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第386章 凌歌出走

燕凌歌却是不依不饶，深深叹息一声，道：“母妃，歌儿在府上呆不了多少日子，难道母妃就忍心让歌儿一直怀有心事的离开吗？”平王妃听闻此话，忙上前拽住燕凌歌的手，甚是紧张，“歌儿，你不是答应母妃要留在府上一段日子吗？为何如此匆匆离去？”燕凌歌凝视平王妃。母亲年岁渐渐大了，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可燕凌歌明白，母亲心里忍受了太多痛苦。“母妃，歌儿的确是打算留下来一段日子，不过近日得了消息，师傅那儿出了些事情，因此，这一次歌儿必须前去！”燕凌歌目光凝重，心事重重。师傅那儿缺少人手，燕凌歌是知道的。不过，如今她更是关心大嫂的事儿，可是母妃却只字不提，这一计，不过是探究一下母妃的心思。平王妃渐渐放开燕凌歌的手儿，略有失望叹息道：“原来，我只是空欢喜一场。”说罢，她再次叹息一声，略略垂眸，似是更加难过起来。“母妃，歌儿答应母妃，等那边的事儿忙过之后，歌儿定会回来陪伴母妃。”燕凌歌若有所思看着母妃，犹豫了片刻，终是说道：“母妃，关于大嫂的事儿，不知母妃可否透支一二给歌儿呢？”“这个……”平王妃陷入深思之中。这究竟是何缘由，平王妃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清楚。不过，她明白，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喜欢司徒君宁。不然就凭她救了毓儿的性命，自己为何不喜欢她呢？再者，就是司徒君宁心思太过沉重细腻，久而久之，必然会爬到自己头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但，这话儿是决然不能告诉燕凌歌的。她常年在外，府里的明争暗斗又怎么会清楚？思量片刻，平王妃默默摇头道：“歌儿，一些事儿不是你表面看的那样简单。这些道理，即便母妃告诉你，你也未必明白。毕竟你处于的环境与平王府截然不一。”“这样？”燕凌歌微微蹙眉，话语声中满是疑问。对于母妃，她不想去逼问。若是她不愿说出的话儿，自己真的去逼问，得出的结果定然不是真的。若是如此，为何要徒劳？还不如自己亲自探望！有了这个主意，燕凌歌心终于平静下来。平王妃见燕凌歌不再追问下去，嘴角再次绽放出笑容来，缓缓说道：“歌儿，当初你要出去我答应了你，但是你如今真的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这岁月可是不饶人，这事儿你可要记在心里。”燕凌歌释然一笑，道：“母妃，您就将心放回肚子里吧，歌儿说过的话儿，那一句没有认真去做了呢？”说罢，她羞涩一笑。这次外出是假，探究那位神秘的人儿是真，还有连带司徒君宁的事儿一同追究出来，便是最好不过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这小嘴啊，可是不比我当年差呢！”平王妃淡淡笑笑。这日过后的三日，燕凌歌便拜别了母妃，出去了。但这之前，燕凌歌特意去了一趟毓秀轩。司徒君宁着实意外，见到燕凌歌的身影，忙上前迎接道：“小姑，真的是你？”“大嫂，难道几日不见，您就将歌儿给忘记了不是？”微微一顿，燕凌歌故作懊恼状，叹息一声，又道：“若是大嫂这就将歌儿忘记了，歌儿可是要生气了！”这话说罢，燕凌毓正巧从书房内出来。他早就瞧见了燕凌歌，却是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径直走到燕凌歌的身后，伸手一弹燕凌歌的脑袋，笑嘻嘻道：“你这小鬼，与我打打闹闹也就罢了，这会子倒是学会了戏弄你大嫂了？”“大哥？”燕凌歌猛然回头，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就算没人说明，她从大哥的眼神之中便看出来大哥对大嫂的心思绝非一般。司徒君宁如此聪慧，怎会不明白燕凌歌的心思，赶紧上前打起圆场，“夫君，歌儿是和我说笑呢，就不必如此认真了吧？”说罢，她转眸看向燕凌毓，递了个眼色给燕凌毓，燕凌毓这才略有收敛。“好了，我就不逗你了。”燕凌毓说罢，转头静静看着燕凌歌，目光凝重，严肃道：“歌儿，我可是听闻母妃说你今日又要出门，这究竟有何事情要如此忙碌？”“这个……”燕凌歌嘴角勾起，神秘一笑，道：“无可奉告！”那个神秘的人儿究竟是谁，这几日可是让她思索了好久，但却一无所获。最终，她决定自己去探查出来，顺便考验他一番。她燕凌歌的男人可是要顶天立地的，不然，怎么配得上她呢！