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行看着这位四十多岁的女军医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遂说道:“谢谢大夫,可能是你的医术太高的缘故吧,没想到你比古代的神医都厉害,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得不承认你的医术高明,多谢了!”大夫看着华天行一脸的诚恳,没有半点的虚假,遂说道:“我的医术确实很好,我行医二十多年,我自己知道,可也没到了这种神奇的程度吧,你到底说说,你是不是会什么特异功能还是你自身携带什么神奇医药,要不这是不可能的,你还是说实话好点?”大夫索性坐在了华天行的的**,两眼紧紧盯着华天行一瞬不瞬的看着,华天行被这大夫看得有点发毛,几次想说出来,想了想杨团长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假设要是说出来还说不定能引出什么祸来,即使不惹什么事,说出来也有点惊世骇俗,想了想说道:“我来的时候所穿的衣服都被你们换成现在的衣服,我没什么药物,我也不知道什么特异功能,也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们是怎么弄的,让我好的这么快啊?”华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大夫身上,那个女军医反而不知道怎么在问华天行了,军医看着华天行的眼睛一瞬不瞬,只见华天行清澈见底的两只大眼睛,黑白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简直就是一个美女无疑,忍不住看着华天行问道:“你为什么留着这么长的披肩长发?”华天行无语了,看着女军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这样,我也说不清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那你上学你老师不说你么,你们班里的同学也没问你为什么留着这么长的头发么?”女军医看着华天行问道。华天行说道:“我没有上过学,我认识字都是我爷爷教给我的,头发也是爷爷给留的,我爷爷也是像我这么长的头发,也没见谁来管,谁来问,哪像你们这里,一个头发长短也是这么稀奇,真是少见多怪了,我觉得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谁知道华天行这么一说反而更引起了女医生的好奇来,华天行本以为把这个医生早点打发走,没想到这个女军医反而更加来了兴趣,索性问道:“难道你不是地球上的人,你家在哪里住,你叫什么名字,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昨天杨团长把你送来你就一直在昏迷,我还没来得及问,现在你给我说一说好不好?”华天行没想到这个女医生竟然好像是个小女孩似的一脸的期待,华天行想了想有了主意,遂说道:“我叫华天行,是个男的,有一次我放学回家我头疼,我爷爷就给我点药吃了,我吃完的时候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头发就长了这么长,自己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去的事只记得我姓华,叫华天行,是个男的,在就不记得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大夫你能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华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在女军医身上了,不再解释自己的事,女军医看着华天行说的不像是假的,两只眼睛看着华天行,你这很可能是失忆症,那你说你爷爷怎么也是留着长发?“华天行说道:“我好像觉得也是,,我实在说不清楚,当我醒来之后,我爷爷,家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都上哪去了,我就漫无目的走着,谁知道惹来了大祸,被人打了一枪,被杨团长救了,就来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身边的护士看着华天行俊美的脸忍不住插话说道:“你不是穿越来的吧,不过穿越来的也会记得自己在哪里住的,不可能什么都忘记?”女军医瞥了护士一眼说道:“你那说的是小说,你是不是在家老是看穿越的小说看多了,走火入魔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出去,这里没你的事了。”护士看了女军医一眼不在敢说话,极不情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临走到门口时候扭头说道:“他还需不需要在吃什么药了?”女军医看了华天行一眼问道:“对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华天行说道:“我就觉得很累,想要躺一会休息一会好点?”女军医看着华天行说道:“那你躺下休息睡一觉,等你醒过来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再说,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对了,小赵,你帮他把衣服穿上,我一会在回来问你。”