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一如既往地钻进小黑屋里,脸上的坚定散发着永不服输的光芒。屋外,下人们都静候待命,谁也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半步,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那个紧闭着的门。“你说,王妃最近是怎么了?总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会不会这里有了问题啊?”门外的一个家丁跟着另一个家丁议论着,手指还很自然地指了指自己的头部。“呸,你脑袋才有问题呢?这话你也敢说,小心撕烂你的嘴。”另一个家丁急急地反驳道:“你不想活了就直说,可别拉上我。”说完,那家丁转身就要离开,看那背影像极了是落荒而逃。就在这时小屋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的齐婉婷却变了样子。在场的所有家丁一时间全愣住了。只见他们的王妃头发成爆炸式,原本粉嫩的小脸也不知迸上了什么?黝黑黝黑的,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两只袖子,那狼狈的样子活像是受到了什么猛烈的进攻似的。“王妃,你这……这……”府里的家丁愣在那里,一时间竟然语无伦次起来。“太好了,我终于搞定了,欧阳储有救了!”没等家丁们反应过来,齐婉婷就高兴地跳了起来。不是吧!王妃是不是疯了?家丁们面面相觑,可也都不停地摇着头。“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齐婉婷闻声望去,只见欧阳储带着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正向她这边缓缓走来。“婷儿,你这是……”当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的时候,欧阳储也不禁愣了半响,随后他又露出那抹招牌式的淡笑,只是眼中满是心疼:“你这几天都是干了些什么啊!瞧你这小脸都像钻进煤炭里了似的。”欧阳储一脸宠溺地说道,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动作极其温柔,与他这几天的孤傲清冷判若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齐婉婷感觉心中顿时燃起了一团火,流遍了全身,热血沸腾。下一秒,她就猛地勾住了欧阳储的脖子,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撒娇似的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欧阳储,你身上的毒我可以解。”她无比激动地说着,却一直未能注意到那雪白的长袍早已被她的小黑脸蹭脏了。“哦?真的吗?”一听她的话,欧阳储也激动了起来,这么多年的病痛若是能彻底根除掉那他绝对是万分希望的。“恩。”齐婉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小鸡叨米似的重重点了点头,眼中柔情似水,在这一刻那是属于他们二人最美好的时光。“哇,王爷王妃的感情好好啊。”在他们的一旁,家丁与丫鬟们看着眼前的一幕,各个不禁感慨万千,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此时的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王爷王妃能够永远这么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这一天,齐婉婷就没想消停过,经过早上那全民**的事件后,她又吩咐下人将一个盛满热水的浴盆抬进了屋里。待一切准备就绪,她又将自己这几天辛勤研究的成果统统倒进浴盆中。顿时白烟滚滚,而那浴盆里的水也一时间变成了绿色,伴随着那上升的滚滚白烟,浴盆里的气泡也不断突起再落下。咋一看那哪里是要给欧阳储治病的药池,那简直就是有无数白色幽灵的地狱,伸出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的食物。“婷儿,这就是你这几天一直研究出来给我治病的方法?”欧阳储坐在一旁,看着她兴致勃勃地搅拌着那盆药池,脸色冷到了极致,齐婉婷,你这是要谋杀本王吗?“是啊!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的。”没有转身,齐婉婷只是淡淡地回答,对于身后那人的脸色根本毫不理会。“好了!”过了半响,齐婉婷又一次激动了起来,将一丝不挂的欧阳储拉了过来,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就将他按到了水里,不足两个时辰坚决不让他出来。“娘子,时辰差不多了,让我出来吧。”欧阳储可怜兮兮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有一股暖流贯穿全身,就连总是被毒素侵害的心口也变得舒服多了,可是他看着那不断冒着气泡的药池,总是让他有一种以为身在地狱的感觉。“不可以,再等一会。”眼睛依旧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齐婉婷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她已经费尽心思研究到了极限了,希望他真的能完全康复。“娘子,你再不让本王出来,本王可就变成美人鱼了?”欧阳储一脸邪魅的说道,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在热水的洗涤下变得白嫩白嫩的,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雪白的手臂浮出水面轻轻的撩拨着水,再加上那暗送归来的成车“秋波”齐婉婷顿时感觉喉咙紧紧的。“死妖精,你又来**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齐婉婷紧紧咬住嘴唇,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不断告诫自己,必须清醒,绝不能再让自己沦陷。“娘子,你好讨厌呢?竟然唤人家妖精,人家可是地地道道的大男人呢。”一边说着,欧阳储还下意识地扭摆了几下身子,一只手臂还在举过头顶时不禁溅起了几朵水花。透过指缝看着这一幕,齐婉婷只觉得浑身的血一股脑的冲到了头顶。靠,齐婉婷,你真的是完了,喜欢就喜欢但是不要犯花痴啊。舔了舔干燥的双唇,齐婉婷心里不禁暗骂着自己。“来嘛,娘子,这回是不是可以让本王出来了?”欧阳储一脸谄媚地笑道,只是那抹笑无形中增添了一股邪恶的味道,而那双邪魅的眸子更加的勾魂摄魄,让人移不开眼睛。“欧阳储,我警告你,姑奶奶我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就……”说到这,齐婉婷顿时顿住了。“就如何啊?”一脸邪魅地笑着,欧阳储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猛地就要去拉齐婉婷的手。“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齐婉婷出言恐吓道,下意识地还在他面前胡乱比划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