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储!齐婉婷的脸顿时红了白,白了红,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这时候被欧阳储撞见,就算不杀死她,也会折磨她生不如死的。只见他的脸先是一沉,旋即又投去狐疑的目光:“娘子,你和四哥是在玩掐掐吗?”额,掐掐?齐婉婷神色一怔,欧阳储,这又是你发明的什么新词啊?将身体慢慢靠近欧阳储,停顿了片刻,便已了然,立刻回复道:“是,玩掐掐,确实是掐掐。”靠,齐婉婷,你竟然在这里给我带绿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呆呆地看着她,欧阳储完全是一副好奇宝宝的形象。只是感到他周围瞬间升起的寒气,齐婉婷只觉得浑身有一股凉意窜入体内,如针扎般刺痛她的身体。完了,这回他该不会真的气得想暴露自己吧。目不转睛地看着欧阳储,齐婉婷的心顿时七上八下了起来。而一旁的欧阳明一脸得意地笑着,如鹰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欧阳储,他悉心留意着欧阳储的表情——如果你现在吃醋,那么你就等着中计上当吧。“娘子只知道跟四哥玩,都不带我,娘子坏坏,储储也要玩,也要玩嘛。”完全出乎意料的举动,欧阳储并没有发火,反而飞速扑到齐婉婷的身上撒娇:“四哥和娘子玩的一点也没有创意,就跟公鸡和母鸡玩掐掐时一样,公在上,母在下,我要和娘子玩的要换位子,娘子在上,储储在下。”说着,欧阳储猛地拉过齐婉婷,让齐婉婷蹲在上边,而自己则乖乖躺在了地上。公鸡?母鸡?还掐掐,额,欧阳储,你装傻有点尺度好不好,这种话你也能想出来,你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啊?还有就是,你快起来啊!不知欧阳明到底给她吃了什么?她现在的下身异常燥热,被这没大脑的“傻子”一折腾就更加难受了。看到这一幕,欧阳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六弟真是个活宝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哈哈哈……”靠,欧阳明,说你是公鸡你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你们兄弟俩个都一样,脑子都一样的秀逗。看着一个痴傻,一个爆笑的兄弟俩,齐婉婷一阵无语,她现在只能感到头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来又飞过去。可下一秒,欧阳明的脸色嗖地暗沉了下来,欧阳储,你等着,总有一天,本王让你为今天所说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当然明白欧阳储那话的意思,只是局面僵在这里,谁先翻脸,谁就是输了。“既然六弟有如此雅兴,那四哥就不在这打扰了,你们好好玩。”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脸上瞬间洋溢着宠溺的笑,欧阳明柔声说道,捂嘴轻笑间,他便识相地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见欧阳明走后,欧阳储还是保持着一脸的痴傻,躺在齐婉婷的下边,双手还不时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弄得齐婉婷的脸越发红润,呼吸越发急促。“来嘛,娘子要和储储玩个痛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齐婉婷感觉自己都快燃烧起来了。“欧阳储,他……他已经走了,放我起来,快点!”此时的她如饥似渴,面对眼前的妖孽男,她真的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可是她不能,至少现在,在这里不能!“不嘛,娘子都跟四哥玩了,储储也要嘛。”闪烁着宝石般的眸子,欧阳储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抓得更紧了。“行了,别闹了!我可生气了!”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齐婉婷娇嗔了一声,以示警告。“哦?生气?你刚才不是和四哥玩的很开心吗?”神色一凛,欧阳储冷冷地说道,一双痴傻发呆的眼睛顿时变得如尖刀般犀利,不经意间已经将她刺得遍体鳞伤。“你说什么?”齐婉婷像是没听清他说的似的,一双迷人的水眸牢牢地锁定在了欧阳储的身上,若说那犀利的眼神如尖刀,那么这句话便成了毒药,不是让她当场毙命,而是慢慢地折磨,直到最后完全吞噬的那一刻。“没什么?父皇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麻辣龙虾,回晚宴吧。”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欧阳储慢慢闭上了眼睛,手上微微用力便将齐婉婷推到了一边,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就在他与齐婉婷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一个无奈的叹息从薄唇见清逸流出。不可否认,他在看到刚才那一幕时,他的心确实被深深地刺痛了,不禁向前踉跄了几步,脸上再次泛起一丝异样的惨白。“你……我……”低着头,齐婉婷刚想开口却又被自己内心的自责堵住了。虽然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她,可是他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即使是名义上的夫妻,恐怕这面子还是过不去的。“行了,本王累了,不吃也罢,回府吧。”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知道她也是在自责,欧阳储也不再追究,只是在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嘴角不禁偷偷扬起一抹既欣慰又苦涩的笑。宴会只进行了一半便不欢而散,原因很简单,多才多艺的六王妃中途退场,而其他那些王妃的舞技是无法与她相比的,皇上觉得无趣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耗费时间了。而且六王府也回过话来:六王爷身体不适,想回府休息。也许是出于对自己儿子的担心,皇上自然不会只顾着享乐,宴会中途散场也在情理之中。回到王府的齐婉婷由于没有吃到她最爱吃的龙虾,一直坐在**,嘟着嘴跟欧阳储怄气,该死的,你想回府可不代表我想回啊!再说了,你既然想让我离开,干嘛还要用我最爱吃的龙虾来**我。想到这里,齐婉婷的小脸顿时气得通红,只是这身子传来一阵一阵的燥热到底是怎么了?另一边的圆桌旁,欧阳储依然坐在那里,一张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齐婉婷对他怄气,他知道,可是他又何尝不是跟她怄气呢。“喂,现在没别人,你不觉得该跟本王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吗?”良久过后,还是欧阳储先开的口,他可不想一直坐在这里看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