司徒君宁瞧见燕凌歌双颊微微发红，已然心知肚明。可燕凌歌瞬间就转变了心思，因此，燕凌毓并未发觉燕凌歌的不妥之处。“就你？”燕凌歌凤眸微微一动，讽刺道：“你这心里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还想瞒着大哥，这可是行不通的！”燕凌歌并不辩解，而是转眸静静注视着司徒君宁片刻，郑重其事道：“大嫂，这些日子，想必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母妃并没恶意，日子久了您就能明白了。”这是在说服自己吗？司徒君宁扪心自问。可燕凌歌应该不至于有如此沉重的心思才是！暂且不管这些，司徒君宁淡然一笑，道：“小姑，大嫂一切都明白的。”她当然明白，平王妃从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答应燕凌毓的要求，不过是暂且稳住燕凌毓，至于之后事情的发展，她定要掌控在手中才会放心。燕凌歌还太过单纯，不能参透这其中的险恶与奸诈。燕凌毓见司徒君宁语气和善，这才放下心来。他向前一步走到燕凌歌身边，缓缓道：“歌儿，听大哥一句话，这在外面呆久了，就回来了。母妃需要你，大哥也需要你……”其实，最需要你的是你大嫂。只是，这话儿燕凌毓在心底说了。燕凌歌点点头，道：“大哥的心意，歌儿心领了。歌儿争取早日回来。”司徒君宁莞尔一笑，并未再说些什么。待燕凌歌离去之后，燕凌毓赶紧劝慰司徒君宁，“夫人，歌儿的话，你不必在意，她不过是个孩子，有些话儿说的不对，你就别往心里去了。还有，母妃那边的情况，你告诉我，我自然会想了办法。”想办法？若是可以，这桃花宴只怕是不会举办了。司徒君宁并未打破，而是点头道：“没事儿，夫君放心就是。”朝廷的事儿要紧，司徒君宁明白这个道理，燕凌毓更是明白。即便他对功名利禄十分看淡，但关乎人命，关乎平王府将来的事儿他还是在意的。“夫人，你真是让人觉得贴心。”燕凌毓从后面抱住司徒君宁，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凤眸微微一眨，继而闭上。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朝廷的纷争，母妃的态度，燕凌毓有些心力交瘁。司徒君宁任由他抱住，淡淡说道：“夫君，眼前的一切皆不重要，夫君可是还记得您答应过妾身的事儿吗？若是有机会，妾身愿意一生只与夫君相伴。这，就足够了。”那是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有谁不会向往呢？“会有那么一日的。”燕凌毓加重了字音说道。却说这几日最为烦闷的人儿，当属平王妃。一来，女儿再次离去，她是担心，亦是无奈；二来，桃花宴十分失败，根本没有危及到司徒君宁的地位；还有，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儿，她根本就不能掌控。青嬷嬷是找了司徒君宁，但未必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知晓结果之后，平王妃甚是诧异。司徒君宁竟然会帮助她？她不由的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钻心的疼痛，这一切是真的。“青嬷嬷，你可是没有发觉那小贱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平王妃目光凝重，面色略显苍白。青嬷嬷思忖片刻，摇摇头，道：“母妃，这一次，好似世子妃真的答应帮助您了。其实，不管如何说来，她终究是毓儿的夫人，这当然是跟您走的近了。”这倒也是，只是真的如此简单吗？平王妃仍是有些担忧。可当青嬷嬷再次到了毓秀轩之时，司徒君宁却在闭目养神。暖暖阳光下，司徒君宁斜躺在软榻上，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将眼睛盖住。青嬷嬷不便去打扰，于是叫来翠柳，淡淡说道：“世子妃睡了多久？”翠柳脑子飞速旋转。有孕的人儿本来就嗜睡，这可不能让青嬷嬷知晓。翠柳掰着指头数了数，仍是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了。世子妃原本在司徒府时候，就爱睡觉，尤其是天暖之时。”望了望司徒君宁，翠柳又补充道：“就如同如今这样，世子妃最享受了。”青嬷嬷心如明镜，但并不说破，而是笑笑：“既是如此，那我等世子妃醒了再来吧。”