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对着那活色生香,极具魅惑的人间美味是只能看,不能碰,这种折磨,对一个那啥正常的男人来说,那将会是多么凄惨的事情啊。。。让楚修尘最郁闷的事情是,这个妖精最近是越来的越大胆,居然在穿着中衣的时候敢将衣襟解开,弄得那桃红色的抹胸总是有事无事的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瞧那个意思,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真不知道这个妖精哪来的胆子居然敢如此的穿着,难道佛堂里不是最讲究保守的地方吗?怎么看这架势,反倒是像从醉香楼里出来的姑娘一样,在外人面前毫不避讳呢?尤其是自己还极不争气,每次看到那极具魅惑的一片雪白,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她那醉酒时的媚态,久而久之,楚修尘觉得自己简直要崩溃了。。。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憋出内伤来,最后被逼的无法的楚修尘,找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硬是找司玄衣讨了一种可以加深睡眠的药水,每日在洛舞烟的牛奶里滴上一滴。只有洛舞烟熟睡以后的时间段,才是楚修尘可以舒心的大胆呼吸的时刻。悄悄的推开内室的门,楚修尘蹑手蹑脚的走到洛舞烟的床前。她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放下床幔,说那样就好像是将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一样,感觉不舒服。抬眼看向木格子窗台,那里被洛舞烟别出心裁的挂上了一块银灰色的布帛,取名叫什么窗帘。夏日刺眼的阳光如今已经穿过了那块窗帘,洋洋洒洒的洒落一地。司玄衣的药水真的不是俗物,只是一滴,就可以让她熟睡一夜,如今太阳已经老高了,她居然还在熟睡。许是看顺眼的缘故,如见看到那刺目的黑色的胎记,居然也觉得并没有多少的不堪入目。修长的食指顺着那柔软的发丝抚下,经过小巧饱满的耳垂,在晶莹剔透的脸颊上一划而过。看着那艳若桃瓣的双唇,楚修尘不可遏制的忍不住俯身浅浅的一吻。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抚摸自己,洛舞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梦呓般的低吟一声。楚修尘做贼心虚的直起腰身,只觉得有些微微的慌乱,不由的有些哭笑。每次都只是这么小心的吻上一吻,从来不敢深入造次,不是怕洛舞烟会惊醒,而是怕自己会情不自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彩梅极其轻的声音随即传了进来,“七王爷,三小姐。。。”彩梅的声音极其的轻柔,仿佛是怕绕了里面熟睡的人的好梦一样。自从小石头走了以后,七王爷去学堂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十多次,中财怕他在学堂里吃亏,也就没逼着他去学堂。如今小石头回来了,中财就逼着小石头每天盯着楚修尘早起,好让他赶上学堂的早课。小石头苦着脸站在彩梅的身后,嘀咕道:“咱王爷马上就要选妃了,都成年了,怎么还要上学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