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张 浮雕(二)接着看,这浮雕个第二部分,是两件完全无关的事情,唯一的联系,就是苗王!第二部分同样有苗王的身影,不过这一次,除了苗王之外,整块岩石表现手法的又着重突出了另一个人。这人从服饰上来看,肯定是中原人。尤其那一套极其繁琐的行头,因该是当时的王朝的权贵人物或者皇族。四周静的吓人,我们把所有的照明工具都拿出来,给提到了岩壁的一边,加强照明,昏黄的灯光照在岩石上,给人一种古老神秘的感觉。果然下面的情况和我猜想的基本一样,这些“小人花”的确是从天坑下弄上来的,具体方式极为血腥残酷,就是把活人捅个半死不活的,然后用绳索掉到天坑下去去,拉上来之后,这些活人全身都长满了那种“小人花”。这缺德冒烟地办法也不知道是那个混蛋想出来的!浮雕上用了大量的笔画来描写这个过程,我们看着都是大皱眉头。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都想吐出来。这些人拉上来之后,居然都还没死,不过在很短的时间里,皮肤干瘪了下去,情况跟胡师爷几乎一摸一样。十分诡异!接下来的部分就变得很奇怪了,这些人被抬上来之后,就有兵士们给他们带上手铐脚镣,一个个关了起来。看来我猜的没错,这鬼地方果然是监狱。胖子皱眉道,“他奶奶的,有些不对头啊,小秦你可能搞错了,这里好像不是什么客卿的房间,好像是监狱啊!”少爷在一边也道,“还真是,你看,那些木门上的符号,是那个面具男刻上去的,不知道什么意思。”浮雕上着重体现了两个人,一个是苗王,一个是那个权贵,那些木门上的符号,的确是苗王亲手刻上去的。虽然在雕刻笔法上两人不相上下,但我总感觉苗王似地比那个权贵还要矮上一头。当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被魔花附身的只是一部分人,更多的还是从外面抬进来的,是一口口破旧的棺材,我一开始以为可能就是外面那些怪物的尸体,后来一看发现不是,他娘是居然是一些石头或者烂木这些毫无逻辑的东西。然后我们就明白,这周围的那些黑罐子里装得是什么了,我看得几乎想吐,这些黑罐子里面,居然全是那些被种了“小人花”的家伙的血液和内脏。我心好还好我们被浮雕吸去了注意力,不然以我们的个性,肯定会找一只打开看看,那看见要郁闷死。之后事情就变成匪夷所思起来,那些被种了“小人花”的人,被押解出来,苗王就用了一些残忍的方法,把他们一个个杀死,然后肢解掉。还有一些极为残忍的手段,但大抵就是这些,没必要形容出来。我心说苗王难道是兼职的?这家伙其实是个外科医生或者心理变态?非常诡异,这些人被杀死后,眼睛居然还是睁着的。看上去好像是死不瞑目或者根本就没死。这也是我形容成“人体研究”的意思。然后苗王这混蛋把这些尸体和烂木或者尸体粘合起来,这就成了外面那些怪物的样子。这让我看来,感觉好像是一种实验什么的。浮雕大体是就是这些,到这里基本就结束了。我们能得到了信息,一是苗王这滚蛋,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犯冲,哪儿都有他!看样子我们想得知的讯息,应该跟他脱不了关系。但是很奇怪,苗王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那个时代苗疆和中原根本是两条死线,不搭边才对。从时间上来看,这应该是前几代或者干脆就是第一代苗王,也就是在封魔塔里面挂掉的那位。第二点,一切都和那种诡异的“小人花”有关系,我想如果能搞清楚这种花究竟怎么回事,应该可以解释大半情况。还有三点,也是我们能知道最后一点,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神墓,就算是,那也是之后才变成的,那个时候,殷商王朝已经被彻底消灭了。但是很遗憾,看完了所有浮雕,不管这上面我们能不能理解,但都没有解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胡师爷和大憨的情况我们照样是一筹莫展。我还想再从其中得到一些信息,然而看了几遍,发现能仔细辨认更细节的部分实在很少,再也没有任何收获。边上的石壁也没有了浮雕。我们的心神收了回来,少爷皱眉道,“原来如此,看来外面的怪物都是苗王干的好事,看来关键我们得搞清楚那种小人花到底怎么回事。”胖子忽然扯了我一把,怒道,“小秦你还说苗王是好人,这他娘的简直心里变态。哪里是好人了?早知道他这么缺德就应该把他斗翻个底朝天。”我哭笑不得,“我什么说他是好人了,我说的是好的领袖,领袖你懂嘛?”胖子根本不管这些,一个劲的说要再去一趟封魔塔,带上炸药把它炸平了!那大憨在一边道,“这是浮雕,这边还有些字,你们能不能看懂?”我一听有字,立刻就精神起来,毕竟浮雕只是叙事性的内容,这玩意不可能把事情解释清楚。但是顺着大憨的指引看过去,我心里立刻就“咔嚓”一下,这上面的确刻了许多繁琐的文字。应该是甲骨文,已经非常模糊了。看笔画,这东西应该是不是专业工匠雕刻上去的,字体很不工整,可能就是一个普通人雕刻的。甲骨文这玩意我虽然学过,但是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里翻译出来,尤其是在没有资料的情况下,甚至可能会翻译错掉!这个时候,躺在远处的胡师爷忽然呻吟了一声,似乎醒了。我们立刻把手电照过去,果然就看见胡师爷迷迷糊糊坐了起来。他一张脸已经完全脱水了,两颊都深陷了下去,尤其那一脸的褶皱,看上去放佛一具干瘪的尸体。我们都看得倒吸一口凉气,显然这“小人花”的效果实在是诡异!他人似乎还有些迷糊,坐在地上喘了一阵子,然后用沙哑的口音问我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