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吊死鬼索命2“就递个酒瓶还要我说谢谢,你真是做梦!不过---看你挺眼熟的,你是谁”?钱咪咪高傲的嘲讽眼前的女人,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女人的资料。她不记得酒吧中有这样一个服务员啊!难道是新来的?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坐台小姐吧?新来的就敢讽刺自己,真是活腻了!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一确定这种想法,钱咪咪更是高傲的抬起了头极度讽刺道;“就你这样长相穿着打扮的俗女也只配给别人暖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还真是猜对了,我就是给别人暖床的妓女,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看来做过亏心事的人是不会忘记自己做过的坏事的”!红衣女子继续低着头阴笑,仓库的门也在这时砰的一声关上了。钱咪咪这才意识到不好了。“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钱咪咪紧急转身去扭门锁,可怎么也打不开,她吓的握紧酒瓶拍打着门叫喊着:“救命啊!开门啊!开门啊”!“这么急着就要走吗?不跟我这个老朋友道声别”?“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这么吓我有什么好处”?钱咪咪见怎么都打不开门,干脆横下心转身面对这个诡异的女人,一对一自己未必会输!“怎么?你以为我只是吓吓你而已吗?钱咪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红衣女子轻笑着,用嫩白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听着这个既熟悉又带着侮辱性的称呼,钱咪咪视乎想起了什么,她望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女子,本来就惊吓的脸孔开始泛紫,“不,不·········,一定是我猜错了”!“不,不·········,哈哈哈哈!你就这么害怕我吗?嘿嘿嘿嘿!我告诉你,你没有猜错,我就是那个被你抢了男朋友又被你害死的穆海蓉”!穆海蓉学着钱咪咪惊恐的声音,无比享受着这刻报仇的快乐,可一想起自己已经惨死,她发狠的气息在她周围形成一道环绕她的风,顿时头发向两边飞舞,露出她狰狞的面孔。“啊····················!你不是她不是她!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你这个被毁容没有脸的丑八怪”!钱咪咪惊吓的大叫,只见那张恐怖的脸上,原先两条弯弯的眉毛现在只剩下零星的一点点。一只眼睛眼睛不见了,被硫酸腐蚀瞎掉了,只剩下黑漆漆的一个洞,另一只眼虽然没瞎,可周围的皮肤都被腐蚀的腐烂泛白,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更恐怖难看!左边的半张脸彻底没有了,露出森森白骨,上面还挂着点红红的血肉。只有一张红艳的嘴唇算是完好。这样一张恐怖至极的‘鬼脸’突然被钱咪咪看到,自然吓的尖叫连连。恐惧的把手中的酒瓶奋力的砸向穆海蓉,已证实自己的猜想。只见酒瓶随着穆海蓉的狞笑声穿过她空荡荡的身子,落在身后的地板上,啪嗒一声,碎成好几块,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充满整个仓库。钱咪咪这才真的傻眼了,相信了!她-----终于见鬼了!“我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想当初我也是花容月貌美人一个,要不是你抢了我男朋友,毁了我的一切,我会像现在这么丑这么痛苦?你害得我做鬼都没人要!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我要你死的比我还惨一百倍,一千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穆海蓉怒视着钱咪咪大笑!因为她想到了钱咪咪即将得到报应,即将死的比自己还痛苦!她怎么能不笑,怎么能不开心呢!“不--------!你弄错了,我没有抢你男朋友,我根本就没答应他,也没跟他在一起,毁你容的也是他,这跟我无关,真的跟我无关,我是无辜的啊!你要报仇就去找他吧!求求你,放过我吧”!钱咪咪瘫痪的靠着门坐在地上,恳求着穆海蓉。“你没抢?你没抢?哈哈哈哈!你真没抢!你要是没抢,他怎么会为了你跟我分手?怎么会跟我说他爱你!更为了让我死心还毁我容!钱咪咪!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装可怜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穆海蓉狂笑着,声音一次比一次大,眼角视乎还有泪滴。这看上去是在指责钱咪咪的谎言,可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何尝不是在嘲笑自己的傻呢?自己真的很贱很贱啊!这残忍的事实她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只因她----付出的太多了!想当初她在学校的成绩也是可以的,也有希望考大学的,可她为了爱情,放弃了学业,去卖笑甚至卖身供那个负心汉读书。可没有想到,他就读了那所大学以后对自己越来越冷漠,可就算这样她还抱着那份幻想,那份在中学时男友抱着自己对自己说会爱自己一生一世,会跟自己结婚的---可笑的谎言!可直到他快大学毕业的前夕,他告诉自己,他爱上了别人!爱上了他大学旁边一所高中的学妹!这让她怎么能罢休?怎么能相信?她去找了那个勾引自己男朋友的狐狸精,长的果然很漂亮。本是带着气势汹汹的问罪身份,最后被钱咪咪一句:“他就是爱我!你能怎样?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破烂货”!给骂的哭都没有眼泪,痛苦的跑回了住所。可没有想到最大的痛苦还在后面。当天晚上她是抱着哭湿的被子进入睡眠的,不想半夜,那个狠心甩了自己的男朋友----赵宇回来了。当她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之前所有的恨都忘了,准备开心的扑向他时,迎接她的是一瓶无情的硫酸。看到自己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时候,他-----赵宇,自己曾经以为会托付终身会为之付出所有的人---竟然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放出狠话:“以后再敢找她的麻烦,绝对不止是这样”!接着把瓶子扔在自己的身上,厌恶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