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宵临走到御花园中,商荞一直跟在他后面,看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商荞不想再走下去,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宵临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突然转身抬起一只手掐住商荞的脖子,将商荞推至墙上。“咳……你……你干什么?”商荞一双手都抓着宵临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尽力气也掰不开宵临的手。在黑暗中,商荞终于看到了宵临的脸。冷冰冰的脸很是受看,不过表情和眼神却冷得让人一看到就打寒颤。可是这一看,却让商荞觉得宵临的眼神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同样的冰冷,一对上就会让人觉得掉进了冰窟。“放……开,我啦。”这个混蛋,莫名其妙的的发什么疯啊?她没有做过什么得罪这位帅哥的事情吧?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对她?现在还这么大力,是想要掐死她么?“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装,在我面前都是没有用的,你骗得过师傅,休想骗过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撕下你的面具,让你无处遁形。”可是现在他没有证据,单凭感觉他做不了任何事情。想要拆穿商荞,唯有手握证据,让太后亲眼看看商荞的真面目。他本想直接就掐死商荞的,可他知道不行,所以只好不甘心的放开了她。商荞被放开后,一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扶着墙猛力的咳嗽。对于宵临刚才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这个宵临她不是第一次见,尤其是他的眼睛,商荞在刚才终于想了起来,宵临就是昨晚去太后寝宫刺杀她的人,虽然那个时候宵临蒙着面,但他的眼神会让人很难忘记。“你最好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样,只要有我在,你绝对没机会做任何事的。”宵临不管一边咳嗽得像是要死掉的商荞,反而还冷言恐吓,他的话让人好不郁闷。“那你何不直接杀了我省事?”商荞终于喘过气来,也沉这脸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在太后面前可以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人,那是因为太后一开始对她就很客气,所以她不介意在太后面前做做样子。可是这个宵临的做法太让她生气的,他以前见过她么?凭什么就怀疑她了呢?后吧,就算他观察入微,看出商荞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那也用不着这样对她吧?好像她干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事似的。宵临自然听得出商荞这话里有些许得意的意味,她就是凭借着太后对她如此信任,所以断定宵临不敢杀她。“杀你是迟早的事情,你不用这么急着去死,会有机会的。”“神经病。”商荞现在发现这个宵临不是难相处,这是根本就无法相处,让她以后跟着这人学武功?饶了她吧,她可不想每天对着一张别人欠他钱的脸。“我看你也没心思教我习武什么的,那回见吧。”商荞本质就是个xing格冷漠的人,别人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她根本没有用真面目对人。而现在,那宵临本就认为商荞是在装的,那她又何必再装下去,给自己找麻烦。“站住!”宵临提高声道,“明晚这个时候到馨予园。”刚才在太后面前,这商荞还一副很听话的样子,现在一转眼就变脸,这女果然不简单。他都还没说要走,她凭什么就要先走?听到宵临说完这句话后,就用轻功消失在了商荞的视线中。商荞只觉得脑袋上有一群乌鸦飞过,这宵临用得着这么孩子气么?连谁先走也要争?商荞再次郁闷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她发现最近几次离开太后的承玉宫就会心情不好。先前是太后找刺客来吓她,现在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的宵临来气她,真不知道上辈子她是干了什么缺德事,非要让她遇到这些个奇怪的人。路过玉乾宫,商荞还是走了进去,她想知道羽药把阡墨淮的病值得怎么样了。羽药办事一向以速度为先,所以商荞进去玉乾宫后,阡青浕告诉她羽药已经走了,她一点都不意外。“那就是说淮王爷没事咯?”商荞知道羽药的本事,自然不会怀疑。羽药走了,那就说明阡墨淮完全没事了。“是啊,这次多谢皇后,若是没有你的神医朋友,四皇弟这次怕是凶多吉少。”阡青浕是真心感激商荞的,本以为阡墨淮没得救了,而且他一开始都还不相信那个戴面纱的女人真这么有本事。可如今阡墨淮脱离危险,他心里觉得愧疚,也很感激。“这是臣妾应该做的,皇上不用道谢。”既然羽药已经走了,那她也该回去了,估摸着碧玲也该回来了,她还有事要吩咐碧玲去办,所以不能再此处逗留啊。“既然淮王爷没事了,那臣妾先告退了。”“等等。”阡青浕喊住正要走的商荞,“朕有事要问皇后,皇后跟朕去一下御书房吧。”御书房里有特殊的构造,在里面谈一些特殊的事情,不怕隔墙有耳。“嗯?”商荞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阡青浕竟然请她去御书房?那不是他和他的同伴谈正事的么?现在竟然让她去御书房,还真是令人很费解呢。“走吧。”阡青浕没有解释,他的确是让商荞去御书房没错,她没听错,他也没说错。商荞怀揣着迷茫的心态跟在阡青浕后面,猜测阡青浕估计是知道她刚才去见太后了,所以有事想要问她吧。可是就算这样,也用不着去御书房吧?光御书房三个字就让商荞觉得事情蛮严重的,有压力啊。阡青浕这两天为阡墨淮的事情是忙的身心疲惫了,所以他说话不再向以前那样拐弯抹角的,一进御书房就直接问商荞,“听说皇后刚才去母后那里了?”本来他是想要杜绝商荞和太后狼狈为奸的,可偏偏商荞不配合,加上他每次要阻止的时候就会有意外发生。直至现在才有机会问个清楚。“回皇上,臣妾的确是刚从太后那边过来。”商荞搞不懂了,怎么着母子两人都有那么多听说呢?这个听说,那个听说,这到底是听谁说的啊?为什么总是听说到她的事情啊?郁闷!“那母后这次又和你说了什么?”阡青浕的语气中含有质问的意思,可能真是医卫类太累了,所以说话失了分寸。商荞真搞不懂这世界怎么了?为何要一个两个的都来质问她?这是**好不好?古代人是不是以为有了权利就可以不管别人**啊?如果可以,她真的好像教教阡青浕什么叫做尊重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