翠柳规矩的道：“青嬷嬷放心就是了，等世子妃醒了，奴婢前去通知您的。”通知？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燕凌歌却是不依不饶，深深叹息一声，道：“母妃，歌儿在府上呆不了多少日子，难道母妃就忍心让歌儿一直怀有心事的离开吗？”平王妃听闻此话，忙上前拽住燕凌歌的手，甚是紧张，“歌儿，你不是答应母妃要留在府上一段日子吗？为何如此匆匆离去？”燕凌歌凝视平王妃。母亲年岁渐渐大了，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可燕凌歌明白，母亲心里忍受了太多痛苦。“母妃，歌儿的确是打算留下来一段日子，不过近日得了消息，师傅那儿出了些事情，因此，这一次歌儿必须前去！”燕凌歌目光凝重，心事重重。师傅那儿缺少人手，燕凌歌是知道的。不过，如今她更是关心大嫂的事儿，可是母妃却只字不提，这一计，不过是探究一下母妃的心思。平王妃渐渐放开燕凌歌的手儿，略有失望叹息道：“原来，我只是空欢喜一场。”说罢，她再次叹息一声，略略垂眸，似是更加难过起来。“母妃，歌儿答应母妃，等那边的事儿忙过之后，歌儿定会回来陪伴母妃。”燕凌歌若有所思看着母妃，犹豫了片刻，终是说道：“母妃，关于大嫂的事儿，不知母妃可否透支一二给歌儿呢？”“这个……”平王妃陷入深思之中。这究竟是何缘由，平王妃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清楚。不过，她明白，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喜欢司徒君宁。不然就凭她救了毓儿的性命，自己为何不喜欢她呢？再者，就是司徒君宁心思太过沉重细腻，久而久之，必然会爬到自己头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但，这话儿是决然不能告诉燕凌歌的。她常年在外，府里的明争暗斗又怎么会清楚？思量片刻，平王妃默默摇头道：“歌儿，一些事儿不是你表面看的那样简单。这些道理，即便母妃告诉你，你也未必明白。毕竟你处于的环境与平王府截然不一。”“这样？”燕凌歌微微蹙眉，话语声中满是疑问。对于母妃，她不想去逼问。若是她不愿说出的话儿，自己真的去逼问，得出的结果定然不是真的。若是如此，为何要徒劳？还不如自己亲自探望！有了这个主意，燕凌歌心终于平静下来。平王妃见燕凌歌不再追问下去，嘴角再次绽放出笑容来，缓缓说道：“歌儿，当初你要出去我答应了你，但是你如今真的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这岁月可是不饶人，这事儿你可要记在心里。”燕凌歌释然一笑，道：“母妃，您就将心放回肚子里吧，歌儿说过的话儿，那一句没有认真去做了呢？”说罢，她羞涩一笑。这次外出是假，探究那位神秘的人儿是真，还有连带司徒君宁的事儿一同追究出来，便是最好不过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这小嘴啊，可是不比我当年差呢！”平王妃淡淡笑笑。这日过后的三日，燕凌歌便拜别了母妃，出去了。但这之前，燕凌歌特意去了一趟毓秀轩。司徒君宁着实意外，见到燕凌歌的身影，忙上前迎接道：“小姑，真的是你？”“大嫂，难道几日不见，您就将歌儿给忘记了不是？”微微一顿，燕凌歌故作懊恼状，叹息一声，又道：“若是大嫂这就将歌儿忘记了，歌儿可是要生气了！”这话说罢，燕凌毓正巧从书房内出来。他早就瞧见了燕凌歌，却是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径直走到燕凌歌的身后，伸手一弹燕凌歌的脑袋，笑嘻嘻道：“你这小鬼，与我打打闹闹也就罢了，这会子倒是学会了戏弄你大嫂了？”“大哥？”燕凌歌猛然回头，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就算没人说明，她从大哥的眼神之中便看出来大哥对大嫂的心思绝非一般。司徒君宁如此聪慧，怎会不明白燕凌歌的心思，赶紧上前打起圆场，“夫君，歌儿是和我说笑呢，就不必如此认真了吧？”说罢，她转眸看向燕凌毓，递了个眼色给燕凌毓，燕凌毓这才略有收敛。“好了，我就不逗你了。”燕凌毓说罢，转头静静看着燕凌歌，目光凝重，严肃道：“歌儿，我可是听闻母妃说你今日又要出门，这究竟有何事情要如此忙碌？”“这个……”燕凌歌嘴角勾起，神秘一笑，道：“无可奉告！”那个神秘的人儿究竟是谁，这几日可是让她思索了好久，但却一无所获。最终，她决定自己去探查出来，顺便考验他一番。她燕凌歌的男人可是要顶天立地的，不然，怎么配得上她呢！