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约?”居自攀却是一声冷笑:“我们之间的期约可有什么字据之类的东西?空口无凭,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这句话说出口,怕是所有人都猜的出来,这个老家伙是在钻空子,可是这也是恰恰的说明了他在做贼心虚。“爹……”居悠梅的脸色一时之间也是十分的难看:“当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儿可是也在场的……”“你给老子住口……”居自攀一声冷斥:“你还觉得不够丢人是不是?你也是一个有夫家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廉耻的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勾搭在一起呢……”这样的带有着严重的侮辱性的话语,自自己的父亲口中说出来,对居悠梅的刺激可想而知。娇小的身躯晃了两晃,泪水已是顺颊而下,哽咽着看向自己的父亲,居悠梅的心痛微微的抽搐着:“爹……你该知道女儿的心思的……怎么还说出如此的话语来伤害女儿的心的呢?”黑子却是壮硕的手臂一圈,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臂弯之内。“别怕,有我在呢……若是你爹想毁约,那咱们就去求七王爷和三小姐给咱们做主……”“黑子……”居自攀犹如被马蜂蛰住了屁股一般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黑子怒吼道:“你这个下三滥的狗奴才,当初不守规矩的时候,我就该将你给打死……如今好心的放了你一条生路,你居然不知悔改的还想妄想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居自攀不敢不跳起来,这黑子若是真的将那三小姐给弄来了,自己这有理怕也是会被那女子弄成了无理。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得避让,他可是心知肚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随着而来的,还有一阵清脆的铃声,在听到那铃声的同时,居自攀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而那居悠梅更是神色大变的蜷缩到了黑子的身后。黑子心有所悟,一声冷笑,再次的有力的揽住了自己的女人。本来就是躲在一侧看热闹的楚修尘眼底的笑意更加的浓蕴了,满京城之内,马儿身上带着铃声的,怕是只有那么一位了。远处的官道之上,尘土飞扬,几匹快马,飞速的向着这个方向行来,看样子,却是来着不善的意思。黑夜的眼睛随着来人的靠近慢慢的瞪得的溜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越行越近的人。愕然的回首看向自己的主子,磕磕巴巴道:“王爷……可是看到了那是谁吗?”话未说完,已是从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看到了那浓浓的戏谑之意,随即忍不住呵呵的笑出了声:“王爷……待会了您可是要站好了,别笑趴下了……”洛舞烟此时已是收拾了妥当,想要下车之时却是听到了这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好奇的掀起了车帘看去之时,不由的怔怔的僵在了那里。许久,唇瓣荡漾,这才缓缓的绽开一抹笑意:“这话是怎么说的?冤家……往往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