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水魃那四只丑陋的东西想不到会有人不怕死的跑到它们跟前,楞了片刻,它们把石头放在地上,把我围了起来。到这时我才感到害怕,刚才是担心石头有事,一冲动就跑出来了,根本就没想过我能不能打的过它们,现在这四只怪物死死的盯着我,我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又不会武功,跟它们打,不要命了吧!反应过来之后,我看准一个缝隙,迅速地冲了过去,却没想到,其中一只怪物那比腿还长的手臂猛然向我拍了过来。我看着那只怪爪由上而下向我袭来,我竟傻了眼,忘记了逃跑。也许我根本就来不及逃跑,此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只能看到头顶上方那慢慢变大的怪爪。肩膀上一阵冰凉的感觉传来,同时伴随着一阵刺痛,那种感觉很难受,我只觉得很累,很想躺下休息一下。眼一黑,我就再一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大师,他怎么样了?”我听到了母亲慈祥的声音。我的意识逐渐清醒,但感觉全身使不出力气,根本无法睁开眼睛。我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是个男的:“放心吧,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休息片刻就好了。”“谢谢大师,谢谢!”母亲慈祥有爱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才确定这不是幻觉。我居然没死,现在应该是在自家**躺着。那这个“大师”是谁,难道是他把我救回来的?“小师傅,这里就这么多钱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是父亲的声音。“别,千万别,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我是不会要你们的钱的。”那大师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我猜他应该不到三十岁,看样子还是个好人,给他钱都不要。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吧,居然遇到了贵人,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大师,小天到底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母亲的声音。“咱们出去说。”那个被称为大师的人对母亲说道。看来他是怕打扰我休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了,只是意识清醒,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更想知道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他们走到了院子里开始交谈,好在我家不大,他们的谈话我能听到。“我现在告诉你们,但请你们不要惊慌,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大师的声音。顿了顿,他继续说:“这小孩儿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鬼怪,而是水魃。”“水魃?”我父亲惊讶的声音传来。大师说:“没错,水魃是一种常年存活在深水中的生物,通常捕食鱼虾,一般不会主动上岸袭击人类。这次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它们之所以会上岸,是因为有水鬼作怪。我说的水鬼不是水猴子,是真的水鬼。那条冥河是不是经常有人溺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去年光是我听说的都淹死了三个,还有一个是我们村的,那孩子才七岁。”父亲的声音。“这就对了,我想那条冥河中已经淹死了不少人。通常淹死的人如果怨气太重,就会变成水鬼,潜伏在水中害人。只有通过害人寻找替身,它们才有机会进入地府,否则只能无休止的逗留在水中。而且那条冥河我看过了,它与寻常河流不同,那条河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在风水学上来讲,它正好处在凶地之上,所谓凶地,即是指五行相冲的地方,若在凶地建设房屋,铺路,甚至是开垦田地,都会对附近的人造成影响,轻则多病多灾,重则折寿。”听到这里,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我终于能动了!我匆匆忙忙穿上外套,就下床了,只是肩膀上还是感觉很疼,火辣辣的疼!我来到院子里,看见父母正在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交谈,那小伙儿看上去很俊俏,穿的虽然不怎么样,但挺干净。我想他应该就是那个救下我的大师吧!我二话没说,跑过去就给跪了。“不是很俊俏,是相当俊俏,师父当年可是英俊潇洒啊!走到哪里都吸引女性的眼球,只可惜,师父入错了行,荒废了大好青春年华,要不然现在恐怕早就三代同堂了,哈哈哈!”师父打断了我的讲述。我喝了口茶,感觉喉咙有些干,不知不觉,我已经讲了快一个小时了。方忠和师父听的津津有味,方忠见我突然不讲了,又给我添了一杯茶跟我说:“接着讲啊,那水魃怎么处理了?”“还能怎么处理,附在它们身上的水鬼被我打散了,它们当然是该去哪去哪了!”师父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说道。“被你打散?你是那个大师?你瞧我笨的,原来你就是救了这小子的那个好心人啊!那后来他怎么又拜到你门下了?”方忠看着我问师父。师父喝了一口茶说:“如果我不收他,他早就去地府报道了,也就不会坐在这里讲故事了。当年他被水魃拍了一下,阳火差点熄灭,还好我及时赶到,才救了他一命。不过这小子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极容易招惹游魂野鬼,被那水魃一拍,体内进了不少阴气,不跟着我,他很难压制那股阴气,时间久了会危及生命!”“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啊,这小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出众,没想到还有过这种奇异的经历!”方忠给师父递了支土烟说道。我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看起来不出众,这家伙会不会说话,我今年已经十四了,怎么说也是个小帅哥吧!跟师父游历这半年多以来,我也遇到过不少女孩,走在大街上,我的回头率也是蛮高的。于是我跟方忠说:“大叔,你的审美观绝对有问题!”方忠笑了笑跟我说:“哈哈,小伙子挺有意思,接着讲吧,后来发生的事呢,你的好哥们儿石头呢?”“还是我来讲吧,他根本抓不住重点,讲了半天,还没讲明白!”师父接着我的话讲了下去。我一阵无语,趴在桌子上听师父接着我没讲完的故事讲了下去。我本来就不会讲故事,刚才我都说了,他们非要让我讲,我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