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姑,这不关我的事。是这个女人,疯狗一样地冲进我的房间里,对着我就打,我迫于无奈,才会还击。”公孙雪焦急道。云汐萍一听,大怒,怒冲冲举手,回指着公孙雪,怒火冲天道:“贱人!你敢血口喷人。”说完,云汐萍转向王姑姑,气得口不择言道,“王姑姑,你不要相信这个贱人。是这个贱人,背着人说我的坏话,我一时气愤,才冲进去教训她的。”“我怎么说你坏话了?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公孙雪被云汐萍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人弄得心头火气,顿时炸毛了,指着云汐萍冷笑道,“我当时说的那句话不是真的?你勾引我哥哥,早已失去了贞洁,而且,脸上都是伤痕,已经被毁容,还好意思来参加选妃,我都替你害臊。”公孙雪字字句句都是往云汐萍心口上戳啊。公孙雪不这么说还好,公孙雪这么一说,云汐萍差点气得厥过去。她这个样子都是被谁所赐啊。她先是被公孙礼那个色胚夺去了清白,然后又被公孙雪这个贱人毁了容,弄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这辈子是完全毁了。“你,你这个颠倒黑白的贱人!”云汐萍气得脸色白了青,青了红,红了白,指着公孙雪的手直发抖。“住口!堂堂大家闺秀,如此污言秽语,成何体统?!”王姑姑怒斥!看云汐萍这个样子,公孙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顾不得在意王姑姑,张口就反唇相讥:“谁是贱人,你自个儿不清楚吗?还没出嫁就急吼吼地勾引男人,你认了贱人第二,没人敢人第一。”公孙雪的表情恶狠狠的。云汐萍恨公孙雪,公孙雪有何尝不恨云汐萍。对于云汐萍,公孙雪也是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寝其皮。她好好一个哥哥,就被这个女人给阉了,弄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变着法儿到处胡闹,偶尔喝醉了还会嚎啕大哭,搞得家里的气氛乌烟瘴气的,这两年来没有一天轻松的,她能不恨这个罪魁祸首吗?“公孙雪,姑奶奶今天跟你拼了。”云汐萍气得尖叫一声,然后向公孙雪扑去,公孙雪后面的阿青和阿紫眸光一闪,不用吩咐,就上去阻拦。自然,云汐萍后面的两个丫头不用吩咐也上去阻止阿青和阿紫。“住手!住手!”王姑姑沉声喝道。有所顾忌,或者对选妃非常在乎的公孙雪闻言,抖了抖,动作停了下来,而云汐萍正气得不轻,公孙雪不动作了,正方便她,长长的指甲就招呼向公孙雪的脸。云汐萍现在最恨的就是公孙雪这张完好的脸了,每次见到,都向毁掉,让她也尝尝被毁容的滋味。以前苦于没有机会,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即使这么做的后果是下地狱,她也不怕。咝……嘶!指甲划过公孙雪的脸颊,然后是公孙雪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