司徒君宁瞧见燕凌歌双颊微微发红，已然心知肚明。可燕凌歌瞬间就转变了心思，因此，燕凌毓并未发觉燕凌歌的不妥之处。“就你？”燕凌歌凤眸微微一动，讽刺道：“你这心里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的。还想瞒着大哥，这可是行不通的！”燕凌歌并不辩解，而是转眸静静注视着司徒君宁片刻，郑重其事道：“大嫂，这些日子，想必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母妃并没恶意，日子久了您就能明白了。”这是在说服自己吗？司徒君宁扪心自问。可燕凌歌应该不至于有如此沉重的心思才是！暂且不管这些，司徒君宁淡然一笑，道：“小姑，大嫂一切都明白的。”她当然明白，平王妃从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答应燕凌毓的要求，不过是暂且稳住燕凌毓，至于之后事情的发展，她定要掌控在手中才会放心。燕凌歌还太过单纯，不能参透这其中的险恶与奸诈。燕凌毓见司徒君宁语气和善，这才放下心来。他向前一步走到燕凌歌身边，缓缓道：“歌儿，听大哥一句话，这在外面呆久了，就回来了。母妃需要你，大哥也需要你……”其实，最需要你的是你大嫂。只是，这话儿燕凌毓在心底说了。燕凌歌点点头，道：“大哥的心意，歌儿心领了。歌儿争取早日回来。”司徒君宁莞尔一笑，并未再说些什么。待燕凌歌离去之后，燕凌毓赶紧劝慰司徒君宁，“夫人，歌儿的话，你不必在意，她不过是个孩子，有些话儿说的不对，你就别往心里去了。还有，母妃那边的情况，你告诉我，我自然会想了办法。”想办法？若是可以，这桃花宴只怕是不会举办了。司徒君宁并未打破，而是点头道：“没事儿，夫君放心就是。”朝廷的事儿要紧，司徒君宁明白这个道理，燕凌毓更是明白。即便他对功名利禄十分看淡，但关乎人命，关乎平王府将来的事儿他还是在意的。“夫人，你真是让人觉得贴心。”燕凌毓从后面抱住司徒君宁，将头放在她的肩上，凤眸微微一眨，继而闭上。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朝廷的纷争，母妃的态度，燕凌毓有些心力交瘁。司徒君宁任由他抱住，淡淡说道：“夫君，眼前的一切皆不重要，夫君可是还记得您答应过妾身的事儿吗？若是有机会，妾身愿意一生只与夫君相伴。这，就足够了。”那是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有谁不会向往呢？“会有那么一日的。”燕凌毓加重了字音说道。却说这几日最为烦闷的人儿，当属平王妃。一来，女儿再次离去，她是担心，亦是无奈；二来，桃花宴十分失败，根本没有危及到司徒君宁的地位；还有，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儿，她根本就不能掌控。青嬷嬷是找了司徒君宁，但未必会有一个好的结果。然而知晓结果之后，平王妃甚是诧异。司徒君宁竟然会帮助她？她不由的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臂。钻心的疼痛，这一切是真的。“青嬷嬷，你可是没有发觉那小贱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平王妃目光凝重，面色略显苍白。青嬷嬷思忖片刻，摇摇头，道：“母妃，这一次，好似世子妃真的答应帮助您了。其实，不管如何说来，她终究是毓儿的夫人，这当然是跟您走的近了。”这倒也是，只是真的如此简单吗？平王妃仍是有些担忧。可当青嬷嬷再次到了毓秀轩之时，司徒君宁却在闭目养神。暖暖阳光下，司徒君宁斜躺在软榻上，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将眼睛盖住。青嬷嬷不便去打扰，于是叫来翠柳，淡淡说道：“世子妃睡了多久？”翠柳脑子飞速旋转。有孕的人儿本来就嗜睡，这可不能让青嬷嬷知晓。翠柳掰着指头数了数，仍是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了。世子妃原本在司徒府时候，就爱睡觉，尤其是天暖之时。”望了望司徒君宁，翠柳又补充道：“就如同如今这样，世子妃最享受了。”青嬷嬷心如明镜，但并不说破，而是笑笑：“既是如此，那我等世子妃醒了再来吧。”翠柳规矩的道：“青嬷嬷放心就是了，等世子妃醒了，奴婢前去通知您的。”通知？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