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舞烟忽然的策马奔去,抬手摘下路边的一片已是枯萎却是任然的顽强的挂在枝干之上的树叶,扬手扔给了司玄衣。树叶在内力的贯注之下如飞刀般的旋飞而上,司玄衣的眼眸微顿,旋即的抬指捏住了那片树叶。蹙眉凝眸,他不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树叶,“你是什么意思?”洛舞烟不慌不忙的千前行而来,眼中掠过一抹月光清澈:“一叶障目……若是以这树叶挡住你爹眼睛,那么你的眼中你的心中只有和一片叶子……可是移开那片叶子呢?你确实可以看到整片森林……”勒马驻足于他的身畔,凤眸眺望着那渐行渐近的车队,浅淡的说道:“而如今,我就是手中的这片树叶……这叶子对你来说没有丝毫的意义,所以,该放弃的时候就放弃吧……”纤指伸展,自他的手中抽出了那片树叶,认真道:“司玄衣,没有必要为了这一片小小的枯叶而放弃这天下的风景……”司玄衣的眸子紧紧的盯在那树叶之上,看着它在她的掌心随风飘走,心悠然一动。洛舞烟的眼眸看着那坐于马车之畔紧盯着自己的袁寒,送上了一个嫣然之笑,策马而来:“寒太子最近这些时日似乎不是很是开心……想来也是为了洛舞烟的事情在揪心……若是可以,不如我们谈一谈……”……一直的都知道眼前的这个洛舞烟聪慧异常,心思缜密,可是却是没想到她却是可以这般的直入人心。侧首看去,眼前的这个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女子是如此的沉敛静逸,浅静而柔美。洛舞烟似有感觉一般的悠然的放开了马儿的缰绳,任它自由的缓慢的踏步而行。“似乎你最近的心事特别的重……是不是琉璃那边生了变故?”袁寒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转眸看着她,不置可否:“为什么这么说?”洛舞烟不以为意的轻挑细眉,凤眸惊起了清丽的光彩,笑的甚是淡定从容:“你是太子,在怎么的落魄,压实应该有个接銮驾的人吧?可是如今呢,我们似乎就这般的平静的回家了……想来是有人想要推翻关于你的事呢……”袁寒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淡然道:“是啊……我们回来的这一路简直的是太过于平静了……”“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洛舞烟指尖悄然的顺着马背之上的光滑的鬃毛,似极了漫不经心:“虽然不知道你们琉璃之间的事情,可是天下间的事情是如出一辙的,你这位太子之位相比觊觎之人也是不少……而如今,根式有着我这么的一个尴尬的身份存在……你的皇位想来是更加的艰险了……”侧身附耳,洛舞烟甚是暧昧的眨眼低语道:“袁寒,你想来很是清楚,若是没有我的存在,你这盘棋局定是可以反败为胜……不如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你给我那个答案……我自动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