女军医站起身子走了出去,边走边嘟囔着:“是失忆症吧,太可惜了!”被叫做小赵的小护士答应一声满心高兴地走了回来,帮助华天行穿上衣服,把屋子收拾好,收拾了从华天行身上扯下的纱布绷带,看着华天行正想说什么,哪知华天行躺在**竟然睡了过去,小护士看着华天行俊美的脸呆呆的忘记了一切,直愣愣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说道:“真好看,他是怎么长的!”华天行一是流血过多,二是华佗在自己临死的时候灌输在自己体内的这股不明的气流,华天行和他相抗衡了半天,三是这几天根本没睡一个好觉,再好的身体也有极限,因此不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了过来,杨团长来了好几次也没叫他,杨团长看华天行还没醒,刚想转身走开,女医生看着杨团长笑着说道:“杨团长,怎么这几天净和神仙来往,是打算成仙了道么,不知道你在哪里找了个神仙回来?”杨团长看着女军医笑道:“谷大夫,不,古院长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挖苦我么?”被叫做古院长的女军医看着杨团长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古院长转身就走,杨团长只好跟在古院长身后向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坐下古院长看这样团长:“你从哪弄个是失忆的还是缺心眼的,还是神仙来,说说吧?”杨团长看着古院长笑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还和我装,那小子长得是一表人才,却是女子的打扮,我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最奇怪的是他的伤刚手术完,在别人最少要恢复一个月才能下床,这小子连半天都没到,病好了不说连刀口都长平复了,就像从来也没受过伤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奇人怪事?”古院长看着杨团长一连串的询问,弄得燕团长也是丈二金刚刚摸不到头脑。杨团长虽然知道一些华天行的来历,但伤口好的这么快也是很吃惊,看着古院长:“我哪里知道,我把他接回来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司令部叫去了,回来他就睡着了,我来了几次他都在睡觉,我还没你知道得多呢,你来问我,我问谁啊,那可是枪伤啊,你是不是花眼了,他就是神仙也不能好的这么快吧,那我可得赶快去瞧瞧,这可是个稀奇的事。”杨团长站起身子就走,古院长急忙跟在杨团长身后来到了病房,二人正想趴着病房窗户往里看,只见华天行一个人站在屋地当中不知道在练着什么拳,只见屋内的床单子,茶杯子,报纸都随华天行的手势在屋内飞舞,华天行正练到好处,那张报纸随着华天行的手势突然飞起“啪嚓”一声呼在了窗户玻璃上,竟将玻璃击得粉碎,屋外的杨团长和古教授吓得惊叫一声“啊呀”一声,华天行听到惊叫声方才住了手,向窗户外边看去,只见杨团长和古院长用一脸惊异的眼色看着华天行,不知说什么好。原来华天行在小护士还没走出房间时候就已经沉沉睡去,谁知道睡了一会腹内那股气流又在无声的流蹿,并且还在不断地增长,涨的再也睡不着觉,浑身难受,索性坐起来想引导那股气流纳入丹田,谁知道那股气流并不听指挥,还是在不断的增长,涨的浑身极其难受,实在受不了,看着床头的小茶几上放着茶杯子,伸手一把抓过来,就往墙上甩去,突然想起没事砸人家东西实在是不礼貌,茶杯子甩出去就有点后悔,伸手急忙一把向出手的茶杯抓去,可是那茶杯的去势太快,只好纵起身子再次向茶杯抓去,一把抓住茶杯子,想也没想反手将茶杯扔回茶几上,突然想起这茶杯子是烧制的扔在茶几上茶杯子还是会被摔碎,急忙又回手去一把抓住,轻轻放在茶几上,就这几个动作忽然觉得身上的气流似乎流蹿的轻了一点,心中好生奇怪,站在那里不在挪动身体,立时就觉得那股气流又疯狂的乱蹿起来,华天行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原来是你小子不想要我休息啊,那好,老子弄不过你,你他他妈的是夏侯渊,我非把你弄到丹田不可,老子憋死你个夏侯渊,就和你耗上了,看看你夏侯渊厉害还是我华天行厉害,哼!”华天行索性在屋内打起了爷爷教给自己的五禽拳来,每一伸拳踢一脚,那股气流就随着拳脚在释放,华天行索性越打越快,那股无名的气流也随着拳脚加快,不觉得浑身越来越舒服,一套拳脚施展完毕觉得不过瘾,反正屋内也没什没人,在不觉间竟然将跟人学的一套荆轲刺秦王的剑法施展了出来,没想到这套杀人剑法在那股气流的挥洒之下更加的凌厉无匹,竟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带动了起来,屋内的茶几上的报纸,茶杯子,床单子都飞了起来,正施展到一招血溅当场时,那张报纸随着华天行的手势竞呼的一声击在了窗户玻璃上,将玻璃击碎,恰好杨团长和古院长正好隔着玻璃向里边看,玻璃碎片夹着呼啸声从古教授和杨团长身边飞过,有几片碎玻璃还是插在了二人身上,华天行听得窗外惊叫,心中叫道:“完了,完了,这下可糟了,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