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凤天城打了一巴掌,柳依依婀娜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目光挪向了别处,声音略微有些僵冷:“贱奴?凤天城!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个卑贱的贱奴吗?”“柳依依,爬过几次本太子的床,你就把自己当成太子妃了吗?”真没想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妩媚蚀骨的柳依依也有一天竟敢忤逆自己。凤天城阴冷的眼中,闪烁着冷厉的冰冷之意。“爬你……的床?”柳依依气的颤抖起来,嘴角一丝蔑然的笑意,“太子殿下难道忘了,当初是怎么……怎么将依依强行摁在**……太子殿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玉指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柳依依本还想着凤天城如今不能生育了,自己将有孕的消息告诉他,他定会欢喜不尽。可是如今看他的态度已经不必要了……杀心一起,凤天城整个人都阴冷下来了,大手掐住柳依依的脖子,狰狞的笑着:“柳依依,本太子宠幸你,是你的荣幸。怎么,现在连你都要忤逆本太子?告诉你,如果你胆敢再这么和本太子说话,本太子就把你丢进柳氏祠堂里。”“若太子喜欢,就将依依丢入柳氏祠堂吧,心已死,何须多言。”眼角一丝妖娆魅惑的笑容,那般残酷的娇笑,脸蛋上的梨花妆仿佛都凋谢了一般的苍凉美。这个女子跟了自己九个年头,自从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之后,她就开始忤逆他……凤天城嗤鼻一笑,阴寒道:“柳依依,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相府千金,还是一国公主?你别傻了,你只是本太子的贱奴,你以为本太子舍不得杀你吗?”掐着柳依依纤细的脖子,凤天城飞身跃下墙头,打了个响指,几个黑衣男子身子一晃,跪在凤天城跟前,低声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把她给本太子带走,让兄弟们好好享用一番,再丢进柳氏祠堂。”凤天城整张脸都笑的扭曲了,邪佞的目光凉飕飕的扫视着柳依依,然后疯狂的一甩,甩进了黑人男子的怀中。“凤天城,你真的打算让别的男人糟蹋我吗?”“你会后悔的!”***香榻之上,发丝凌乱,柳依依白皙的**被锦被斜盖着,修长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双眼空洞的看着房梁,脚下是一滩又一滩鲜红的血迹。凤天城推门而入,阴柔的笑出声:“柳依依,你看本太子对你多好,特意叫了这么多人伺候你,看你以后还要不要忤逆本太子。”“凤天城,我怀孕了。”柳依依娇媚的唇一抖,缓缓的出口。凤天城听着这颤音,感觉渺渺茫茫,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拧眉道:“什么?”“凤天城……我怀孕了,你的孩子……没了……”柳依依刚刚被糟蹋过,本应十分伤心,可是看到凤天城脸上阴晴不定,疯狂变化的脸色,嘴角扬起了报复的快意。那妖娆的笑意,像是初绽的桃花,在柳依依娇媚的容颜上酣畅淋漓的绽放着。他绝后了?!!凤天城看着床褥上鲜红刺目的血液,内心狂躁阴狠之下,心如同有数万道冰焰剧烈燃烧起来一般的疯狂、阴冷。毒蛇一样的黑瞳中,浸染着无边的恨意。一切都是南宫若泉害的他到如斯下场,若不将她成为千人骑的不堪贱妇,他这个凤天城的名字今后倒着写!***被拉进大理寺的天牢的时候,已经坐在牢房内等候了许久的夏侯风漠深邃的星眸戏虐的看着沧歌素干净的脸庞,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高兴。那嘴角咧的,就像从地上捡到了一千两黄金一样兴奋。沧歌在踏进牢门的一刹那,特别有冲着牢头,大吼大叫的冲动。她……怎么会和这厮关在一间牢房之中?沧歌从来没见到夏侯风漠有过这么高兴的时候,就算是装傻那一阵,给他买了最喜欢的糖葫芦,也不会有此时此刻,这般完全不加修饰的笑容。坐牢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吗?他堂堂的九龙国九王爷,现在落到锒铛入狱的下场,居然还笑得出来。狱卒在沧歌背上猛踹了一脚,将她踹如了牢笼深处,才把满意的监狱的大门锁上。眼前这个女的可是伤害太子凤天城的重犯,可不能让她跑了!夏侯风漠身上也是带着重重的枷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懒洋洋的一脸舒服的躺在肮脏不堪的茅草堆里。他嘴里叼着一根麦管,对沧歌轻狂一笑:“相国千金怎么有空到牢里老做客?莫不是专门来看本王的吧?”疏懒的低眸,沧歌垂眸走到囚笼边上,手上的铁链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十分的悦耳。身子缓缓的靠着栏杆滑落下来,将头埋进膝盖里,默默然无语。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和夏侯风漠说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能相信。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在牢中是故意在等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沧歌就像缺水的旅人一般低低的喘息着,牢狱之中那种混合浑浊的空气,让沧歌的神经变得脆弱**。和他共处一室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有时候即便刚强如沧歌,都忍不住想要落泪。“这么多天不见,想不想本王啊?本王可是等着在选妃大会上选你为妃呢。来现在,先和本王演练一下,坐在本王的大腿上试试。”夏侯风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坏笑道。牢牢的抱着小腿,蜷缩在一处,沧歌安静不语,空气中的气氛促狭的让人觉得不安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静悄悄的走到她身边,猿臂一紧,就把沧歌依冰冷的娇躯贴近了自己滚烫的胸膛。这是这么长久以来,沧歌第一次听见夏侯风漠的心跳声,铿锵有力,带着浑厚鲜活的律动。“九王爷,请自重。”沧歌不安的挣脱夏侯风漠的怀抱,却被他牢牢的摁在怀中,他用力搂着,就仿佛用尽整个生命搂住她一般。“别再逃了。”沧歌蹙眉,冷凝道:“什么……”“本王说,小沧歌别再逃了,本王累了。”刚想回话,冰唇就被一片温热和潮湿覆住,沧歌呜咽的挣扎着,娇小的身躯被夏侯风漠牢牢的掌控在掌中。在他怀中,面对那种如同海波一般汹涌而来的柔情蜜意,她不自觉放弃抵抗。僵直的身子,慢慢的变得柔软下去。“小沧歌,现在终于肯听本王解释了吧……”夏侯风漠用力咬了一下沧歌的耳垂,像是在惩罚她一般。