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该死!”凌霄用力拽着她的身子,不断加快自己侵占的速度。凄惨的叫声从凌夕两片颤抖的薄唇中溢出,从一开始的凄厉,到后来渐弱了下去。她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真的太疯狂,把她折腾的再没有半点力气。“我不是……故意的。”她喘着气,几乎连睁开眼眸的力气都被抽光,可两片薄唇却依然一张一合,除了不断在惨叫,也在解释:“我只是……啊……不想害了你。”“你现在这样难道不是在害我吗?”他忽然扬起大掌,用力一掌落在她粉嫩的臀。瓣上。伴随着她的尖叫,那一片粉粉嫩嫩细致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指印。着那些被自己凌虐出来的印记,他笑得薄凉,身下的动作未曾减缓过半分,却只有越来越疯狂的趋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给我做主?你有什么资格为我凌家军去决定他们的未来?你说,你有什么资格!”“霄……啊……”“你闭嘴!”五指收紧,又在她粉嫩的肌肤上掐出无数的印记,他红着一双眼眸,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似从齿逢中蹦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低吼那般:“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给我决定我自己的未来?”她闭嘴了,却是被逼的,她真的再没有力气多说半个字。除了不断呻。吟,不断低叫,她什么都做不了。身子已经麻木了,那一处如同被撕裂了那般,随着他每一次的送入都痛得她浑身发颤。可是她不气他,一点都不气,她只是很心疼。心疼他眼里的绝望,心疼他冰冷的外表下所潜藏的那一颗脆弱的心。凌霄心里是真的在害怕,他在害怕。她好想抱着他告诉他不要怕,不管将来怎么样她都会和他去面对。可是她很清楚,这一刻自己已经被他挤出心门之外,从此不知道还有没机会再迈进去半步。他已经不喜欢她,已经不想要她了。她闭上眼,用力喘息,只听到身后的男人依然哑着声在说话:“既然把女人送到我**,那我以后也不需要再对你守身如玉,许世琉璃,你这具身躯,在我没有厌倦之前我不会放开,我绝不会放开!你休想从我身边逃掉!”随着她一声闷哼,他忽然从她身上撤了出来,大掌一扬,又直接把她拉倒在**。没有半点怜惜,他以双掌抬起她的两腿,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沉身压下,用力一挺,再次将自己狠狠埋了进去。那双眼眸,悲愤中带着决然的森寒,他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笑得如魔鬼那般:“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自作主张想要控制我的未来!你有资格吗?你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一边咬牙切齿地怨念,一边攻城略地,听着她越来越虚弱的低吟,他更笑得残忍:“从此以后凌家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敢再替我做任何决定,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听到没有?”说完这话,他再不理会她,大掌禁锢着她的腰际,开始了新一轮极度疯狂的掠夺。凌夕闭着眼,任由眼角的泪淌下。她听到了,她听得清清楚楚。从此以后凌家军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和她,是不是也一样?她不再是他的娘子,他再也不会当自己是他的娘子了……早就知道从他有了其他女人之后便一定不会再在意她,原来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身子很疼,那处大概又被撕裂了,可她的心比她的身体还要疼,揪心的痛蔓延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每一根血脉中。漫无边际的疼,疼得她几欲昏阙。她不知道这一场掠夺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发泄过去之后有没有原谅她的所作所为,又或者说,从此之后他心里还有没有一点点位置属于她,嘶哑的叫声越来越弱,就连呼吸也渐渐微弱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晕眩的感觉袭至,麻木的身体似乎在一瞬间轻松了起来,她脑袋一阵空白,头一侧,身子一软,直接昏死了过去。这一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乏力,身子软软的,整个人如同行走在云端那般,虚无而飘渺,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她无意识地动了动两腿,一动,扯动了身子的伤口,便又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顿时渗出细细的汗迹。疼,真的好疼,如同被撕破了那般,那一处火辣辣的疼……一阵清凉的感觉蓦地升起,她抬起手揉了揉眼角,睁开迷蒙的双眼,垂眼望去,只见南宫冥夜坐在她的身下,正在专心擦着她的身子。她吓得缩了缩两腿,想要躲开他的目光,可腿一动,那份熟悉的揪痛又自那处传来,瞬间痛得她龇牙咧嘴的,身子禁不住一阵轻颤。“身子伤成这样,不要再乱动了,我在给你上药。”南宫冥夜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夹着一丝淡漠,她竟听不出这里头有没有半点怜惜。或许是被凌霄给吓怕了,现在听到冥夜如此淡漠地说话,竟不知道他们心里究竟是不是真的会怜惜她。“凌霄……凌霄呢?”她睁大了眼眸,忍着揪心的痛,艰难地撑起了身子着南宫冥夜,轻颤着薄唇,不安道:“他呢?他在哪里,他在不在?”“哪个他?”南宫冥夜头都没抬,指尖又勾起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为她往那个撕裂的小口子抹去。清凉的感觉伴随着剧痛升起,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痛得脸上一阵苍白,却还是着冥夜道:“霄呢?凌霄去哪了?他……”“自然是回了他自己的地方。”这里是他的梅苑,她想要在这里见到凌霄,是不是想太多了?凌夕心里一凉,整个人如同被抽光了所有力气那般,瞬间失了魂。他走了,在这样粗暴地对她之后,把她丢下来走掉。虽说梅苑和菊苑相距不远,路程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可是他把她伤成这样,却扔下来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想起晕倒之前听到的那些话语,一张脸再没半点人色。她用力揪紧身下的被褥,缓缓躺了回去。他走了,再也不要她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