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留步”男子转过身,停下脚步,看向杜威“怎么?宰相大人还有事?”杜威欠了欠身子,恭敬道“皇上,关于荣亲王的事,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明。”男子眸子里寒光隐现,有些东西不是他不提,就可以逃避得了的。“荣亲王的事,相信大家也略有耳闻。而朕迟迟没有提起,不只是因为太后身体每况日下,怕使太后病情加重。更多的是,荣亲王的遗体现在还在边关,没有运往京城。给荣亲王准备后事,也要等到荣亲王的遗体到了才能办。你们太操之过及了!”“皇上说得对啊”不乏有大臣如此说,可是就像有人喜欢唱白脸,有人喜欢唱红脸一样,总有那么几个人唱反调,比如,杜威。“请问皇上,荣亲王的遗体什么时候可以运往京城了?总不能这么耽误着吧。”杜威这话一出口,立马也有几个唱同调的人站出来应和。男子嘴唇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众大臣道“这件事,朕已着人去办,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各位大臣对皇弟的悼念朕也记到心上了。皇弟是被敌人所杀,如果众大臣真的有心,那么就为朕找出一个能带兵打仗的人来吧,为皇弟报一箭之仇,而不是站在这里。”男子一句话说得大伙一时哑口无言,“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要说的,那么今天的早朝就到这里吧。希望,明天的朝堂上,各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罢,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空留下太监一句“皇上起驾”,回荡在若大的大殿之上。不过,太监这次没有紧随皇上而去,而是走到了各大臣中间,看着大臣们问道“各位大人,如此大展宏图,扬名天下的好机会,大家怎么都不争取呢?”其中一个大臣摇了摇头,“公公是有所不知啊,这次匈奴派来的是十万大军啊,而我朝也就三万多一点。首先在这人数上就差了别人一大截,再说了,这荣亲王去了,都,唉,英年早逝啊。而且皇上对荣亲王的牺牲表现出来的态度又异常平静,不禁让人感到寒心啊。老父是想,如果我儿子去了,为国牺牲倒是不怕,怕的就是,人死了,但还是得不到一个好后果啊!”大臣说得声情并茂,太监连连点头,末了添了句“也许皇上他也有自己难以言欲的苦衷吧。近来天气转凉,各位大人也多注意保暖啊,别冻着了,惹了风寒。”“多谢公公关心”大臣们一口同声道,这才散了去,太监看向宰相,宰相步伐缓慢,时不时地挠了挠脑袋,似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般。待大家都走后,太监才向大殿后走去,大殿后,一男子正等着他。“他们怎么说?”是男子淡淡的口气,“回皇上”太监往男子身前又靠近了一步,将刚才他问众大臣的,和大臣们的回答,以及,杜威最后离去的模样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男子,男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朕知道了。”然后转念又道“看来我们的宰相大人是不会让他的公子为朝廷出力了。”太监不解,“皇上,奴才愚钝,请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