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微烟看着白以澈琵琶骨上的伤口,柳眉紧蹙,这个大长老,竟然阴险的想要将白以澈的琵琶骨贯穿,让他汇聚不了灵力,彻底成为一个废人。而且,他在手指上下了毒,必是知晓琵琶骨上伤口如果不尽早痊愈,会造成灵力外泄,无法弥补,最后会一寸寸一丝丝的将灵力流逝完后成为一个废人,最后死掉。这么阴狠的计划,令夕微烟震撼不已。他们这样的费尽心机,不就是咽不下当初的一口气,现在,她要他们为他们做出的承贷后果。夕微烟眼神微凉,阴狠猎猎,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肠好的女人。谁敢惹她,她必定倾覆天下也要让那人血债血偿......白以澈这几日倒是很开心,看到平时神经大条的女人变得小心翼翼,只是为了照顾他,心里那个甜蜜啊,真的是,美滋滋的......这几日他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夕微烟的服侍,看着夕微烟为他忙来忙去,心情好的没话说。夕微烟这几日可是气到不行,每天看着白以澈言笑晏晏,嘻嘻哈哈的样子,心里就不由的烦闷,都被大长老伤成这样了,还每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嘻嘻哈哈。要不是看到他是伤残人士,她非要好好骂他一次,让他知道不要那么拼命嘛,自己也有感情,会担心。他当时分明可以放过大长老,大长老顺利逃脱,他也就不会受伤,现在可怜巴巴的躺在这里,让人心疼。看着他因为疼痛微微蹙眉的样子,夕微烟心头一痛,轻轻地覆手上去,轻轻地抚平他的眉头,看着他苍白的面庞,轻轻地覆上一吻。随后,利落转身,向着地牢去。夕微烟在白以澈受伤后已经搬到了别院住,并且已经将墨夜调了过来。阴风飒飒,夕微烟冷着脸,看着前面阴沉昏暗的水牢。阵阵恶臭已经传来,与空气中潮湿的水汽混合成一种诡异而恶心的味道,阵阵凄凉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夕微烟默不作声,冷静可以说冷酷的走在前面。墨夜紧随其后,吧嗒吧嗒的声音在空旷的水牢传来。夕微烟美艳的脸庞,在这样阴冷无情的水牢中更显卓立,犹如临世的女神,高贵、典雅、不可侵犯。这时的夕微烟霸气外露,她本就娇艳俏丽,在这时显得越发的美艳无双。夹杂着阵阵威压,不怒自威,天生的气势,令人不由的臣服。她强势冷冽,带着阵阵威严,看着眼前已经奄奄一息的户也。户也这时已经停止了嚎叫,睁开已经被血污覆盖的双眼,透过重重血迹,看着眼前的这样高贵、冷艳的女子。只听犹如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户也,你现在还不说?恩?”分明是悦耳动听的声音,听在户也的耳中就是勾魂夺命的魔音,他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当时他怎么瞎了眼了,遇到这个女子,还不要命的招惹了她,现在看着她就如同夺命的阴司,令人害怕、颤抖、不由得想要臣服。夕微烟看着眼前这个颤抖如筛子的男人,身上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身上一些皮肉都已经腐烂,泡在水中发了胀,泛着死尸一般的白色,恶心的想要呕吐。夕微烟看着眼前的户也,心头没有一丝震动,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说道:“大长老在哪》你们怎么联系?恩?”户也立即被吓得颤抖不已,挥舞着手臂想要打夕微烟,不过他的灵力早已经被封,而且夕微烟穿破了他的琵琶骨,灵力在缓缓地外泄,他得不到灵力的支持,才无法恢复体力,伤口也无法复原。户也在牢中大喊大骂,手臂不断的挥舞,试图要攻击夕微烟。墨夜翻手一个巴掌挥出,户也倒退了几步,手脚上穿的手链、脚链在水中哗哗的想着,手脚上也渗透出丝丝的红色的血迹,在水中悠悠闲闲的飘散着,零落的血迹犹如绸带,在水中飞舞,诡异而奇妙。户也大吵大嚷的说道:”你个狠毒的女人,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爷爷有昆仑镜,你是捉不到他的。”夕微烟抱着手臂,抚着手上的镯子,好整以待的说道:“哦?是吗?你说他见到自己的孙子辈虐待成这个样子,还会沉得住心吗?听说,你是他唯一的孙子,他一定是不希望自己家的后代死在这里,这样他岂不是断子绝孙了......”低低的笑着,清脆的笑声在水牢中传出,带着丝丝魅惑,夕微烟犹如一只鬼魅,阴冷、狠厉、却又绝美异常。她缓缓地说道:“你以为,这一次他还能跑的掉,你未免也太过小看我夕微烟了,他赶来,我必定叫他有来无回,你们爷孙也好在这里相聚,我想,他一定会愿意的。”夕微烟迈着沉缓的步子,轻缓的走了出去。背影清魅,气质惑人......夕微烟这次有把握是她要运用阵法将大长老俘获。五行灭绝阵。由夕微烟、白以澈、墨夜、墨浮、还有一个白以澈手下的灵力高手镇守,这样组成了强大的五行灭绝阵。白以澈坐守东方,他手下的人稳固西方,墨夜南方防守,墨浮北方,夕微烟手执黄色土旗,守在中间。一瞬间,四周的旗子, 东方是青色木旗, 南方是赤色火旗, 西方是白色金旗, 北方是黑色水旗, 正中是黄色土旗,四周的旗子如同迎风招展的花朵,突然绝地而起,迎风招展。一时间,户也坐在的水牢如同铜墙铁壁,被五行灭绝阵覆盖住,饶是昆仑镜也要他有来无回。夕微烟将旗子插在地上,只要四周一有异动,一五行灭绝阵就会立即启动,各处都严防死守,大长老就算有昆仑镜可以时空穿梭,怕也难逃五行灭绝阵的威力,只要他现形,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五人集合五行灭绝阵,定要诛杀大长老。狂风卷起阵阵沙尘,五人严阵以待,等待着那人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