这一刻心里仿佛万分不舍那般,着他的背影,真恨不得追过去抱着他,让他带她回家,回家之后再好好温存。她从来没试过这么期待那种事情的发生,只是经历了一夜,居然已经爱上了那种蚀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