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有真有假,他自己又没看到江灵羽真的和男人偷情,也没验证她的肚子是否有孕,就单凭那两个人的对话真的可信吗?也许是有人凭空捏造,抵毁她的名节的。不行,他要去找她,问清楚,查明白,以免有误会。三个月是漫长的难熬的,王爷兄弟为了把一套剑法练好,那是日也操劳晚也操劳,有时睡觉也出来练练,吃饭吃到一半也出来耍几招,疯狂得令人膛目结舌。这套剑法名为绝天剑法,此剑法凌厉狠绝,剑气杀伤力特别强,剑法武得不快就发挥不出威力,所以这三个月来他们练得特别辛苦。不过如今,他们算是把剑法学完的有七分成果了,付出总算有了些收获,也不枉费这三个月的努力。。明天就是比武招亲大会了,月光之下,兄弟二人在庭院摆席庆祝武有所成,把酒言欢。“逸扬,说真的,若是明天我赢了你,你不会恨我吧!”南宫云潇试探的问。这小子以为自己武功练得最好,自信极了。南宫逸扬微笑道:“不会,你就放心的使出本事吧。”自己若被打败了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怎能不讲理的怪到别人的头上来呢?他可是是非分明之人。南宫云潇听后放心多了,把酒坛举起,说道:“来,我们干杯。无论明天谁输谁赢,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嗯,干杯。”南宫逸扬把酒坛一举,与他的酒坛相碰。兄弟两人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十分的豪气。“两位徒弟,现在还喝酒,不怕喝醉明天上不了擂台吗?”独孤玉走进来说笑道。南宫云潇喝完一口酒,用袖子抹了抹嘴,看着他道:“这个无须你担心,我们只是适量地喝一点,哪能轻易就醉了。”南宫逸扬热情道:“你要不要也来喝一点。”“不用了。”他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一脸神秘小声地说道:“师傅我也一样东西给你们看一看,感兴趣吗?”“拿出来看看。”南宫云潇很好奇。而南宫逸扬懒得理,他扔抱着酒坛把酒水往酒里送。“好。”独孤玉很乐意,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木盒子,摆在了桌子上。他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打开欣赏欣赏,很好看的。”好奇心的驱使,南宫云潇毫无防备地打开了盒子,骤然间白色粉末从里面飞出来,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王爷兄弟看起来无精打采,软绵绵地趴在桌上,有气无力。“我怎么觉得好困,好想睡觉。”南宫云潇努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无力地说道。“我也是。”南宫逸扬用尽全力站出身来,目光怀疑地看向独孤玉,“逍遥你,这盒子里的粉末有问题。”说完,摇摇欲坠的身子因手脚无力,支撑不住地趴在桌上,他无奈地坐回了位置。“没错。”独孤玉勇敢地承认了,“里面是催眠散。”“你好阴险,你暗算我们也何目的。”南宫云潇恨恨地瞪着他,他真是太松懈了,早从那次比赛他在鸟食里下药,自己就应该对他多加防备了。姓王的,以后别想再得到他的信任了。独孤玉坦白地说:“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去参加比武招亲,可我知道怎么说你们都不会听的,所以只能用这种和气地办法了。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一种让人睡觉的药,以前我失眠的时候就使用它,第二天一早工工药性就会过了。你们快睡吧,别强撑了,困了不休息会伤身的,嘻嘻。”“你,好困呀!”南宫云潇本想挥拳暴打他一顿的,可双手软绵无力,使不出尽,就这么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了。“云潇,云潇。”南宫逸扬伸手推他,南宫云潇烦道:“别吵我,我困死了。”南宫逸扬也困,可他却强撑住,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睡过去,灵羽就是别人的了。“大徒弟,你还真行,还再撑,我就坐在你旁边看你能撑不久。”独孤玉讪笑,然后坐到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你别碰我,别碰我。”南宫逸扬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眼,咬着牙看着独孤玉,凤眼含着愤恨。他们去参比武招亲与他何干,他居然多管闲事,太过分了。独孤玉这么做,真是使他越来越困了,不行,他要倒了。灵羽,灵羽……见南宫逸扬闭上眼后,独孤玉得意地笑了,然后起身道:“欢喜,出来把人扛走。”“是,公子。”欢喜从门外走了进来……夜深人静,灵羽心情愉悦地把床前的最后一扇窗关闭,洒落房中的一地银白被挡在了窗外。换上洁白如雪的睡衣,把灯媳灭,她跳上了柔软的床,准备就寝。明天就是比武招亲了,她可不能顶着两只熊猫眼去见人,这可大大折煞了她的脸面。忽见窗外一个人影闪动,她猛然起床,熟悉地拿起衣服,利索地穿上,然后提起了银灵宝剑。外面的人是那个痞子吗?灵羽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独孤玉。可仔细想了想,觉得应该不是他,他不会武功,跑得不是很快,而房外的人看那闪过的身子,就知道武功不错了。他会是谁呢?灵羽眉间微挑,她邪魅一笑,身子闪进了屏风。好呀!敢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来到她的地盘,待会一定要让他卤肉蛋卤肉饭兼吃,保证让他吃得饱饱的,吃不完还兜着走。那个鬼鬼祟祟之人撬开了门,步伐轻巧地朝床逐渐走近。灵羽屏住呼吸,准备等他过来拔剑擒住。那个人走到床前伸手欲掀开床帐,忽然不知为何又停住了手,灵羽见机会来了,闪着银光的剑抽出,抵在了他的肩上。“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来我房间干什么?”灵羽质问。剑身有点儿冰冷,那个人身子不寒而粟,不敢动弹,以防被剑伤到。他问:“你真是江灵羽吗?”“没错,正是本小姐。”灵羽实话告诉了他。那个人顿时很惊喜,“姐姐,真是你。”灵羽的声音,他听出来了。姐姐?他喊她姐姐。灵羽惊鄂,“你是……”“我是灿儿,杨灿,你还记得吗?”“灿儿,你真是灿儿,你没死。”灵羽怎会不记得他呢?自从他下落不明之后,她是日日思念,灵羽扔掉了手中的剑,心情激动,她又哭又笑。庭院外,灵羽把所有灯笼全给点亮了,顿时庭院一片明亮如白昼,月光再美再亮,一被灯光给掩盖,也会黯然失色。“灿儿,你怎么会来这儿呢?”她笑问。杨灿回答:“姐姐,我看到了你叫人贴的寻人启示了,有事路过就想看一看你。”灵羽好笑道:“看也不用这么晚以这种场合见面吧,怎么不和守门的护卫通报一声呢。”还好自己只是拿剑擒他,若是暗地里把他乱棍打死,他死得就冤了。杨灿委屈道:“我有过,但是没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